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住在這裡,我不要跟姓聶的扯上任何關係,你們都是混蛋,大混蛋..........”她聲嘶力竭的哭喊着,努力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也不聽話,女人不應該都是溫柔的,乖巧的,聽話的嘛?爲什麼到了她這裡什麼都不一樣了?爲什麼倔強得只想讓人狠狠修理?聶修捏住她的纖細的手腕使了幾分力氣。
好痛,痛到了極致,蒼白的臉上滲出了汗打溼了她的黑髮,這樣殘忍的畫面在他的眼裡卻鹹與幻化成了一道旖旎的風景。:“好痛.........”她痛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長長的睫毛猶如將死的蝶,無力的輕輕撲閃着長長的蝶翼。黑髮絲絲縷縷的貼在她小小的臉上,本來還是紅潤的嘴脣被她咬得沒有了血色。有時便是這樣的,殘忍中總是帶着動人心魂的美。
“不要.......”她嗚咽着搖搖頭,柔弱的身體彷彿會隨時倒下般。
聶修的臉上帶着着殘虐的淺笑,他在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明明是痛得快要死掉了,可是卻是嘴硬得一句求饒服軟的話都不肯說。明明是嬌弱的想讓人好好疼愛的模樣,偏生就要讓他這樣殘酷對待。
“你答應我,我就放開。”多可怕的魔鬼,她已經快要餓死了,可是他卻拿着那個毒蘋果,放在她眼前,讓她想吃,又不敢吃。手腕彷彿要被他生生折斷般,連他剛剛的笑都彷彿是錯覺般。
痛得受不了,她甚至不想開口說話,只是絕望的點了點頭,身體被劇烈的痛楚折磨得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緊繃着。
他滿意的看着她點頭的樣子,再烈的馬也有馴服它的一刻,何況是滿身都帶着慾望與弱點的人類。
手上的力道慢慢的變小,洛夕霧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着,剛剛痛得她彷彿連大口呼吸都不能夠,滾燙的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手腕上帶着可怕的紅色的指痕,聶修看着她的淚,竟然有一絲後悔的感覺,他是不是真的太用力了,那原瑩潤白嫩的手腕已經迅速紅腫了起來。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油遞給她:“你剛剛好好答應了不就沒事了,你這是自找苦吃。”
洛夕霧看着放在她跟前的藥油,這個男人真是讓人噁心到了極點,她毫不猶豫的拿起它,用沒受傷的手狠狠的咂了出去,玻璃的瓶身撞到牆上應聲而破,紅色的藥油從雪白的牆上滑下,濃重的藥油的味道剎時飄散在空氣中。
聶修眯了眯眼睛,原來她剛剛的軟弱不過是假相,她還是那隻渾身長滿了刺的刺蝟。他走了過去,把她拖了起來,拖到牆邊,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整個摔到牆上,她柔弱嬌嫩的脊背狠狠撞到牆上,刺骨鑽心的痛讓她瞬間蜷縮在了地上,彷彿是受了傷的小動物,可是她已經痛到了邊自己舔噬傷口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