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一臉的無奈,敢怒不敢言。又走上前來拉了靳義一下說:“放手吧!”
靳義瞪了一眼祁先生,顯然是不給他這個面子,狠狠的對着女孩說:“給我妹妹道歉,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呦!不客氣?”女孩偏着漲紅的臉蛋,冷嘲熱諷的說:“你倒是不客氣我看看,在睦州城敢對我不客氣的人還沒生呢!”
聽她話說的這麼囂張,對祁先生又這麼不客氣,處理好梧桐的傷口,靳梧箴仔細的觀察了女孩一下。
她長得十分標緻,瓜子臉,杏眼,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眉宇間有着清高的傲氣。但因爲眼下的衝突,那份清高就變得十分討厭,十分的沒有眼緣。
再看她穿的是綢緞的紗衣,紗裙,腰間繫着緞帶。頸間佩帶着翡翠項鍊,手腕上還有同樣的手串。都不是凡品。
想必這個女孩的身份地位一定很高,至少高於靜安書院。
靳梧箴看慣了人情世故,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現在還沒有入學,若是給靜安書院惹了麻煩,或者自己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日後便不會順心。
想到這,迎上前拉着靳義說:“算了,梧桐沒什麼大礙。”
靳義不解的看着靳梧箴,就看她無奈的搖搖頭。靳義這口氣實在是難以嚥下。
祁先生見狀馬上又勸到說:“你們還不抓緊去辦理入學的事,時間可不等人。”
靳梧箴又說:“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她剛纔走的急沒注意到,也不是什麼大事,就……”
靳義喘着粗氣,一下截斷她的話說:“大事?梧桐都被摔出了血還不是大事?”
靳梧箴明白他的心情,青春年少的時候誰還沒有個熱血。可是單憑一腔熱血是不夠的。現在靳義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這也不是三言兩語,一件兩件事就能說的明白,都是要在人生的路上慢慢體會。
看到靳義如此的執拗,靳梧箴冷着臉說:“放開她!馬上離開這。”
“你……”靳義不解的盯着靳梧箴,又用力壓了女孩一下說:“馬上,立刻道歉。”
那女孩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看着靳梧箴說:“就你一個識相的,快點讓他放開,不然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靳仁不屑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我家妹子流的是血,不過是讓你道歉,你也不缺斤少兩的,有什麼難的?”
靳禮、靳信也跟着嚷道:“快給我們道歉。”
靳智沉默的看看靳梧箴,就看她提高嗓音說:“有話好說,咱們各退一步,靳義你先把人放開,這位小姐你有錯在先,也請你給我妹妹道歉。”
女孩眼珠一轉,示弱的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揪着我不放,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做,叫我怎麼見人?”
說完眼眶發紅,抽動着鼻子。
靳義猶豫了一下,說道:“別耍花樣,我放開你可以,但你要馬上給我妹妹道歉。”
女孩抽嗒兩下,帶着哭腔說:“不就是道歉嗎?我說還不行。你快把我放開,我的手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