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屏退了侍女太監獨自的在屋內喝酒,只是在草原上習慣了,大碗喝酒的可汗,對於天朝這小小的酒杯很是不屑,直接拿着酒壺喝起來,很快的一壺酒就見底了。他又換了一壺酒繼續的喝,他心裡生着悶氣,想着他是那一點不好,宛如怎麼就看不上他呢?他真的就比他那個短命的弟弟差這麼多嗎?
在他喝的醉眼迷濛的時候,就看見一位女子推門走了進來,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竟然比桃花還要媚,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真是彷彿從仙境走出來的女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奇怪的問道:“是宛如嗎?你怎麼長這個樣了。”他正說着,女人就步履翩翩的向他走了過來,一隻雪白的玉手拂過他的手背,拿過他手裡的酒壺,親自的喂他喝酒。
他喝了幾口就覺得不對,說道:“你不是宛如……宛如沒有你漂亮,你是誰?你來這裡幹什麼。”他說着就要推女子出去,只是伸手一推就剛好推到了女子的胸部,就覺得一片柔軟掌握在他的手中,女子低吟一聲,不退反進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
女子朱脣輕啓:“小女子仰慕可汗,願於可汗交一夜之好……”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可汗一把把她推到在地。
女子突然受了這樣的招待,很是不悅的說道:“難道可汗是嫌棄小女子長的不好看?”此刻她半趴在地上,用手半支持起身體,讓她的身體曲線顯的更加的婀娜,胸部也顯的更大,完全就是呼之欲出的樣子。她這個樣子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性致勃勃的。
可汗也不意外,回想剛剛手的觸感嗎,又看見她這個樣子,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正往女子那邊走了幾步,腦袋裡面突然一晃而過宛如的臉,他止住了腳步:“不是本王嫌棄你,是本王動了你,王妃會嫌棄本王。”
在外人的面前宛如總是一副恭順的樣子,可是他知道其實宛如心底是一個非常自傲的人,很多人很多事她都不屑。
可汗轉過了身,不再看趴在地上的女子,說道:“你快走吧,不然等一下被王妃看見了就不好了。”
身後的女子沒有出聲,屋子裡面歸於一片寂靜,可汗等了半天,沒有聽見她離開的聲音,要轉頭去看,就見女子衣裳輕解,還差一點就要光了。可汗一見急的汗都要冒出來,厲聲的說道:“你們天朝的女子就是這樣的浪蕩嗎?”順手就抓着一件披風給她圍上了,還沒有等女子反應過來,就被可汗推開門,扔了出去。
一扔出去,急忙的關好門了,就怕她又撲進來。可汗好像她是洪水野獸一般,他出了一頭的汗,酒全部的醒了,他想到這皇宮內的女子,這樣無緣無故的跑來他的屋子,肯定是有人授意的,而能有這個權利的就只能是皇上,可是這皇上是要幹什麼,半夜的往他的屋子裡面塞人。
就聽見女子在外面敲門,敲着敲着變成了氣憤不已的叫罵,把旁邊屋子的人都叫醒了,宛如在睡的輕,聽見外面的動靜就披了一件衣服去看,就見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在可汗的門口叫罵。
她會意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是她再這樣下去就下把幾個孩子給鬧醒了,她走過去說道:“你這半夜在可汗的門口乾什麼。”
女人一見是王妃,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她氣急之下做出的事情,會把王妃叫醒,女子沒有辦法,只能睜着眼睛說瞎話:“睡不着,出來散步,剛好經過這裡。”
宛如當然是知道她是瞎說,不過這個時候把她打發走了就好,女子剛一離開,可汗的門就打開了,這樣大的一個男子漢,竟然給了宛如一個幽怨的眼神,宛如一見就笑了:“這美女投懷送抱的,可汗還能坐懷不亂,定力不錯呀。”
可汗嘆了一口氣:“就是定力不好,才把她直接扔出去的,真不知道這天朝的皇帝在搞什麼鬼。”
宛如見他一頭的汗,拿出手帕給他:“可汗擦擦汗吧,人家見了美女都很享受,可汗怎麼嚇的汗都出來了。”
“本王這不是怕宛如你介意嗎?”可汗說着一把拉住了宛如的手:“宛如你就跟我本王吧,本王以草原之神的名義起誓一定會對你好的。”
他的力氣大宛如一時縮不回手,看着他認真的表情,宛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腳步的聲音,回頭一看竟然是樑辰天,他先是看見了他們手拉手的樣子,愣了一下,目光中閃過不悅的神色,不過很快的就掩蓋過去了。
