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 038??論持久戰
金色的陽光吻上香檳金的大牀,帶着熱烘烘的夏意撫上男人裸露在外的肩頭,被單險險的蓋住男人的腰臀,露出纏着繃帶的後背,白色的繃帶隱隱可見血色蔓延出來。
“呃··”古霍咕噥了一句,吸了吸口水,他昨天做了一個特別美的夢,夢裡他壓着小禽獸,小禽獸竟然用手給自己服務。
“嘿嘿··嘿嘿··”傻樂的再次吸了吸口水,就要掙扎着起身。
懵。
等等。
看看他看到了什麼,四目相對,一雙漆黑得幾乎化不開的黑眸正噙着笑,勾着一抹調笑看着他。
這人是誰?
一時間,古霍懵了。
斜飛入鬢的眉,如鷹隼般的眸子,挺直的鼻樑,性感得薄厚適中的脣,還有那略帶剛毅的下巴,組合起來,那就是一張頗得上帝喜愛的臉,傑作啊。
等等。
“我的爺,您可算醒了,這下舒服了吧。”輕輕的將人推開,動作輕柔的,秦守燁都覺得自己把古霍當個女人對待了。
看着他疼的難受,又怕沒人陪的眼神兒,昨天他就破天荒的陪睡了,還抱着古霍,讓他壓着自己睡了一宿。
動了動泛酸的胳膊腿,秦守燁沒感覺到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古霍,也沒明白他怎麼昨天夜裡還熱情的給澆了一瓢油的火似的,怎麼今兒就突然成了一塊溼透了的木頭疙瘩。
正納悶兒着,身子往古霍身邊一靠,帶着炙熱的體溫,就貼上他健碩的臂膀,“哥哥,你想什麼呢?”他問的自然,那一聲哥哥也頗有點調侃的味道,說罷,吻住他的耳垂,用力,狠狠一咬。
壓着自己睡了一宿,這哥們兒不是想不認賬吧。
“臥槽!”古霍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下飛着跳了起來,“嘶,臥槽,啊,···咦···哦···嗷···嘶··嘶··”顧不上身子一動都疼得神經麻木的後背,拽着牀單就往浴室裡蹦,偷偷的打量着已經高杆矗立的小禽獸,腦力裡黑了又黑,白了又白,紅了又紅。
‘嘭’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後背抵着門板,‘啪’的一聲一巴掌拍的了額頭上。
“古霍,你完蛋了!”竟然不是夢,不是夢啊。
揪着牀單往前走了幾步,看着鏡子裡那個一臉紅潮的男人,眉目含脣,臉頰帶火,似語還休的脣瓣上血口子已經結痂了,‘砰’的一拳鑿在瓷磚上。
“臥槽,古霍,你大爺,你可真沒出息,人家一雙手,揉吧揉吧,幾分鐘你就交代了,shit,shit,fuck!”一邊罵着自己,一邊想着昨天朦朧裡的印象。
頹然坐在地上,顧不上冷冰冰的地面冰涼刺骨,古霍腦子裡都亂了。
想他古霍馳騁花叢十幾年,從成年開始玩,男人,女人,哪一個不是被他壓在身下,哼哼唧唧,哀叫連連,他一向驍勇善戰,什麼時候見過被人弄幾下就交代了的。
看着身下晨起興致勃勃的兄弟,啪的一下抽了上去,“操,你致敬個鳥毛啊,你平日裡的威風都哪裡去了,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什麼幾把玩意!”
