“你啊。”司徒祭把料理放進盤子裡裝好,解開身上的圍裙,上前,便伸手把她抱起來。
“啊……”田心心身體突然騰空,被他嚇得驚叫出聲,她趕緊揪住他的衣襬,“司徒祭,你幹嘛突然抱我。”
“身體裡的寒意最容易從腳底入侵了,你最近身體有點弱,還不顧着自己,你想生病了是吧?”司徒祭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我不是,你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田心心紅着臉說。
“不是告訴你,腳底不能直接接觸地板?”司徒祭並沒有要讓開她的意思。
“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會了,你快放我下來,你手臂上還有槍傷,你抱着我……”田心心看着他的手臂,槍口很不容易才癒合的,她真大膽怕會裂開。
“就你這點重量,我還不放在眼裡。”本來很不容易把她的身子養得胖一點,這段時間因爲複習緊張壓力,她又瘦下去了,摸着的手感都變差了,他還是喜歡有點肉肉的女生,不止摸着舒服,最重要的是健康。
“司徒祭,你是說我瘦了嗎?”田心心聞言,頓時眼睛一亮。
“等你考完期中考,你要胖回來的。”到時候他一定會給她做很多補的,司徒祭暗忖着。
“啊,不要,人家不要胖,就這樣很好啊。”瘦了穿衣服都變得美了仙了,一胖毀所有啊。
“這樣哪好了。”司徒祭視線落在她的胸前,嫌棄地說,“變小了,摸起來,很沒手感的。”
田心心順着他的視線,臉蛋頓時火紅火燙的,她嬌嗔地揚起拳頭向着他的胸膛捶去:“司徒祭,你就只關心我的……”
“你錯了。”司徒祭抱着她上樓,回到臥室裡。
“我哪裡錯了?”田心心瞪着他。
司徒祭把她放在牀上,雙手撐在她的兩邊,視線往她的身上掃去,從頭上到腳下,脣角微勾,輕笑着說:“你全身上下,從裡到外,我都很關心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噯昧,那麼讓人浮想翩翩。
田心心的臉更紅了,她仰首看着他,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
司徒祭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火熱的臉蛋,低笑:“這樣就害羞了,小東西。”
“誰叫你說話,說得那麼……”田心心咬着下脣,臉蛋紅撲撲的,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我只是說關心你整個人,你腦子裡是不是在想不純潔的事情?”司徒祭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脣邊,邪惡地低笑。
田心心頓時心神一蕩,明明就是他故意說那些話讓她以爲是曖昧的事情,此刻,卻說得他很純潔,而她很邪惡似的,她忍住想咬住那隻在她脣上作怪的手指,羞窘地抗議:“我纔沒有想不純潔的事情,是你自己想歪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有沒有小雞的消息?她那麼焦急地跑下去就是問他小雞的情況,怎麼才幾句不到,就偏題了,真是的。
“你趕緊去洗漱,吃完早餐再說。”司徒祭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有點回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