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被趕了出去,遠遠的離開了某攝政王的範圍。
而恰好,就在這時,剛進去府中的鳳輕歌領着齊全走了進來。
剛進來,就看見幾名護衛歪七扭八的不知道在做什麼,門前呢,正是黑冥,一臉的面無表情,跟個木頭一樣。
“……”
若說還沒來事,鳳輕歌對於墨臨淵意外毒發受傷一事堅信百分之二十,那麼這會兒只有那麼一丟丟了。
“公子,您來了。”
門前的黑冥見她過來,趕忙側開身子,讓開了房門。
那狗腿子的模樣,哪還有方纔那般的木頭,這一幕看的旁邊歪七扭八的護衛們暗暗咬牙。
哼,好不容易王妃來了,他們統領就這樣把功勞搶走了,反倒他們成了陪襯。
哼,不開心,不開心……
一衆護衛的怨氣太重,重到即便不去看鳳輕歌也能感受得到。
頂着背後無數雙熾熱的眼神,挺直了脊揹走了進去。
門開,鳳輕歌走進去,還不等有所反應,外邊的黑冥便合上了門,同時也拉住了想要跟進去的齊全。
“行了,你就別進去了,添亂。”
揮揮手,直接拎着齊全的後領子提溜着他朝着院兒外走去。
於是,一種護衛雄赳赳氣昂昂的從院子中走出來,然後站定,固守院門!
外邊氣氛很嚴肅,卻不知,裡面的氣氛更加的嚴肅。
因爲,某個自作聰明差點把自己作死的男人已經被拆穿了。
方纔鳳輕歌一進門,就聞見了血腥味兒,頓時胸口中的怒火猛的竄了起來。
大步進入房間中,看都不看牀上裝柔弱賣萌的某王爺。
只冷冷的說了一句話,“說吧,怎麼回事。”
於是,房間中的氣氛,就變成了如今這樣,死一般的寂靜。
牀上,墨臨淵裸着上身,只披了一件白色的裡衣,本想誘惑某女,然而還沒有動作就被拆穿了。
此刻的墨臨淵只想把昨夜那個自作聰明的自己給提溜出來打一頓,特麼讓你瞎出主意,玩兒砸了吧!
不過,現在他慶幸的是,這個小女人還是來了,嗯,這就夠了。
這麼想着,墨臨淵委屈巴巴的看向屋中桌邊坐着的某女。
只見她一臉嚴肅,面無表情,本來妖冶的面容這會兒卻生生的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冷的嚇人。
第一次,墨臨淵也知道了,原來鳳輕歌也可以這般的冷漠。
“輕歌……”張嘴,委屈巴巴的喊道。
說實話,墨臨淵心中有些揣揣的,就怕鳳輕歌一氣之下走了。
所以,在某女生氣的時候,某男已經坐不住了,尤其是見她如此的冷漠,心中更拿捏不定了。
這一聲委屈的調子,鳳輕歌沒搭理他,但卻讓墨臨淵生出了一股子危機感。
所以,在某女沉沉的視線中,他終是坐不住,掀開被子就想下牀過來哄一鬨這個無視他的女人。
然而,理想永遠是美好的,某男剛一動,就被現實給打敗了。
他手臂上的傷不輕,離胸口只有幾公分,稍有不濟,刺穿的就是他的胸口了。
這也是鳳輕歌因何生氣的原因,她氣他自作主張,更氣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