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以爲自己成了斷袖,鬼知道他當初經歷了什麼內心掙扎!在情感打敗理智後他都做好了當斷袖的準備。
可如今卻來告訴他,這人是女人,俏公子突然變成了美紅妝。
手指下移,放開了一直觸碰的柔軟,下一刻,熟睡的鳳輕歌就被攔腰抱起,隨着嘩啦一聲的水響。
下一刻,墨臨淵抱着懷中的人走了出去。
“啪嗒,啪嗒!”
水聲低落,鳳輕歌滿身水珠,一路走來溼了一地的水,而他身上,自然是少不了的。
回到屋內,將人放在牀上,唰的伸手將被子給她蓋上,片刻後覺得不對,於是扯開了衣物,摸索着給她套上了身。
手指顫抖,不知爲何,墨臨淵覺得這衣物難穿的很,扯了半晌纔將她穿好。
一件衣服穿了半柱香,累的他滿頭大汗,額頭青筋也跟着凸起,看着極其嚇人。
將衣服給她穿好,墨臨淵搬來了個小凳子,就這麼坐在牀前,一動不動的盯着那熟睡的人兒。
此刻,看着牀上人睡着的容顏,墨臨淵心中感慨萬千,有驚愕有暗喜有慶幸甚至還有怒氣。
但是,這些情緒再多,只要看着眼前的人,不安的情緒便隨之化爲了烏有。
唯一有的只有滿心的歡喜,她是女子,對啊,她是女子!
於是,一整個夜晚,墨臨淵都保持着這個姿勢,就這麼靜坐了一夜,更盯着鳳輕歌盯了一夜。
晨起,天邊泛白了魚肚,隨着鳥雀開始嘰嘰喳喳,那輪驕陽隨之逐漸升起,照亮了整個大地與萬物,更驅散了昨夜的寒冷。
再看屋內,牀邊的男人滿臉複雜的神情,望着牀上睡着的人,這種情形,卻莫名的有種旖旎。
睡夢中,鳳輕歌總覺得睡得不安穩,好像一直都有什麼東西在觀察着她,以至於讓她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夢。
夢中,好像有個怪物,總想抓着她,然後將她拆吃入腹。
緩緩的,怪物退去,一陣迷霧瀰漫,模糊住了所有的視線。
於是,就在這時候忽然一束光打過來,照的她睜不開眼。
……
緩緩的,牀上的人兒只覺得刺眼無比,逐漸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鳳輕歌睜開眼睛之後望着牀頂,內心無比感慨,她這一場夢做的還真是萬般勞累啊,不僅要躲避怪物還要與迷瘴鬥法。
“你醒了。”
就在鳳輕歌準備鬆一口氣,然後繼續睡的時候,驀然耳邊響起一個熟悉又低沉的聲音。
猛的被嚇了一跳,慢慢轉頭驚疑的看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旁邊坐了一個人,這人還是墨臨淵這廝!
“我嘞個大草!你丫怎麼在這!”可以說,鳳輕歌被嚇的不輕,一大早就給她來這麼刺激,也不想想她這脆弱的小心肝兒能不能受得了?
“你在本公子房間幹嘛?”噌的一下坐起來,然後慌亂的瞅了瞅身上的衣物,看見衣服穿戴整齊,於是這才鬆了口氣兒,衝着墨臨淵就冷眉豎眼了起來。
“沒什麼,昨夜本王睡了一覺做了個夢,夢中烏雲壓頂,似有將本王籠罩之勢,於是掐指一算覺得你可能有事瞞着本王,就特地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