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瑾睿淡淡地撇了慕容瀾一眼,總覺得這女子看上去怪怪的。至於怪在哪裡卻一時說不上來。
運起內力再看,也沒有哪裡不對勁,逐冷冷問道:“澈兒人呢?”
還沒等對方回答,遠遠的有個人急吼吼朝這邊衝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叫:“瀾姐姐,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你影了,讓我好找!”
轉眼來到跟前,見到宇文瑾睿等人,有些吃驚:“咦,怎麼你們也在?”
小貝一把將他拽到一旁:“喂,臭小子,你一路過來可曾看到行跡異樣的人?”
慕容澈白了他一眼,望着宇文瑾睿一邊抹汗,一邊搖頭:“沒有,小鎮上的人都涌到這邊看熱鬧來了,一路上都沒見到什麼人。對了,這邊到底發生啥稀奇事啦?快說與我聽聽!”
沒什麼!宇文瑾睿瞪了他一眼,看看日漸西沉,便拉起小貝:“咱們回宮。”
看着率先離去的太子等人,慕容瀾脣角勾起一絲冷笑。
早就聽聞太子能看透人心,他特意以守孝爲名,和空雲道長習了整整三年道家心法。
若不是如此,只怕今日就露餡了。
馬車上,宇文瑾睿冷着一張俊臉,小貝覺得有些無趣,加上走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乾脆靠在某人肩上打起瞌睡來。
宇文瑾睿端詳着那張精緻得不像話的小臉,嘆了口氣,輕輕將她的身子側放在自已的膝上,讓她睡得舒服些。
當年小貝一頭捲髮和褐色的眸子在華夏大陸實在太咋眼了。
爲了避免造成小傢伙在成長路上不必要的困惑,花千璃不但爲他治癒了臉上那道疤痕,還和墨染聯手配製了一種藥物,硬是將小傢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和卷卷的頭髮變得如常人一般。
這也是小貝至今對自己是太子哥哥的親兄弟的說法深信不疑的原因。
此時看着她甜美的睡顏,他有些心煩意亂。
今天那人說出那些話,明擺着是衝着他和小貝來的。小傢伙一天天長大在,只怕隱瞞不下去了。
這件事到底如何辦纔好呢?
大手輕輕撩開她胸前的衣襟,看到那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白綾,他突然有些懊惱,擡手狠狠敲了額頭一記
。
當初爲何要隱瞞?一步錯,步步皆錯。
前些年除了不讓人看到小傢伙洗浴,如今隨着胸前那兩個小饅頭漸有萌芽狀態,每天哄她裹白綾成了他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課。
幸虧小傢伙發育比較晚,那地方並不顯眼。也不知道每天吃下去那麼多山珍海味,都吃到哪兒去了?
搞笑的是,小傢伙還以爲自己生了病,那地方纔與他不同。害得他反覆告訴她,等她滿了十五歲就會一切恢復如常。
好在這丫頭性格大大咧咧,這些年是自己親自侍弄她的沐浴,硬是沒讓她發現兩人下身的異同,否則這事早就穿幫了!
最最麻煩的是,爲了抑制自己的衝動,前兩年好說好歹才說服對方和自己分牀而睡。可每當打雷下雨天,小傢伙總會找藉口溜到他的牀上,縮進他的懷裡。
天知道,他這個堂堂太子殿下爲了維持一個好兄長的形象,忍得有多辛苦!
通常是小傢伙一夜甜睡,他整晚不眠,第二天頂着老大兩個熊貓眼上朝,惹得母后一直說自己太累,還拼命吩咐御膳房爲自己燉大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