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與美人我都要

而此刻,同一片天空下,蕭清城也正在跟白無憂談論今天的事。

“你真的要這麼做?清城你是真心的?”

白無憂疑惑地看着他:“你真的對宋依依動心了嗎?要知道,她畢竟是夏侯策的未婚妻,你父王能同意這事嗎?妲”

蕭清城把茶端起來,嚐了一口,面色淡淡的,“爲什麼不可以,難道她跟夏侯策退婚之後也不能嫁人了嗎?我父王是不是同意,跟我是不是樂意,不是一回事。窀”

白無憂搖了搖頭,清雋如風的男子此刻也帶着幾分凝重:“我知道王府的事情你說了算,不過,宣王畢竟是你父親,你最好不好跟他鬧僵爲好。今天的事情,之前我並不知曉,你費這麼大的功夫,究竟是爲的什麼?”

蕭清城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只因爲宋依依的秘密若是說出來未免驚世駭俗。

不過,這件事情他還是要跟白無憂說一聲,只因爲他心中仍然還有迷惑。

“無憂,宋依依是什麼樣的人,你怎麼看?”

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如此問道。

白無憂沉默了片刻道:“宋依依,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神秘,多才,這個女子的一切都很神秘。讓人感覺摸不透,她跟其他的女子似乎又有些不同之處,她看着你的時候總覺得——”

他頓了頓,找了個形容詞:“平視着你,不躲閃,也不害羞,不卑不亢。對,就是這種感覺,在女子中這樣的人很少。”

“不錯,宋依依的確是個不同一般的女子,否則她能做出那些奇事麼?這樣的女子,你爲何覺得她不值得我出手?本是世間難尋,我爲何不能得之?今日之事,不過是個離間之計,讓她認清自己該走的路罷了。”

蕭清城起身,負手而立,“無憂,我的想法你已經知道了,再者,她跟夏侯策退婚也罷,到底對我而言沒什麼壞處不是麼?”

白無憂斂眉,雲淡風輕地一笑:“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想法,我常以爲,你這般性子,多半不會爲女子駐足停留的。不過,我瞧宋依依是個性子倔強有主見的女子,怕是強硬未必她能接受。”

蕭清城挑眉:“女子所喜不就是那些麼,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再者,我又哪點比不得夏侯策了?”

白無憂笑着打量他,湖綠的紗衫將他襯得越發多了幾分溫潤如玉的氣質,只是搖頭嘆道:“清城,你真懂女子麼,並非你好人家就一定要喜歡你的啊。”

蕭清城哼了一聲,自負道:“便是她真的喜歡夏侯策,我也能讓她變心,我蕭清城莫非連個女子也不能弄到手麼?”

蕭清城十分自信,實在他從來走得太順利。

“權力,我要,女人,我也要,誰說不能兩全其美?我什麼都要,無憂,你明白麼?”

蕭清城幾分自信地說道。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只要用了心思,早晚能把宋依依給弄到手,執掌大權跟分心戀愛有必要分的那麼清楚麼,他從來不覺得需要割捨。

白無憂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我要拭目以待了,我總覺得,宋依依不是那麼輕易能讓你如願的女子。”

蕭清城不置可否:“那你就看着便是,不過我要找些佛法大師,你可知道無上大師,最近是在何處麼?”

“無上大師?他似乎前陣子去龍門那裡觀摩石窟壁畫了,是否回來了還不清楚。”

“最近先給我尋一些大師,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他們,最好是無上大師。”

這位無上便是當年負責卜算隕石的大師的徒弟。

“好,我知道了。”

又說了一會兒,白無憂便離開了。

蕭清城沒有休息,把玩着之前宋依依曾經遺落在太白樓的那方天蠶絲的帕子,淡淡的香氣彷彿青蓮綻放,慢慢地滲入鼻間。

蕭清城眸光復雜,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依依,你對我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那鐲子談什麼溫養靈魂,不過是我編的瞎話,這麼來騙我,你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那隻鐲子自然是來歷神奇的,但是到底怎麼個神奇法,除了傳說中的秘密,誰也沒見過。

他隨口試探的話,宋依依卻開口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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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後她說自己需要這鐲子,否則就會因爲身體跟靈魂不合而漸漸死去。

是否爲真他不能確定,也不能真的賭不是真的,否則的話,她真的因此而死,他纔是要發瘋了。

蕭清城想到這裡,心情有些隱隱的陰鬱,看着外面天上的月光,面色在陰影下顯得幾分陰沉。

“不管你想做什麼,不要以爲我能簡單地就放過你。”蕭清城喃喃自語,把帕子收了起來。

宋依依真的能得到鐲子麼,得到鐲子之後她真的能發揮作用麼?

