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進步,讓韋鑑欣喜異常,他跳上石臺,瀟灑自如地舞動拳腳,自己的力量、速度、招式運用,都達到了完美的結合,不錯,真要感謝這塊玉牌。
韋鑑在靈泉裡找到了那塊玉牌,他順手就撿起來,可是那個潘多克的聲音在他的識海里響起:離我遠點!
那巨大的聲音,給韋鑑震得幾欲暈倒,倒退了好幾步才站定,媽的,真有點邪門。
什麼鬼東西?還偉大的守護者潘多克,我看你纔是一個真正的垃圾。不通情理不說,簡直沒法交流,韋鑑真想把他弄出來打一頓,後來想了想,搖搖頭,他是沒辦法對付一個虛影的!乾脆,不理他,走人,確實不想看見這塊玉牌。
韋鑑又在凌炁宮裡邊修煉了半個月,直到晏子七絕完全純屬,他才走出洞府。如今的他,又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實力上升了不少。
韋鑑不知道,外邊的世界,每一天都在變化一個月前,肖德瑞死了,這人德瑞集團的人氣,急劇下降,銷售的樓盤,一度出現了一天賣不出兩套房的地步,半個月後才漸漸走入正軌,但是下滑是總的趨勢,他們旗下的娛樂會所,明顯比以前少了許多。
肖德吉、肖德順、肖德祥、林菱,四個人在一起,研究集團的前景發展的問題,肖德祥提出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大哥,二哥,弟妹,最近我們集團的銷售業績直線下滑,營業額只有以前的八層,這樣下去,會對我們的公司有極大的影響,所以,我建議,啓動緊急措施,動用金蒲令!”
“金蒲令!”老大肖德吉倒吸口氣,他沉吟不語。
金蒲令,是肖氏家族的緊急召喚令,當初,老爺子肖義航行走江湖,認識了高階武者南橫山的普頓真人,兩個人情投意合,八拜結交,曾有約定,日後,若是有需要的時候,儘管說話。
時隔多年,肖義航去世了,在他臨終,拿出一塊令牌,告訴兒子肖志堅:你這一代,若是肖家到了生死存亡的簡要關頭,去找普頓真人,真人會爲肖家出手三次,若是後人有難,真人會出手一次。
肖志堅這一代哥兩個,沒有動用過金蒲令,他留下了四個兒子肖德吉等四人,然後也病逝了。
今天,老三肖德祥提出了動用金蒲令,作爲老大,肖德吉不得不考慮,畢竟這個機會只有一次,再說了,爺爺都去世了這麼多年了,那位普頓真人還在嗎?若是還活着,要比爺爺還大,估計有百歲高齡了。
林菱說話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試一下爲好!畢竟喬峰對肖家的威脅時刻存在,若是他哪天下了狠心,偷偷地對我們肖家下手,就他那神出鬼沒的絕技,你們誰能逃脫出他的算計,可以說我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畢竟自己的老公死了,她想的是報仇,她卻不去反省:到底是因爲什麼,喬峰哥纔出手的。
老大看看兩個兄弟還有林菱,最後三人都默認了弟妹林菱的說法:使用金蒲令,爲肖家除害!由肖德祥帶着令牌,去南橫山尋找普頓真人。
韋鑑出關,他找到了小嬌,瞭解一下公司的具體的情況,小嬌做了簡單彙報,韋鑑非常滿意,最後韋鑑說道:“既然臨波市的店面已經覆蓋完了,下一步就要把生意做到周邊城市,那麼就先從青島開始入手,先爭取在市區的各大市場,打開局面。”
這次韋鑑決定,自己先過去考察,然後再說,畢竟,開店的成本相當大,自己雖是日進斗金,但是畢竟欠曹公程錢有不少呢,想想最近是收入不少,可是買了大卡車、各種魚缸、設備,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多,實際上加起來就是數百萬。買賣越大,成本越大,當然長遠看,利潤那是越來越多的。
韋鑑就要去青島,小嬌攔住了他,遞給他一封信,韋鑑狐疑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寫信?
