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琉璃很贊同的點點頭,嘴角的血隨着她的動作滴答滴答的落在胸前的衣服上,很快暈染成片,慘不忍睹。
看靳梧箴沒有說話,翁香玉以爲說到了她的痛處,又是不屑的笑着說:“你這麼小的年紀,心術不正,整個州府誰不知道是你勾搭了宋承……呵呵……真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花言巧語把他們糊弄過去。難不成是牀上的功夫厲害?啓宇哥哥對你念念不忘,該不會你們在山莊已經坐實了,離開山莊勾上了九爺,就把啓宇哥哥拋棄了?真看不出來,你會是這種人。”
靳梧箴面色無波的看着她,只覺得她看着是一個文雅的閨秀,骨子裡也不過是個潑婦,還未出格的姑娘,竟然拿着牀上的事掛在嘴上,還自稱是睦州第一名媛,要是大戶家的小姐都像她這樣,還不如山裡的人淳樸呢!
指着樓梯口說:“最後一句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往那滾!別等我動手!”
“怎麼?被說中了?”翁香玉仍是壓低了聲音,餘光盯着包間的門口,她是料定九爺一定不會在裡邊等太久,果不其然,當九爺銀灰色的衣角出現在靳梧箴背後,翁香玉忽然提高了音量說道:“哥哥對你癡心一片,你怎麼能這樣?一個姑娘家怎能不注重名節,你和哥哥的事他都說了,哥哥不在乎你的過去,願意娶你,你應該感激纔對,怎麼還……”
靳梧箴很無奈的笑了笑問:“過去怎麼了?我和你哥哥怎麼了?來、來、來,把翁啓宇給我找來,我問問他。我看你是神志不清,滿腦子幻覺吧!”
翁香玉垂着眼像是痛心疾首的說:“靳姑娘我奉勸你好好珍惜我哥哥,將來你進了翁家,好好過安生日子,我們都能不計前嫌。”
“我……呸!”靳梧箴對着她大聲的呸了一口,自己都被她氣的想笑。
“翁香玉,你腦子是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
翁香玉是打定了要在九爺面前示弱,微微的垂着頭,像是受盡委屈似地扶着翁琉璃說道:“就算你今天把琉璃打成這樣,只要你能不負了啓宇哥哥,我們姐妹也可以當成沒發生。”
翁琉璃可是不願意,嗚嗚的又要說話,卻被她暗暗的掐了一下,疼得眼淚嘩嘩直流。
“哈哈,真是太好笑,你怎麼這麼願意演戲?”靳梧箴一邊笑着一邊拍着手,翁香玉被她笑的不明所以,有一些心虛。
“怎麼不說了?接着編啊?”靳梧箴挺失望的看着她說:“你應該過一個月再來,那時候還可以說我肚子裡懷上了翁啓宇的種,那時候被別人聽見,纔會覺得事情夠大。你太心急了。”
翁香玉心底暗笑,看來她堵靳梧箴和翁啓宇之間有一腿是堵對了,這回看她還怎麼收場。
靳梧箴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們倆,感覺遇到這樣的對手自己的檔次也被拉低。“嘖嘖,翁香玉你除了背後下點迷藥,再亂點鴛鴦譜,還有沒有別的招式,這點兒事根本不夠看啊!”
翁香玉像是受盡委屈似地哀嘆一聲,“事已至此,靳姑娘說什麼,香玉聽着便是,一家人總不能撕破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