蕭清城想看看,她到底怎麼做。

至於夏侯策,敵人不踩白不踩。

爾虞我詐,本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宿命,夏侯策憑什麼以爲可以例外,想擁有宋依依,便拿出真本事來!

這樣的女子,本就該能者得之!

——

第二日上午,劉氏等人便已經回京了,小皇帝等人暫時還未回來,但是柳心荷已經醒了,小皇帝早已經讓人審問過了她,見她醒了,就不管不顧,讓人直接把她送回京城去。

蕭景昱對柳心荷沒什麼好臉色,恨不得殺之後快,畢竟,這個女人居然敢算計宋依依,差點讓宋依依出事,而且還是打的那麼噁心的點子。

夏侯康纔剛跑掉,小皇帝已經讓周邊發文去搜尋了,務必要找到這廝抓回來。

若非是夏侯康跟柳心荷都是夏侯策的親屬,小皇帝已經自己下令審問了。

如此,不過是把人交給夏侯策處置,想必夏侯策會更狠。

宣王鬧了一回讓皇帝嚴懲傷害了他兒子的夏侯家的人,蕭景昱只安慰一番,畢竟這事是針對宋依依的,蕭清城無意間闖入而已,事情就交給蕭清城就是了。

宣王擔心兒子,也早早回來了。

宋家的人回了家中,便有僕婢把昨天的事情說了,提及是宣王世子送宋依依回來的,劉氏頓覺得有些不對勁,等進了府裡,見到了宋依依,這才發現女兒氣色不很好,似乎昨晚沒睡好的樣子,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

少不得一番哭天抹淚,謝明珠在旁邊勸了一番,劉氏紅着眼瞪宋依依:“你這丫頭真是要氣死娘嗎,昨天怎麼不回獵場,回了京城幹嘛?”

宋依依有些抱歉,“對不起,娘,我昨天,不想回獵場,怕是人家議論,所以先回京了。”

劉氏蹙眉道:“不是說你跟攝政王回去,怎麼我聽說是清城送你回來的?”

宋依依面色一沉,“嗯,順路而已。”

“那攝政王呢,之前他不是知道你出事之後,就帶了人到處搜尋,還是他先發現你的啊。攝政王哪去了?”

宋依依看了看父母親人,張了張嘴,終究說不出什麼來。

她跟夏侯策的事情,若是說出來,家人定然責難疑惑,她也不想讓他們擔心這些。

“他先回去了,還要審問那些人。”宋依依斂眉,說道。

“是嗎,對啊,柳心荷那個丫頭,竟敢這麼算計你,這次鬧得這麼大,肯定不能善罷甘休,非得要治她的罪不可!”

劉氏一提起此事,頓時忘了之前的事情,義憤填膺地說道。

旁邊宋德清蹙眉道:“這事情是要嚴懲,不過他們都是攝政王的親眷,還不知道怎麼處置?”

“哼,他要是敢隨便放過他們,那我家依依還嫁給他幹嘛,不爲自己未來娘子出氣的傢伙有什麼用?”

劉氏不快地道。

宋依依斂眉,經過昨天的事情,夏侯策怎麼看她,他現在還會爲她出頭嗎,還會爲她治自己親眷的罪麼?

這種想法,讓她的心彷彿空了一個洞般,很是不舒服。

無法暢快地呼吸,更無法暢快地思考。

“隨便他吧,再說,還有陛下呢。”宋依依斂眉,“柳心荷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不可能不處置的,那可是在獵場犯事,是皇家大忌。”

“哼,活該他們,這次要他們死!”

劉氏檢查了她一遍,問了昨日的情形,宋依依只是大概說了,沒敢說自己跟哥哥商議的事情,宋修遠也不敢說,只過了半晌,兄妹二人敘話時才說了昨天的問題。

“昨天的事就是這麼回事,依依,當時是你被人引去那邊的吧,我去了月牙溝那邊,卻是沒瞧見人,當時我就知道糟糕了。這事情怪我,大哥昨天沒佈置好,差點讓你吃了大虧,幸好被蕭清城救了。”

宋依依自嘲道:“大哥,別這麼說,這事情怪不得你,只能說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我以爲自己能夠處理好所有的問題,以爲肯定不會出事。可是,我似乎是太自負了。”

宋修遠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大哥也沒計劃好,害了你,你不必自責,好在雖然波折了些,如今情形卻也還好,起碼之前的目的是達到了,不過——咳咳,當時我被攝政王看穿了,他已經知道咱們計劃的事了。”

宋修遠有些尷尬地道,身爲一個男子,被攝政王如此逼問出消息,他也覺得很是沒臉。

宋依依心中頓了頓,咬了咬嘴脣,“他都知道了,恐怕在他看來,我便成了個愚蠢心思歹毒的女子吧……算計人也就罷了,還沒成功。”

