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在他的眼裡全都看不見,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一切在他的眼裡都變成了黑白的。
只有那還呆呆的佇立在街邊的女孩,黑的發,紅的脣,白的衣,藍的裙,偶爾有風,吹起她寬寬大大的裙襬,露出她那均勻修長的小腿及纖細性感的腳踝。隨着風的傳播空氣中散開了她那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清淺的香氣。
他的眼裡滿滿的都是貪婪的佔有慾,和深深的愛戀。他喜歡這樣,和她在同一個地方,即使隔着這樣的距離,但是他和她都呼吸着一樣的空氣,即使是以這樣的形式交融着,他都能感到滿足。但是遠遠不夠的,他想要的更多,多到得到她的全部,從身體到心靈一絲絲都不能錯過。
顧陽狠狠的盯着他,嘶聲說着“如果你最再動她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警察做完簡單的筆錄後,便押着他向外走去,顧陽回過頭來充滿憤怒的眼睛盯着聶修。他用眼神警告着他。
姓聶的,他這是要幹什麼。他是有老婆的人了,難道還想要霸着寶寶不放手嘛?
該死,這個傢伙真是該死。顧陽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卑劣的男人讓他想起了兩年前,他從那個小狗屋抱出下身敞着血的妹妹的樣子,這個男人應該千刀萬剮才足以消滅他心頭的怒火。警察來了,當顧陽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他看着聶修,今天他任他如沙袋般的狠狠修理,卻是一下也不還手。他應該知道的,聶修的帶着血的嘴角勾起了得逞的笑容。就怕你不動手,只要動了手,我還怕那個女人不乖乖來找我嘛?
聶修攤開了手,邪魅的帶着危險的笑容“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不是一向清楚,你不是想要讓她立刻回去嘛?到底你還是晚了一步,我想幹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種簡單的問題你還過來問我,你是弱智的嘛?”他挑畔的挑了挑兩知竣長的濃眉,迷人的眼裡盡是曖昧的味道。
他發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過手扯起了聶修的領口,一拳狠狠的揮了過去,巨烈而鑽心的疼痛速度從顧陽那堅硬的拳頭落下的那一點上傳開,他似乎能聽見下額骨爆裂的咯咯的響聲,口腔裡充滿一片鐵鏽的般的濃濃的血腥味。
他倚在低調而奢華的商務車上,領口敞開着,露出了粗鄺迷人的鎖骨與些許性感的深麥色的胸肌,袖口被往上捲了起來,小臂精壯結實,修長的手指夾着煙,猛的吸了一口,整個英俊不凡的臉都籠罩在白色的飄渺的煙霧裡,陰鬱而癡迷的眼睛如同黑鑽般動人。
“你是故意的?寶寶車子上的東西是你讓別人放的?你故意要引我回來?你故意不還手的?”顧陽慘白着臉,聶修爲了扣住寶寶,竟然用了這樣的苦肉計。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事情聶修也做得出來。
頂樓的套房裡,他坐在沙發上,聽完洛夕霧說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後,心裡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這肯定是那個姓聶的傢伙搞的鬼。
“我當然是故意的,不這麼做,你怎麼會跑回來,你不動手,我怎麼能捉住你呢?不捉住你,那個小傢伙怎麼會乖乖聽話讓我上呢?”聶修靠在他的耳朵上輕輕的說着,說完手背拭去嘴角的血跡,腹部隱隱傳來悶悶的痛,真是很不舒服。
聶修看着酒店的最頂樓,以前他也住過的,那時候偶爾會嚐嚐鮮的,帶個女人來玩是有的,可是這真是報應嘛?
