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被窗外傳來的一陣歡呼聲驚醒過來,站起身來伸個懶腰,走到窗口超下面一看,頓時就來了興趣。
原來,公司女職員的籃球比賽早就開始了,只見籃球場上白腿交錯,胸浪翻涌,雖然沒有男隊的比賽激烈,卻另有一番風景,尤其覺得女隊員嬌弱無力的投籃動作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他就像星探一樣,沒一會兒就從賽場上發現了兩個“格外”耀眼的球星,這兩個女人不僅身型窈窕,並且都有一雙大長腿,不管是運球投籃的水平明顯比其他隊員高出一籌。
尤其是帶球上籃的動作在他看來即便是專業運動員也不過如此,一看就知道她們以前肯定經常打籃球。
只是,真正吸引他眼球的倒不是這兩個女人的球技,而是她們曼妙的身材和精美的臉蛋,即便隔着這麼遠,他那雙色眼還是認出了形象片中兩個人物的原型。
靠,真是多才多藝啊,做個普通職員倒屈才了,奇怪的是自己董事長也半個月了,怎麼就很少看見她們的身影呢?按道理,像這種級別的美女在公司有很高的知名度纔對啊,怎麼會默默無聞呢?
陸鳴點上一支菸,雙眼盯着兩個美女來回奔跑的倩影,眼睛有點忙不過來,不一會兒就發現兩個女人好像分屬兩支球隊,並且還是隊裡面的主要得分手,圍觀的人都在替她們鼓勁叫好,當然大部分都是男職員。
奇怪的是他發現陸虎和老三老五卻躲在一邊抽菸聊天,不僅對場上的比賽沒興趣,甚至好像對美女也沒有多少興趣,忍不住有點奇怪,心想,這可不像是陸家人的德行,這三個小子該不會也是雜種吧?
陸鳴拿出手機撥通了陸虎的號碼,問道:“這次比賽優勝的隊伍有什麼獎勵啊?”
陸虎擡頭朝樓上看看,見陸鳴趴在窗口看球,於是笑道:“獲勝的每人一箱紅牛,參賽的每人一箱礦泉水……”
陸鳴哼了一聲道:“這也太小氣了吧?”
陸虎笑道:“辦公室經費有限,主任花錢的權限一次不能超過兩千元,要不然就得審批,所以只能象徵性發點獎品……”
陸鳴一愣,心想,自己對公司的規章制度竟然還沒有陸虎瞭解的清楚,辦公室主任雖然是個芝麻官,可要看是什麼公司了。
像自己這種實力雄厚的上規模的投資公司,辦公室主任也算得上是一個核心人物,花錢的權限未免也太小了。
“那兩個籃球健將是什麼來頭?”陸鳴問道。
陸虎就像和陸鳴心意相通似的,馬上就明白老闆指的是誰,驚訝道:“怎麼?老大,你竟然不知道她們?我們公司的頭牌和大家……”
陸鳴一聽,罵道:“你他媽自己抽兩個嘴巴,什麼頭牌大家的,難道我們公司是妓院?”
陸虎急忙輕輕抽了自己兩個嘴巴,笑道:“那就叫形象大使吧……老闆,要不要下來看看?”
陸鳴問道:“什麼來頭?”
陸虎說道
:“沒什麼來頭,外省人,本市一所大學剛畢業的應屆生,來了才幾個月,怪不得老大不認識呢……我估計人事部門招聘她們多半是因爲這張臉蛋,畢竟美女多了大家幹勁就搞……”
陸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去告訴周深,就說我的意思,男隊獲勝的一方每個隊員一套阿迪達斯運動裝,得分最多的兩個人獎勵一雙耐克球鞋。
女隊獲勝的一方也獎勵一套阿迪達斯運動裝,得分最多的兩個獎勵一套愛慕內衣外加名牌長筒絲襪,其他參賽隊員每人一箱紅牛,讓他們補補身子,爭取下一次獲勝,馬上派人去買,發票拿回來我簽字……”
陸虎笑道:“哎呀,老大出手就是不一樣,我這就讓人去買……哎,對了,老大,要不要你親自給大家頒獎?”