宋修遠忙道:“妹妹你千萬不要這麼想,你做得很好了,只是誰能計算得剛巧呢?而且我看攝政王對你真的很好,當時聽了這消息,他只是氣你沒早點告訴他,忙着到處找你,連龍驤軍都調動去找你。依依,身爲男子,我看他對你是真心的。不過,這種事情,自然是不方便告知他的。”

畢竟麼,對付人家的表妹,女人間的爭風吃醋,暗算,當然不方便說出來了。

宋依依握拳,心中有些酸澀,“大哥,這事就別提了,讓我好好安靜安靜,柳心荷的事情,你們盯着就好。”

現在,柳心荷肯定是不能善了了,可是宋依依再沒了之前跟柳心荷鬥智鬥勇時候的心情。

就彷彿瞬間沒了目標一般,現在的她已經對柳心荷不感興趣了。

知道了鐲子的秘密之後,她便也無心去管別的。

如今既然走到這一步,就走下去吧!

一上午,不少人來看望宋依依,宋依依見了些人,不過是向外界表示自己無礙罷了。

攝政王府那邊卻沒什麼動靜,夏侯策似乎真打算不來見她,跟她恩斷義絕了。

今日回了京城,夏侯策也沒有回去辦公,而是去了趟欽天監查閱資料,讓欽天監的人找了有關當年鐲子的資料,只是,他明顯發現當初的資料,有些被人取走了。

“到底是爲何,下官也不甚清楚,不知道此事如何重要?”

欽天監的趙監正疑惑道,其實心中在嘀咕,怎麼之前宣王世子也過來問,如今夏侯策也來問,那鐲子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他聽聞那鐲子所屬的隕石當年降落的時候曾經有異像出現,但是經過多年,當年知道內情的人,許多都已經消亡了。

這件事也漸漸沒於風中。

夏侯策沒得到自己要的資料,便回頭讓人去查當年的事情。

事情間隔還不到百年,肯定有宮中的老人知道點什麼。

因爲他不是皇室,一些資料就是不知道,太皇太后等人也不可能告訴他。

回府時,便得知柳心荷被送了回來,傷口雖然包紮了,路上爲了防止她出事,也是用了最好的墊子馬車,但是回來之後,柳心荷還是臉色蒼白,差點又昏迷過去。

衆人沒有把她直接投進地牢裡去,而是把她放在房間看管起來,等夏侯策審問。

“王爺,就是這裡。柳小姐現在在裡面。”

夏侯策揮揮手,讓人開門,擡腳進去。

柳心荷此刻正躺在牀上,臉色慘白,一個丫頭正在喂藥,此刻見得夏侯策,嚇了一跳。

“表哥——”見到夏侯策,柳心荷還擡起臉龐,一臉激動的樣子,“表哥,你可算來了,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針對宋依依!”

夏侯策冷冷地凝視着她,“到現在還想說謊麼?”

柳心荷昨天被蕭清城刺了一劍,當時失血過多,此刻雖然取出了劍,但肩膀還是十分疼痛,尤其失血過度讓她顯得幾分昏眩。

她勉強要爬起來,夏侯策淡淡道:“不必起來了,你若現在昏過去,還如何問話,你也不必再否認什麼,事情前後都已經清楚了,你那個丫頭等會抓到,到時候該清楚的就知道。”

柳心荷握拳,眼底露出幾分憤怒和恐懼,“表哥,咳咳——”

她咳嗽起來,蒼白的臉色,月白的中衣穿在身上讓她更有幾分嬌柔的美,顯得幾分柔弱無力,此刻那雙如水的眸子閃動着,眼中水霧濛濛:“表哥,我真的不是想算計柳小姐的,此事,是我的丫頭跟三表哥一起做的,我那時才知道。還有宣王世子,他跟宋小姐……咳咳,他似乎對宋小姐情有獨鍾,當時突然出現,把宋小姐帶走了,我不知道此事是否跟他們也有關係。實在是現在想起來,我那丫頭冬梅的言行總覺得不對勁。”

柳心荷也不完全愚蠢,她此刻已經覺得昨天的事情不對了,因爲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丫頭冬梅這麼能幹。

之前的事情全都是她聯繫的,冬梅到底怎麼跟人聯絡的,之後又是如何行事的,她並不如何清楚。

可是,當時冬梅表現得太不對勁了,還能拿出驚天雷這種東西,她總覺得這個丫頭可疑。

事到如今,她自然是不想受懲罰,反正夏侯康和冬梅都不見了,把問題轉移到他們身上是最好的選擇了。

夏侯策聞言,眸光微眯,到現在還想狡辯?