這些話,平時的古霍根本不可能說得出口,可是,今天,想着昨天那麼狼狽的十幾分鍾,他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懊悔到姥姥家了。
‘砰砰砰’
“你沒事吧,古霍?你給我開門,到底怎麼了?你丫倒什麼騷呢,給我開門!”隔着一扇門,小禽獸高亢嘹亮的叫聲如同一道雷劈了進來,古霍一激靈,手忙腳亂的就要收拾。
‘嘭’的一聲,門被從外面踹開了。
“啊~”尖叫着。
原來,男人也能尖叫。
洗髮水,洗面奶,乳液,刮鬍水,肥皂,逮到什麼用什麼,一股腦的衝着那個古銅色囂張的男人砸過去。
“shit,古霍,你瘋了,你後背有傷!臥槽,哥哥,別折騰了行麼!你後背都傷城那樣了,我們抱在一起,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行了!”幾個閃躲,避過古霍投擲來的兇器,鎖住古霍的雙手,一把將人抵在了牆上,一雙黑眸審視着男人一張憋得通紅的臉。
可是,秦守燁哪裡知道古霍心裡在彆扭的是男人雄風的問題,同樣是男人,在秦守燁的概念裡,腦海裡,慾望,那就是個可以用自制力壓制下去的玩意,他哪裡知道,昨天的十幾分鍾對古霍的打擊有多大。
“呼呼···呼呼···放手···操你大爺的···給爺鬆開···放手···”用力掙扎着,後背的傷口再次崩裂,感覺有什麼東西跟破皮兒了一樣,古霍用力掙扎。
秦守燁一邊擔心他後背的傷,手上的力道自然不敢太重,看他反抗的厲害,只能用自己的身形壓制住他,將他整個人困在自己胸膛和牆壁之間,用胸膛狠狠的抵住男人的胸膛,“行了,行了,我放手,爺,您別折騰了行麼,您後背有傷。”
秦守燁從來沒有這麼哄過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沒錯,古霍又是頭一份,從昨天古霍說那一刻他是心動,兩人還用手發生了那麼一次關係後,秦守燁自動將古霍給升級了,地位直逼田甜,躍居第一位。
這個男人,已經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秦守燁是這麼定義的。
“··你···你,你··給我出去,···我···我要洗澡···,你還想看一個大老爺兒們洗澡不成···”何止是尷尬,簡直尷尬到了姥姥家,古霍就這麼被人壓着都他媽的沒出息再次挺立,他都沒法好好說話。
“洗什麼澡,不行,你後背有傷,別洗了,我給你擦擦!”一把將人按在馬桶上,秦守燁兀自拿過毛巾,用熱水打溼了,就要給古霍擦澡。
草泥馬雷雷而過,雷煙兒轟轟的,古霍被雷了個外焦裡嫩,秦守燁,你究竟是要跟老子玩哪樣啊?你非得要折騰死老子啊?你就非得看我這麼尷尬的樹旗是麼?
“古霍,你多大啊,怎麼一點就着!”秦守燁拿着毛巾,看着被他剝開被單,猶如新生兒一樣的古霍,古霍人長得白,皮膚又好,常年鍛鍊,那肌肉的線條不比自己差,一個白,一個黑,鮮明的對比,給人很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被人這麼一揶揄,古霍面子上就更掛不住了,“我說弟弟,您家哥們兒不也向我致敬呢麼!”冷冷的,伸手在小小禽獸上彈了一下,感覺到回彈的力道,心裡一陣盪漾。
那麼些男男女女,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可是,今兒,就有點移不開眼,可一想到昨天自己的丟人表現,他就恨不得找個地縫兒趕緊鑽進去。
“那個,··小禽獸···”要解釋麼,他會不會覺得奇怪?不解釋,那那頂叫做早—泄的帽子就鐵定扣他頭上了。
“嗯?”小禽獸的聲線很好聽,好像被人特意修正過一樣,聽進耳朵裡,就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服。
秦守燁拿着毛巾一點一點的將他擦個乾淨,感覺到古霍的彆扭,他只以爲是因爲昨天兩人抱在一起的事,只是奇怪,古霍的風評裡,可從來沒說他抱過哪個男人之後會有這樣的表現的。
“我昨天受傷了···”要不是受傷,應該沒有那麼脆弱,沒有那麼敏感。
“嗯。”點點頭。
“我昨天可能有點發燒什麼的···”昨天腦子很沉,很昏,可是,他自己知道,是因爲美色當前,所以更加容易把持不住。
“··嗯。”又點點頭。
“可能腦袋也不太清楚···”否則他不會以爲自己是在做夢,還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呃··嗯。”復又點點頭,秦守燁覺得有哪裡奇怪。
“而且,我挺久沒碰女人了···男人也沒有···憋了得有快兩個月了···”臉色快成了豬肝,下巴低得快進了胸膛,兩隻耳朵燒得快冒火星子了。
“··嗯···哈哈哈····哈哈···”突然秦守燁明白了什麼,一愣神後,肆意的笑了起來,就算古霍的浴室再大,那聲音依舊被四周的牆壁加強了。
哈哈哈哈哈。
“古霍,你這是要跟我談論下持久戰的問題麼!”男人啊,終究還就是男人,不管是在四足着地,還是直立行走後,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一直都是如此的在意,只是,秦守燁沒想到,古霍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看着他彆扭的可愛模樣,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大總裁,扒了那一層皮,如今在浴室裡跟自己談論這個問題。
‘噹’的一下彈了一個爆栗子,“哥哥,好了!”
古霍,我有點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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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有愛吧,哈哈,彆扭的霍霍哦~女王嬌羞了,怎麼辦,以後會不會找回來面子呢,艾馬馬,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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