陸鳴聽了有點像心動,可考慮到給女職員頒發內衣有點那個,不過,他知道這兩套內衣非殷紅、溫嵐莫屬,想到兩個女人穿着自己發的內衣,心裡面有點小變態的念頭,搖搖頭說道:“不必了……”
其實,陸鳴也不知道什麼內衣算好,愛慕這個牌子還是那天晚上被洪水困住的時候陳丹菲告訴他的,當時他摸着女人的屁股覺得手感不錯,於是就順便問了一下。
不過,以前他也問過陸媛穿什麼牌子的內衣,準備找個機會給她一個驚喜,可沒想到未婚妻說了一連串外國名字,他一個都沒有記住,後來得知愛慕是國產名牌,還直誇陳丹菲這婆娘比陸媛愛國呢。
正當陸鳴坐在那裡琢磨着殷紅和溫藍拿到內衣的時候會不會知道這是董事長的特別獎勵,以及心裡會有什麼想法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看看,沒想到是水根打來的。
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把老舅給忘記了,好像好一陣子沒有跟他聯繫了,以前水根還有事沒事給他來個電話,可後來就漸漸少了。
他知道,老舅也許是因爲自己成了大老闆,所以沒有重要的事情不好意思打攪自己,不過,他現在的日子過得應該不錯,誰讓他沒文化呢,要不然倒是可以在公司給他某個職位。
“舅,什麼事啊,最近怎麼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了……”陸鳴儘量讓自己顯得隨便一點。
水根嘿嘿笑道:“你都當董事長了,時間寶貴,沒事我可不敢打攪你……”
陸鳴笑道:“那這麼說今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大事了?”
水根沉默了一下,然後小聲道:“阿鳴,你在毛竹園的新屋到底怎麼打算,這麼長時間了,再不舉行上樑儀式的話都成老屋了……”
陸鳴一愣,似乎這纔想起自己在毛竹園還有一動新房子似的,笑道:“只要沒有舉行上樑儀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新屋……最近確實太忙了,暫時也顧不上,再說,裡面不是供着我媽的靈位嗎?也不能算沒人住啊……”
水根猶豫了一下說道:“阿鳴,這房子關的太久了就會陰氣重,今後怎麼住人,我告訴你,最近你這房子鬧鬼呢……”
陸鳴一愣,隨即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站起身來走到窗口,一邊盯着賽場上接近尾聲的比賽,一邊強笑道:“舅,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水根小聲道:“不是從哪裡聽來的……而是我自己也親眼看到過……”
陸鳴一聽,只覺得脊背上真真發涼,雖然他知道即便極力有鬼,那也肯定是自己母親的亡靈,可陰陽兩途,如果現在讓他看見自己的母親,即便感情再深,也免不了害怕,不過,他畢竟是唯物主義者,還是有點不信,猜測多半是水根迷信產生的幻覺。
不過,他還是吃驚地問道:“舅,到底怎麼回事?你看見了什麼?”
水根說道:“最早還是陸缺德發現的,有一天半夜,也不知道他從鄰村哪個婆娘的牀上爬起來,路過你那棟宅子的時候,忽然發現樓上有亮光,一閃一閃的……
他還以爲房子已經住人了呢,於是趴到門上聽聽動靜,你猜怎麼着?他竟然聽見屋子裡有女人的哭聲,並且好像是在叫你的名字……”
陸鳴一聽,腿都軟了,靠在窗臺上訓斥道:“胡說八道,這種醉鬼的話你也相信?”
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於嚴厲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於是緩和了語氣說道:“那你看見了什麼?”
水根說道:“開始的時候陸缺德還不敢告訴我,怕我罵他,那天他喝醉了才把這事說了……我第二天就帶人去打開了房門……”
“裡面有什麼?你看見什麼?”陸鳴顫聲道。
水根說道:“我去的時候畢竟是白天,當然不會有鬼,可奇怪的是你孃的排位竟然掉在地上,長明燈也熄滅了,可裡面還有好多油呢……
另外,樓上樓下的燈竟然全部開着,可那天晚上陸缺德說樓上只有一點點光亮啊……阿鳴,你也知道,你媽生前最怕黑了……”
陸鳴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要說牌位掉在地上,倒沒什麼奇怪的,畢竟農村裡老鼠多,而老鼠喜歡偷油吃,把牌位撞倒也很有可能。
至於長明燈熄滅就更好解釋了,這麼大的風雨,即便是關着門窗也有可能被穿堂風吹滅,可家裡的燈全部被打開,這就奇怪了。
並且,母親生前確實怕黑,要不是爲了省電,她都巴不得開着燈睡覺呢,記得上次在老屋嚇唬周玉露的時候,自己就曾經打開房間裡所有的燈,說是要迎接自己母親的亡靈回來呢。
“會不會是有人進去了?”陸鳴疑惑道。
水根說道:“不可能,門窗都是關的好好的,人從哪裡進去?昨天我去給你孃的墳前燒了一些紙錢,告訴她牌位又擺好了,長明燈也給她點亮了,讓她安心回家住……
可是沒想到,等晚上半夜時分我帶着兩個人去老屋查看,開始倒也沒有什麼異常,可就在我們回來的路上,我回頭朝着屋子瞅了一眼,老天爺,你才我看到了什麼?”
陸鳴聽出水根的聲音也有點顫抖,頓時嚇的毛骨悚然,顫聲:“看見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