深夜了,這時候人並不多,走過的人們無不側目的看着這個男人。
緊接着議長辦公室便熱鬧了起來,不遠處想要偷偷看熱鬧的,秘書處那些暗戀着議長大人的小女生們,各樓喜歡私下議論議長生活的清潔大嬸們,最後來的是警察。
夏日的早晨,天總是亮得特別的快,顧陽早早便來了警察局,他想這種事情只要交足保證金,照手續辦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即使付出多十倍以上的保證金,負責辦理的警察還是不鬆口。只是說這個案子是議長親自過問的,他們也做不了主的。
誰會有辦法做這些事情手腳這麼的乾淨利落。而那些東西正好出現在寶寶要回來的時候,他在猜想,如果寶寶答應了他的條件,留了下來,那麼那包東西被悄悄的放進車子後,便又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拿走吧。
“沒你的事,你出去吧。”聶修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後面,看着進來的顧陽,俊朗的面孔,透着疲倦的神情。該死,是昨天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今天才會這樣的嘛?zvxc。
他們在幹什麼呢?小別勝新婚,正在總統套房裡翻雲覆雨的享樂着,又或者是他正摟着那個被嚇傻了的小姑娘,安慰着。各種場景都在他的腦海裡一一閃過,但哪一種都會讓他氣得心裡發慌,發疼。如同被一無形的手拽緊了他的心一樣,一陣一陣的,疼得他鼻子發酸。
“你的拳頭也不是很硬嘛?男人就這點能耐,怎麼滿足得了女人?你放心,我會好好幹她的,你不能滿足的,我來滿足。”聶修不怕死的嘲笑着對手,惡劣的話讓顧陽紅了眼如發了瘋般,這個男人真是要好好教訓一下才是,他已經忍太久了。
在辦公室外面的人聽到了響動,推開門一看,天呢,這算怎麼回事呢?竟然有人把議長給打了,還是在議長的辦公室,這個人也太大膽了吧。
他快要忍不下去了,只要想到她在別人的身邊他就想要發瘋發狂,理智告訴着自己,一定要忍住,只要再一點時間,再一點時間她便會再一次乖乖的回去自己的身邊了,可是感情上卻是怎麼也接受不了,一想到那個男人會撫摸她,會親吻的小嘴,他知道她那小嘴總是像抹了蜜般,讓人一沾上了便再也離不開,還會享受她那緊緻到讓男人發狂的身體。聶修發誓,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這樣子,從今以後,她所有的夜晚都必須屬於他,只能與他共渡。
顧陽昨天一個晚上都沒睡好,他走過去,手撐在辦公桌上,不耐煩的問道“姓聶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Www ⊙TтkΛ n ⊙CΟ 顧陽下了匆匆下了飛機,車子開得跟離了弦的箭般,直接衝到了酒店。
從警察局出來來,他的車子直接開向聶修的辦公室。該面對的時候總是逃不過去的。
我不動她纔會後悔,聶修淡淡的笑着,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唐允風在一邊看得有點傻了。議長被人打了一頓,但是好像議長還很高興的樣子。
聶修坐在辦公桌後面,猩紅的眼裡滿滿都是血絲,誰都不知道昨天他一個晚上是怎麼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只要想到她那令人無法抗拒的淺淺的香氣正在隨意散發着you惑別的男人爲她着魔時,他就想拿着槍衝上去,崩了顧陽那個傢伙。
“您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厚重的木門被用力推開,後面跟着秘書處的人,緊張的看着聶修“議長,我攔不住他,他剛剛硬是要闖進來。”秘書小姐嚇得臉色發白,那個男人剛剛好凶呀。那擺出佇。
他最想要的那個女人,現在就住在頂樓,顧陽連夜趕了過來,十幾個小時,他終於在深夜時分抵達了這座城市,直奔她住的酒店,進了她的房間。
看着洛夕霧有點被嚇住的樣子,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他安慰着她說“寶寶,你早點去睡,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最多兩三天我們便可以回去了。”雖然有點棘手,但也不是不能辦的,送着妹妹進了房間,他便開始打電話找人處理。
一天也不能留寶寶在這裡,這太危險了,那個陰狠暴戾的男人不知道接下來還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捉住領口的手用力的往前一帶,聶修毫無抵抗的被他幾乎整個人摔到桌子上來,手肘狠狠的往下頂,頂在了聶修結實的小腹上,辦公桌上的文件與辦公設備被這樣激烈的動作一掃,全部都掉到了地上。
”送我去醫院驗個傷。”聶修回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唐允風,走了出去。
秘書處的小女生們發癡似的看着議長大人,連受了傷都是那麼的帥。聶修從她們面前走過時,心跳得都要不行了“天,太帥了。”花癡般的低語也沒有讓議長回頭看她們一眼。
“安排個病房住下來吧。”聶修檢查之後便交代着唐允風,今天肯定有人來看他的,這個地方倒是不錯,夠刺激。他渾身上下沸騰着的血一刻也停不下來,他一想到很快那個小傢伙就會來找他,她會哭着求他的,他提的任何要求她都會答應的時候,便興奮得不行,連傷口都因爲他加速流動的血液而再次疼痛起來。
(看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