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尋找材料

(十八)

“派些戰士出去守着吧。”可柔勉強一笑,想要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好。”蛛人似是很無奈地笑笑,便帶領着大約一半的將士走出了巫師之墓。

“你發現了嗎,蛛人有些奇怪。”可柔有些不解地看着蛛人的背影。原來她也發現了,蛛人的表現確實讓人費解。我的腦海裡一直閃爍着蛛人那奇怪的笑,如此哀傷的笑。

氣氛一直是冷清着的,只聽得到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的哭聲,雖然是哭着,但那確實一種朝氣的象徵,這是值得我們高興的,在這淒涼並且充滿戰爭的時候,這是值得我們高興的。我們都知道,一場大戰即將到來,到時候這個生命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地哭泣嗎?

“糟了!”蛛人冒失地跑進了洞,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慌張。

“怎麼?”可柔“蹭”的一下站起,手中拿着大刀,甚是威武。

“駕魂王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正帶着他的怪物大軍朝維爾大山趕來。”蛛人的聲音低了些,生怕遠處的平民聽到這消息,產生恐慌。

“這裡有密室之類的嗎?我們要把平民給藏起來。”可柔很果斷,眼神那麼堅韌,這不禁讓我感到自己是那麼的渺小。

“對了,這裡還真有一個密室。”蛛人立即轉過身,對着滿是壁畫的牆面念出了咒語。

太陽一般的光芒刺激着我們的雙眼,照亮了整個巫師之墓。終於,結束了,我們的面前是更爲廣闊的空間,看不到盡頭。裡面沒有一絲光亮,那種黑暗讓人不寒而慄,讓人窒息。我不禁後退了幾步,雙眼再也不敢看着裡面。不知什麼時候,從密室裡傳出了些灰暗的光亮,我害怕地用餘光瞟了瞟,原來是蛛人用巫術將裡面照亮了,可這些光芒並沒有讓我的心平靜,我依舊恐懼。

“這密室已很久沒打開了,沒想到邪惡的氣息還是如此濃厚,看來巫師的亡靈要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很多,真不知我死後會邪惡到什麼地步。”蛛人突然冷笑,爲什麼好端端的會說道自己的死,不知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悲觀了。

我們將平民送入了密室,他們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那剛出生的孩子依舊哭着。蛛人關閉了密室,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舒琴,你同我一起去巫師之畔,尋找製造不死之師的材料。駕魂王要到達這裡還需要些時間,足夠我們準備了。”蛛人的話讓我吃驚,爲什麼他不自己去,或是和可柔一同去?雖有些奇怪,但我還是答應了。

蛛人帶着我從一個暗道離開,依舊不滿灰塵,濃厚的灰塵氣味讓我咳嗽起來。蛛人說這條暗道直通巫師之畔,天星花與沉鎖河都在那裡。還有一個關於沉鎖河的傳說:一千年前,幽城遭受了戰爭,當時的城主無法抵抗,要求議和,可那敵軍卻說要幽城的至寶——一把鎖,一把用幽城最珍貴的紫色水晶鑄成的索,傳說每一個城的城主手中都有一個至寶,那是極其珍貴的。敵軍的要求自然是被拒絕了,第二天,那位城主便將索交給了當時幽城的巫師,那位巫師將索帶到巫師之畔,並將它丟進了巫師之畔唯一的河流,後來城主自殺,他的兒子繼承了皇位,驍勇善戰的新城主擊敗了敵軍,想拿回索,可那巫師已死,死前他將索的下落告訴了他的徒弟,也就是新任的幽城巫師。爲了讓城主重新得到索,他曾去巫師之畔,想要找回索,可他什麼也沒得到,於是那把索就再也沒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我有些相信這個傳說了,或許這個故事在人類世界只是個童話故事,但在這裡,這似乎不能說是傳說。

“河?”終於,我們到達了巫師之畔,第一個出現在我眼中的,便是那所謂的••••••沉鎖河?

“對,河,沉鎖河。”蛛人很淡然地笑了笑,很不在意我的表現。

“這分明是骯髒的黏液,怎麼可以稱作是河?”我看着那正在緩緩流動的液體,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

“巫師之畔一直是以骯髒、噁心著稱的,這沉鎖河還算不上什麼,等你見到天星花的時候,你才明白什麼叫骯髒。”蛛人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巫師之畔確實是個骯髒的地方,這裡充斥着臭味,任何生長在這裡的植物都令人作嘔,每一個植物的表面都覆蓋着黏液,土壤也一律是灰色的,如同糞便,讓我不敢繼續向前走。

“你動作快一些,現在可不能浪費時間。”蛛人依舊得意地笑着,似乎看着我這個女王陛下出了洋相,他就會很高興似的,真是無法理解。

終於,我還是鼓起勇氣踏出了第一步,踩在那軟綿綿的土地上,我真的有一種要吐出來的感覺。

“舒琴。”

“嗯?”我正艱難地走着。

“今天施可柔不在,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蛛人突然嚴肅起來,我不禁有些害怕了,他剛纔還在笑着,怎麼瞬間就變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正視他,聲音放得很低,問道:“什麼事?”

“你要小心施可柔,她天生帶着一股邪氣,,若是今後有什麼事刺激了她,她可是連你都會殺的。”蛛人的眼神竟變得驚恐了,這種驚恐的眼神是我見到過的,那日,送將士們去其他城的時候,他也說過這句話,也出現過這驚恐的眼神。原本我是不相信的,可如今蛛人也這麼說,我不得不有些擔心了。“很久以前,我試着去打探她內心的最深處,可我無法靠近,一種邪惡的力量阻止了我。”

我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走着,心裡有些難受,有些害怕,這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難道要我一輩子都防着她嗎?我不想接受。

“這就是天星花。”不知何時,蛛人說話了。

花?看着眼前這個噁心的所謂花的生物,我的大腦中又出現了疑問,這東西究竟是怎麼想成的,如此噁心。

“快去將它摘起來吧。”蛛人推了推我,這是我離那生物更近一些了。

“爲什麼是我?”我有些不滿。

“天星花是尊貴的東西,只有君王纔有資格摘起他,否則就會變成一朵天星花。”

“什麼!”我很詫異,愣愣地站了許久。

我還是走到了天星花的面前。我緊緊握住它的莖,可怎麼也摘不起來,於是,我用盡我所有的力氣,摘起了它,可是,或許是我用力過猛,我倒在了糞土的土壤上,而天星花竟整個蓋在了我的臉上,這碩大的花壓在我的臉上,一股極其濃郁的臭味瞬間刺激了我的每一根神經,當時的感覺還真有些生不如死。蛛人卻在一旁笑得很快樂。

我們準備回去了,在沉鎖河的岸邊,蛛人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袋子,在裡面裝滿了沉鎖河的河水。回到巫師之墓的感覺是好的,雖然這裡讓我恐懼,但總要好過巫師之畔。

“姐,你回來了!”可柔很興奮的朝我跑來,可當她看到我手裡的東西時,她的臉色變了,癡癡地說:“天星花?”

“對。”我尷尬的笑笑,以爲我的臉上也滿是天星花的味道。

“哦,對了。”可柔打破了我尷尬的笑容,“這是黑曼巴蛇皮,我們的將士中有黑曼巴蛇,每一次脫落的皮他們都會留下。”

“那就只差狼毛了!”我很高興,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

“狼毛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的。”蛛人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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