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兩人不吃,卻並不妨礙黑冥和風雪。
倆人倒是吃的香,他們今天沒跟去,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也不知道那蠱是怎麼煉出來的,更沒有聞到過那個香味兒。
鳳輕歌不吃,是覺得噁心,但是看着這倆人吃她更加反胃了。
看不下去,於是轉身便回了房間,喝下一杯清茶,這纔將那股子噁心勁兒給壓下去。
飯吃不下去,不代表水果吃不下,於是墨臨淵便吩咐人準備了些水果,親自端着進了房間。
“吃些橘子吧,這橘子挺甜的。”
剝開一顆橘子,墨臨淵掰了一瓣送到鳳輕歌口中。
這橘子味兒很香,這香味兒很清新,縈繞在鼻間愣是將那股反胃給壓了下去。
張嘴,咬着,感受着清涼劃過喉嚨,最後落入胃中。
“哎,我起碼得三天吃不下飯。”吃完了橘子,立馬又哭喪着臉,埋怨了起來。
“聞血的時候我就該想起來那是什麼,這樣也不用噁心自己了。”
她這樣自憐自艾的樣子,整得墨臨淵很無奈,最後只能聽着她的抱怨,什麼都不說。
等到鳳輕歌說累了,那一盤子的水果也被她給吃了個乾淨。
“行了,沐浴一番趕緊睡,明天起來什麼都忘了。”
拿起乾淨的布巾擦了擦手,隨後拉起無力靠着自己的某女起身,邊說邊推着她往屏風後走。
方纔就吩咐人備好了熱水,這會兒就等着她進去洗澡了。
鳳輕歌疲憊了一天,聽說要沐浴,並沒有拒絕,直接順着墨臨淵的力道走了進去。
一進去,發現浴桶很大,就是泡進去兩個人還有很大的空間。
一看見這麼大的浴桶,某女立馬就來勁兒了。
伸手拉着想要出去的某攝政王,小臉兒一擡,輕聲的開口邀請道,“墨臨淵,一起吧。”
這個一起吧讓某個正轉身離開的男人瞬間停住了腳步,眸中暗光聚集,深不可測。
他默默的看着邀請他的女人,喉頭不可抑制的滑動了一下,暗啞着聲音問。
“真的?”
這些天在慕容山莊,倆人因爲陌生的地方很剋制了,可這會兒,墨臨淵覺得那些被壓抑的情慾隨着她的一句話瞬間噴發了出來。
鳳輕歌聽他的發問,甩給他一個白眼兒,拉着他就朝着浴桶走了過去。
“什麼真的假的,我是讓你給我擦背,想哪去了!”
墨臨淵一哽,無話可說了,他確實想歪了。
“好吧。”
挑眉,看着背對着自己開始脫衣服的某女,墨臨淵笑了。
擦背就擦背,誰規定擦背就不能做其他的了?
於是,一晚上,某女被折騰的要命。
讓某攝政王擦背,結果愣是一浴桶的水給晃盪了個乾淨。
鳳輕歌都沒怎麼洗,那水就這麼被獻給了地板。
從浴桶到牀上,一整個晚上,某男就沒停下來過。
直到第二日,某女撐着疲憊癱軟的身子,還有打顫的雙腿起來後,就看見某攝政王一臉神清氣爽的正在收拾屏風後的東西。
昨夜太過狂野,屏風後面亂的可不止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