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這麼諷刺自己學院,向賢不悅地抿了抿脣,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紫薇學院其實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糟糕。”
“呵?”那人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生物似的看着向賢:“紫薇學院從沒進過前二十,這可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啊!”
“哎,你傻啊,這人就是紫薇學院的學員,不管輸的有多慘還是會押自己學院的,所以你跟他爭什麼?”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拉住了剛剛勸說向賢的人。
聽到這個解釋後,這人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哈?難怪啊!我就說賭場裡怎麼還會有傻子放着錢不要。”
向賢定睛一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居然是上次跟在孟知安身後的東銘學院的學員,不由得眼神一暗。
那個東銘學院的學員甩了甩手中的金錠,嘲諷地看了一眼向賢,然後故作不經意道:“我可不是傻子,所以我也出一百兩黃金,但是我押東銘學院!”
一旁紫薇學院的學員們看不過眼,紛紛解囊押自己的學院,而東銘學院的學員們一看,哎呦我去,好傢伙,居然拉近了兩個學院的比率,他們自然不願意,於是甩了更多的錢壓在東銘學院上,以此拉開雙方的距離。
“媽蛋,老子出一百兩紋銀押東銘!”
“老闆,我出五百兩押紫薇!”
“我出……”
賭場老闆卻是樂呵呵的,他巴不得這羣人多給他送點錢呢。
然而到了最後,事情有些變了味兒,雙方突然就在動手了起來,一邊打一邊就對對方開始了人身攻擊。
“就你們那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人還能勝出?別最後到了我們老大的牀上!”一東銘學員冷嘲熱諷道,旁邊的人聽到了則哈哈大笑。
“呸,我看你是自己爬了你們老大的牀才這樣猜忌別人吧!”紫薇學院的學員們毒舌功力也不弱,至少哽的那名男生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操,這他媽簡直不能忍,兄弟們,上啊,乾死這羣小癟三!”東銘學院來賭場的都是高高大大的,肌肉看上去也非常發達。
聽到這個同伴的呼喚,東銘學院的幾人將紫薇學院的學生們團團圍住,紫薇學院的也並不膽怯,雙方糾纏了許久,身上都掛了彩。
聽說有人在賭場聚衆打鬥,賭場老闆臉色一黑,招招手就讓一羣護衛們下去,一手拎一個,都給扔出了賭場。
因爲在賭場受了氣,向賢和他的同伴們回來之後一直憋着一股氣拼了命似的訓練訓練再訓練。
很快,與東銘學院約定的日子就到了。
演武場下人頭攢動,紫薇學院的學員們在這段時間裡鳳千離的調教下,已經能夠淡定地無視場下衆人的眼神,內心卻在摩拳擦掌,暗暗想着等下怎麼徹底打敗東銘學院。
至於失敗這個詞?
不好意思,鳳千離的詞典裡沒有這個詞,也不允許她的學員們有這個消極的想法。
比試開始的時候,雙方都放出自己的氣場,對峙半天,下面的觀衆就有不耐煩的,大叫道:“怎麼還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