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虧我剛纔還誇你,你竟然,你們兩個到訓導室去。”老師被他們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大家頓時譁然了,在不久之前,瞿源還當着全班人的臉,說田心心是他的乾妹妹,這才過多久就鬧掰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太可怕了。
在訓導室裡,田心心和瞿源站在訓導主任的面前。
訓導主任看着他們頭痛地踱步,一個是學校放任管理的問題少年,一個是不能招惹的狠角色的未婚妻。
現在他們打起來了,還涉及故意傷人,這要是報警了,分分鐘要坐牢的,怎麼破?
哎呦,好頭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第一個趕來的夜君零,看着站在裡面的兩人,臉上掠過一抹驚愕的神情。
“她在班上用茶壺砸我,班裡很多同學都看到可以作證,我要……”瞿源眸光發狠地盯着田心心,“告她。”
什麼?田心心滿臉愕然地擡頭看着瞿源,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神情和眼神都是如此的陌生。
“你要告我?”田心心渾身顫抖着,他不是喜歡她的嗎,爲什麼可以那麼冷漠地說出要告她的話?
“你故意傷害我的身體,我不應該告你?”瞿源冷笑,脣邊泛着一抹諷刺。
“你真的要告我?”田心心依然沒法相信。
“源,你別這樣,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夜君零也沒想到瞿源居然要告田心心,趕緊伸手扯住他,“她道歉就行了,何必玩那麼大。”
瞿源用力甩開他的手,眸光陰沉地看着田心心,一字一句地說:“除非,你跟司徒祭解除婚約,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坐牢。”
“你……”田心心被他氣得頭更暈了,她的手掌用力地撐在桌面上,這纔沒有晃倒,“瞿源,你這個自私鬼,你以爲你這樣威脅我,我就會跟司徒祭解除婚約嗎,你休想?”
“好,你等着收律師信。”瞿源說完,立即轉身,甩袖而去。
“心心,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他這樣做的。”夜君零上前,看着她臉上那蒼白的臉色,滿臉的擔憂,“你還好嗎?”
田心心用力攥住拳頭,咬牙氣呼呼地說:“爲了拆散我們,他居然要告我,他就那麼喜歡我嗎,他到底喜歡我那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夜君零看着她,眸光意味不明:“他執着的就只是這一點。”
“但……那是不可能的。”讓她離開司徒祭,那不是比死還難受嗎?田心心用力地搖頭。
“我會勸他的,你……”夜君零伸手正想拍一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突然一隻手掌伸出來,啪的一聲,把他的手掌推開。
“夜君零,你想怎麼樣?”司徒祭一個箭步上前,一掌推開了他,站在田心心的面前,用仇視的眸光盯着他。
夜君零見到他來了,眼底閃過一抹黯然,隨即聳肩說:“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安慰她。”
“我的未婚妻,不需要你安慰,給我滾。”司徒祭盯着他的眸光裡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