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怎麼纔來!兩撥客人都快走光了,還想不想幹下去?”
“對,對不起,我家裡有點事情。”
“家裡有事?誰他媽的家裡沒事,沒事會來做這個?想多掙錢就別他媽的說有事沒事!”一個胖胖的女人站在化妝間的門口,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娜娜的鼻子,猩紅的厚嘴脣在上下翻飛。
是娜娜沒錯,她在金碧輝煌裡叫“薇薇”。
“還不快點,等着老孃伺候你啊!”胖女人看着娜娜磨磨蹭蹭的樣子,極度不爽。
“媚姐,我,我,”娜娜嘟囔了半天一咬牙說道:“我想求您點事。”
“什麼事,借錢免談哦!”
“我想,我想…”娜娜頭都快垂到胸口,來的路上已經下過無數次的狠心了,但事到臨頭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是不是想掙錢再掙的快點?”媚姐眼睛一亮,她對這種表情看的太多了,幾乎每個新來的小妹妹都要在她的眼前演上這麼一出。金碧輝煌在西華算是一流的場所之一,裡面陪唱陪酒的小妹雖然掙的比其他類似的場子要多,但和那些出臺的一比簡直掙的就不叫錢。金碧輝煌裡一個出臺小妹,運氣好的話,一個晚上兩三千隨便能掙到。
娜娜艱澀的點點頭。
“好啊,早這樣就對了嘛,掙什麼錢不是掙。與其在包間裡被那些臭男人摸摸掐掐的,還不如直接脫了褲子,最起碼還隔了個套套。”媚姐露骨的話,讓娜娜的心都戰慄不已。
“正好,前幾天有客人還在問你,你媚姐當時就回絕了,還把他們臭罵了一頓,現在想想是做的有點過分了。這樣吧,我先去看看有沒有熟客,畢竟你是第一次出臺,別整個生瓜蛋子嚇到你。”媚姐說着就往外跑。
“媚姐,您,您等等,我,我還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別怕,我會給你挑個順眼的。”
“我,我是說我從來沒做過。”娜娜手指的關節都攥白了。
“沒做過?你是說你還是個處女?”媚姐鄙夷的打量着娜娜,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說自己是處女,還在夜場裡混了半個月,誰相信啊!“你騙我沒什麼,但如果被客人發現上當了,事情就大了,白被日不說,捱打都有可能。”媚姐明白娜娜什麼意思,這行處女的價格和小姐的價格一天上一個地下,畢竟每個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但話說回來了,這年月補了膜很簡單的事,原來她手下就有幾個女孩爲了掙這個錢,破了補,補了破。開始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有次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一個背景有點狠的客人發現了,不但將女孩打的遍體鱗傷,還滿世界放話要她好看,賠了她近半年的收入才平息了事件,從哪兒以後她就不敢再掙這份錢了。
“我真的是。”娜娜想到幾天後的手術,她悲愴的叫道。
“破了沒有?”
“什麼?”
“我問膜還是完整的,沒有破損吧?”媚姐問的很專業,畢竟現在女孩子運動量都很大,沒做過,不一定就沒有破,但客人卻不那麼想,只有見血才認爲錢花的值得。
“我,我不清楚。”娜娜被問的幾近崩潰。
媚姐也發現自己太過瑣碎了,但前車之鑑可是血淋淋的,讓她不能不小心從事,她語重心長道:“別擔心,一會我給你做個檢查,你要清楚,男人最看中的不是你是不是第一次,而是你有沒有那層膜。有了,十倍,百倍的價格,你媚姐都能給你談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娜娜已經完全的麻木了,她慘然問道:“我最後能拿到兩萬嗎?”根據場子不同,提的分子錢比例也不一樣,高的能拿走百分之六十,低的也要百分之三、四十。
“兩萬!”媚姐笑的燦爛無比,“就你這身材,這臉蛋,兩萬低了,媚姐保證你最低這個數字。”她說着伸出三個手指頭。
“哎,真是我見猶憐啊!”媚姐將娜娜帶到樓上她的休息室內,看着娜娜光潔的下體,讚歎的咋着嘴。太完美了,她不像一些女人毛髮濃密的將洞口全部覆蓋,而是稀稀落落的點綴在雪白的小腹上,尤其是她的器官還生長的特別的賞心悅目,很像傳說中的名器“海葵”。
海葵是什麼?海葵是腔腸類動物,平時棲息於海底岩礁,身上的開口部分會伸出無數觸角,當這些觸角碰到獵物時,所有的觸角便會一齊纏住獵物並將它送入口中。這種名器表現在女性身體上,洞口四周的褶皺很細很嫩,看起來非常的舒服,具有非常的美感,而且數量很多很密。所以感覺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觸手,當你進入後這些小觸手便像是碰到獵物般開始纏繞和蠕動,極盡盡吞之能事,彷彿想要把你整個身體都吸進去一般。當你的身體進行抽送時,你會有如同被小嘴猛吸猛吮般的感覺,而且一開始做抽送運動,皺褶便會開始纏繞,使你無法輕易脫身。這種特殊的蠕動會帶來很多很細緻而複雜的刺激,但若非親身體驗否則是無法充分理解。
然而這種女性卻非常的少見,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它是珍品中的珍品,極品中的極品。如果你碰到這種女人,根本不需要什麼花樣,只是最簡單的體位,就能讓你享受到無邊的快感。你嘗過一次這種海葵式的滋味後,你會終身難忘,同時泛起強烈到無法抑制的佔有慾,寧願毀掉它,也不希望別的男人體驗到它的美妙。唯一的壞處就是嘗過它以後,會覺得其它女性一點味道也沒有了。破解它的方法就是找到另外一款同檔次的其他名器。
聽着媚姐那帶着濃濃癡迷的解說,娜娜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同時她又感覺到無比的自豪,爲自己擁有如此美妙的身體而自豪。自豪過後,就是深深的失落,失落不能與相愛的人分享,失落中又帶着心痛,心痛中又帶着酸楚。
幾種複雜到極點的情緒混雜在一起,漸漸變成一種病態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