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季君鑰那個小破孩想要殺她?明顯對比就不成立,雖然剛纔季君鑰是真的想要殺她,但是會有人相信嗎?
突然想起了什麼,司棋笑了,笑的委屈,低着頭,眼淚又滴了下來。
“不怪姐姐,怪我惹到季君鑰了。他還小不懂事,我不會怪他的。”
聞言,季枂把目光放在了季君鑰的身上,注意到軒轅夢,他有些震驚。
人還是那個人,氣質卻完全不一樣了,銀色大長髮未做任何的修飾,就那麼簡單柔順的散披着,彷彿上好的綢緞一般還暈着淡淡的光暈,丹鳳眼宛若桃花一般惑人,紫眸深邃,詼諧帶着神秘,長翹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一樣,煽動着人的心。
小巧的鼻樑,被光印着,櫻粉色的脣瓣,粉粉嫩嫩的,嬌豔欲滴。
穿着簡單的白色長裙比起以前顯得更爲絕色了。
站在哪裡,哪裡便莞爾成爲一片風景。
軒轅夢直直的看着司棋,說“難不曾你還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或者說你的臉真的有那麼大。”
司棋低着頭,臉上又是一僵,隨後躲進季君驊的懷裡。
低柔的捏着他的衣袖,輕聲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大家誤會而已。”說着又偷偷看了眼季枂,唯唯諾諾的繼續說“再說了季將軍的兒子我怎麼敢惹,季將軍那麼討厭我,我怎麼敢去得罪他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季枂目光死死的釘在季君鑰的身上,那眸子漆黑一片,濃郁得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潭一般,隨後溫煦而又親切的笑了。
“我怎麼不知道言兒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兒子呢,言兒的媳婦。”看似溫和的問話,實則暗藏殺機。
只要軒轅夢一句話不對,就會直接被判死刑。
作爲權利最大的人,想要給軒轅夢定個罪還不容易嗎?
季君鑰輕輕的哼了一聲,偷偷的傳音給軒轅夢。
“媽咪,這個人剛剛想要殺我,哼,不要以爲那殺氣包括着溫煦的氣場我就察覺不了,他還不一定打得過我呢。得瑟!”
“這個人是敵人,記住了嗎?”軒轅夢面色無常,甚是冷靜淡然。
實則,季枂這個人被她記恨上了,敢對她的人釋放殺意,對不起,她也不是好惹的人。
對於她的人,她很不喜歡別人窺覬。
而季枂竟然窺覬她的男人,呵呵,她表示,或許真的該給一點教訓。
“記住了。”季君鑰回答軒轅夢。
自己下地,然後跑過去,眼睛紅紅的看着司棋,低着頭糯聲糯氣道“姨姨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討厭我。我只是覺得披在你身上的雲瑤獸很可憐,一條鮮活的生命因爲你的私慾,它死了,死得慘不忍睹,四肢被砍去。”
“被剝皮的時候它還沒有完全的死去,血一滴一滴的淌在地上,染紅了一大片。它在流淚,它在怨恨,眼睛不肯閉上,它想它一定要害死它的那個人不得好死。”
司棋被季君鑰的話嚇得後退了一步,季君驊護着司棋,擋在季君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