蕭清城是參與了,冬梅可能也跟那廝有關,但是,此事本來就是她安排的不是嗎,現在又何必裝什麼好人呢?

“柳心荷,夠了。”他面色冷了下來,“你當本王是傻子麼,那件事情,早已經水落石出,本就是你的計劃,真以爲我不清楚?事到如今,再隱瞞,本王便直接讓人把你推出去砍了!”

柳心荷嚇了一跳,只覺得面前的夏侯策猶如雄獅一般帶着殺氣,那強大的氣場幾乎讓她不敢喘息。

“來人。”夏侯策看她沒反應,聲音肅殺:“把她帶出去,扔在外面,喂狗!”

這句話她曾經第一次見到宋依依時說過。

如今,卻也跟柳心荷說了。

是否是恐嚇不得而知,然而竄進來的侍衛卻是真的帶着殺氣,要執行他的命令的!

柳心荷嚇得呼吸幾乎停滯,驚恐地道:“不要,表哥,我說,我都說!是,是我安排的,不過我也是被人利用了!”

夏侯策擺手,面容喜怒不驚,“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

柳心荷咬牙,面色煞白,一方面是因爲疼的,一方面是因爲恐懼。

她知道夏侯策的脾氣,真的算計了宋依依,他會怎麼懲罰?

“表哥,我其實沒想怎麼樣宋小姐,是表哥他對宋小姐不滿,因爲之前在獵宮的時候宋小姐跟舅母說話時態度不敬,讓表哥很是怨恨。他們其實一直想讓我嫁給表哥,這件事,舅舅舅媽都知道!”

柳心荷纔不管這時候牽扯進誰,倒黴,大家一起倒黴好了。

夏侯策玩味地看着她,冷笑:“所以說跟你無關麼?”

“我,我是知道他們要對付宋小姐,只是不知道是怎麼個對付法,到那時,表哥才告訴我是打算毀宋小姐的名聲,我說這樣肯定不行,表哥你肯定要追究的,本來我已經說服他們不這麼做的,就嚇嚇宋小姐,弄點似是而非的證據就好,讓她沒了名聲,自然不能嫁給你了——畢竟,表哥你也不能娶個名聲有了污點的女子。”

這話,倒像柳心荷作得出的事,只是夏侯策如何可能相信。

“是麼,這麼說,本王還要感謝你麼?”他的聲音幾分譏誚,很是諷刺。

柳心荷臉上陣青陣白,握拳道:“我知道我當時昏了頭了,可是,表哥,我太喜歡你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們是表兄妹,從小相識,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可是,爲何突然間你就跟宋依依訂了婚,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你莫非不明白麼?甚至,我情願跟宋小姐一起分享你,哪怕是做小——”

說着,柳心荷粉淚點點,淚光盈盈,好一個癡情的女子,柔弱得像是陣風就能吹去,怎不讓人憐惜。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說肯做小,但凡什麼男子也該感動了吧?

不過,顯然,夏侯策不再其列。

剛剛經過宋依依的事情,他此刻對女子心存厭倦和懷疑,看誰都覺得不過是詭計多端。

柳心荷,從來他也沒喜歡過她,這個女子心機深沉,之前就算計過宋依依,這些事情他如何能忘記。

能幹出什麼事情他都不意外,當年,她能抓住機會救了他一次,那種狠勁不是什麼女子都有的。

“做小?你不配。”夏侯策開口,淡淡幾個字便讓柳心荷面色唰的變了。

於她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而言,這纔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做小,不過是她的說辭罷了,柳心荷又如何甘心做小!

然而,沒想到她都如此放低了,夏侯策居然還這麼說!

“表哥,你,你如何能如此侮辱我……”柳心荷此刻氣哭了,身上疼,加上心疼,更是哭得快斷了氣般。

夏侯策面無表情,“夠了,別給我玩這些了。你當時做過什麼自己清楚,別想把事情怪到夏侯家身上。”

“我沒說謊,這事他們真的知道,舅舅舅媽不滿意你娶宋小姐,他們想讓我嫁給你。所以表哥他們才安排了這事。”

柳心荷這時候還不忘把夏侯家拉下水。

沒錯,夏侯家是存了這等心思,也是夏侯康安排的,若是要治罪,她也是個從犯,主犯還是夏侯家的人,就不信夏侯策能滅了自己夏侯家?

夏侯策面色微沉,那些人幹得出來這事。

“不管如何推脫,此事都跟你有關,我之前說過什麼,不許爲難宋依依,否則的話我便不會再講任何情面。柳心荷,不要裝可憐博同情,對你,我早已查得清楚,此事本就是你煽動夏侯康所爲,又何必裝得可憐?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對付宋依依,何必怕死。”

——更新,柳心荷的下場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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