他打開信封,入眼是娟秀的字體,認得,是卉珺寫給自己的,韋鑑沒有看,而是騎着自己的山地車,回到了養魚池。
他靠在一顆大樹上,回想那一夜,自己不告而別,他知道,卉珺傷心了,唉!自己真是沒辦法,他把信打開,認真讀了一遍。
字裡行間,流露的都是卉珺對他的想念,並且告訴他,自己留在了連城的一個外企,不在回沙凹村了。
韋鑑嘆口氣,拿出打火機,把信燒掉,沉思良久,然後來到魚池的邊上,一個猛子紮下去。
值班的沙漢光看着老闆怪怪的,看完信好燒了,他撓撓頭,老闆的事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我還是站好我的崗吧。
韋鑑來到了烏蟒洞,把那對碧綠的烏蟒珠子拿過來,還有那些金銀瓷器,他想臨走了,應該把珠子扔靈泉裡,既然皮肉能吸收靈泉液,那麼這是烏蟒的眼珠,自然也能。
當韋鑑把兩個翠綠色的珠子放到了凌炁宮的靈泉裡的時候,那個潘多克忽然冒出來,也許是一個人在玉牌中呆久了,他竟然主動和韋鑑說話:“小子,你叫什麼名?”
韋鑑想了想,還是別惹他了:“我叫喬峰,前輩有什麼指教?”
潘多克奸笑道:“嘿嘿嘿,做個交易怎麼樣?”
聽着這笑聲,韋鑑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但是也不敢拒絕啊,這個傢伙實力是太強了,所以韋鑑很恭敬地說道:“您說,怎麼交易?”
“我要你脖子上的那塊烏木,然後我告訴你這兩個碧麟烏蟒珠的妙用,這對珠子對你現在來說,那可是有大用哦,可以看破美女衣衫,你想偷看就偷看哦!”老傢伙說話,眉飛色舞的,那小眼睛冒着幽光。
韋鑑撓撓頭:這是守護神前輩嗎?怎麼會有這樣的言談舉止?況且,就這功能?我現在就有,偷窺?誰不會啊,還用這對珠子嗎?
看着韋鑑的眉毛皺起來了,潘多剋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新主人似乎對旁門左道不在乎,他有換了一個語氣說道:“我可以給你煉成破滅法眼,看破一切虛妄,當然,那要看你的悟性,不保證誰都能煉成。”
韋鑑想了想:“前輩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破滅法眼?”
潘多克瞪着老鼠眼,在那裡挑着鬥雞眉,眼睛不時地卡巴卡巴:“是這樣,你往石頭上看,能看見石頭裡邊三寸是什麼顏色嗎?”
韋鑑原本對自己的透視之眸非常自信,但是現在一聽潘多克這麼說,他心裡沒底,以前,他在和別人賭骰子的時候,*的器壁有的是木質的,有的是塑料的,這些的*一般五毫米的,他輕鬆能看透,當達到了一釐米,看就費勁,必須在骰子上留下真氣,他才能知道點數,那麼石頭,他能看透嗎?最近自己的真氣進階了,達到了先天真氣,應該比以前強了,想了想,那就試試吧!
韋鑑凝神,把先天真氣運用到了眼睛,對着一米外的石壁看去,入眼,烏茫茫一片,一會兒,他看清了,石頭的質地均勻,青白色,不是表面的黑色,但是當他感覺一下透視的尺度,他苦笑,只有苦笑,只有可憐的一釐米不到。
潘多克不無誘惑滴說道:“破滅法目,修煉到第一層,可以看穿地下數米,可以看透人的經脈和血管,甚至骨髓裡的細微的神經!修煉到第二層……”
沒等潘多克再說,韋鑑喊道:“成交!”既然老怪物說了第一層就這麼厲害,不用第二層,就這一層就夠自己發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