宛如見樑辰天走了過來,也不反抗可汗的牽手了,反而握住了可汗的手,可汗不知道緣由,只知道了宛如回握住了他,一下子就眉開眼笑了,絲毫沒有注意走過來的樑辰天。
就聽見樑辰天說道:“可汗王妃,這麼遲了,怎麼還不安歇呀。”可汗才發現這裡多了一個人,他鬆開宛如的手,對着樑辰天抱拳,算是見禮了。宛如也把雙手放在腰的一側,膝蓋微曲給他做禮。
“今天月色不錯,妾身和可汗一起出來賞月,一時忘記了時間,經過陛下提醒,確實是要休息了。”宛如說着就拉着可汗的手,往他的屋子裡面去。
樑辰天還想跟她說幾句話,門卻砰的一聲合上了,他碰的一鼻子的灰,想王妃和可汗現在共處一室,在一起休息,他的心裡就莫名的不爽,本來他送女子過來,就是準備來看戲的,看一場可汗同王妃反目的好戲,可是好戲沒有看見,卻看見他們兩手牽手在一起賞月。
他不甘心的站在門口對着屋裡喊了一聲:“王妃,朕好像聽見你屋子裡面有孩子的哭聲。”
他的話音剛落,門就一下給打開了,宛如從裡面走了出來,轉身把門合住,就急忙的往她的屋子裡面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回過頭來,她猝不及防,樑辰天就一把抓住了她了手,正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接着樑辰天用力一帶就把她擁入了懷裡,他想這樣做,已經想了很久了,從昨天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想這樣做,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瘋了,爲什麼就這樣渴望擁抱一位異族的王妃。
他把她用力的摟在懷裡,手一點點的去描繪她的曲線,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去嗅她的氣息,閉上眼睛他幾乎就能感覺她就是她,抓住了她的肩,固定住她的腦袋,宛如突然覺得害怕,要奮力放抗,可是不等她反抗,他已經吻上她的脣。
那些遙遠的記憶有苦有甜有血有淚,往昔的光華流轉,就這樣從腦海裡面一幕幕的閃過,彷彿一朵倔強的小野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她身上依稀還有那淡淡的味道。宛如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開,可是終究不能,樑辰天好像生了一種絕望的蠻力,怎麼樣都不放手。
她柔軟的身軀被抵在紅木柱子上,他用手臂把她掐在柱子和他之間,她越掙扎他越用力。無數個日子的刻骨思戀一下子的全部都涌了上來。
他如何能放手?那些溫軟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只要一想就無可救藥的潰瘍。他摟着她,突然覺得他所有的思戀的傷痛都可以醫治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宛如掙脫出一隻手“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
樑辰天終於平復了下來,他看着被他壓在柱子上的女子,那一張陌生的臉,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眼裡都是茫然的冷漠,他慢慢地鬆開手,一分一分地鬆開,脣上還似乎留着她氣息的餘香,明明摟在懷裡的感覺就是她,可是爲什麼有一張他不認識的臉。
他突然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時天上下起了潑傾着大雨,剛剛還掛着明亮的月亮,轉眼就什麼都變了,就覺得四面都只是蒼茫一片。耳中轟隆隆,全是雨聲。
他緩緩地說:“對不起,朕一時沒有控制住,把你當成朕的一位故人了。”
樑辰天凝視着宛如的雙眼,此刻宛如眼中已經平靜了下來,看不出憤怒還是糾結,就見她淡淡的說:“想來陛下說的那一位故人,應該是陛下的愛人吧!”她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只是陛下既然有愛的人,現在卻對着別人的老婆這樣發/情,不知道你的愛人是什麼心情。”
宛如的話有如尖刀,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插進樑辰天的心臟,他疼的難受轉過臉去,看着迴廊外面茫茫的雨幕,無比悲涼的笑了笑了,她會很不高興吧,她一直就很介意他有太多的女人,只是相思太苦太苦,他獨自支持了四年,這四年他沒有一日不想她,而如今看見一個和她如此神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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