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一顆看起來十分清秀的男子腦袋。
只不過,這腦袋雖然看起來很是清秀,但長在這男子脖子上的時候,卻是顯得十分詭異,因爲那男子的腦袋,原本是對着他們的,後來轉了過去變成了是背對着容西月他們的,用腦袋瓜對着他們。
幾人無語,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那古怪的男子便是像是意識到了有點不對勁一樣,逐漸得纔是又轉了回來。
這時候,大家纔是看清楚這男子的長相,看起來很是清俊,也不像是一個如此血腥殘暴的人。
“你們是找不到那地下宮殿的。”
那男子面對着大家之後,便是將視線一一掃了過去,在容西月已經血屍容十,還有容遲墨的臉上分別就是停留了幾秒,像是要看看清楚,最後纔是將視線移開。
“你到底是什麼人?”
血屍容十有些沉不住氣,那男子一說話,見他聲音如此陰冷以及高傲,便是有些不服氣,上前了幾步,上下也掃視着面前的男人,“你不過就是一個沒有腦袋的魂魄罷了,有什麼資格對我們說這樣的話!”
她的語氣也很不友好,因爲在她的觀念和潛意識裡面,自己也只是一個魂魄,但是卻又是覺得像是自己一樣的魂魄她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夠比自己更獨特了,所以,她全部否認了那些和她其實差不多的魂魄。
“不說出地下宮殿在哪裡,怎麼進去的話,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血屍容十依舊是那最沉不住氣的,容西月還沒有說什麼,她就是忍不住再次出聲,不過,容西月也沒有出聲去阻止她,似乎是一切任由她動作的樣子。
而那長着虛無腦袋的男子,聽了血屍容十的話便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血屍容十的臉上,甚至是覺得,她這模樣,看起來可笑極了,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自大了,要說是誰不放過誰的話,也應該是我不放過你們,因爲,這是我的世界。”
這男子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理直氣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不過那笑容的意味,卻是有些不太好了,像是苦笑與自嘲一般。
“那些魔法師們雖是殺了我,將我囚禁在這裡,不過,這還真的只是我一個人的世界呢。”
他說完這話,便是笑着轉過了身,像是想到了更加好玩的事情一樣,當着大家的面,就是在原地,開始低笑起來。
原先那低笑是十分輕的,卻是不知道爲什麼,說到最後的時候,就是逐漸大了起來,到最後的時候,容西月都覺得那男子好像是瘋了一般,哈哈狂笑着。
這樣的場面,是容西月所無法理解的,當然,也是血屍容十,和容家老祖宗容遲墨所不能理解的。
三個人看着面前現在的這場景,忍不住就是面面相覷。
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想怎麼樣?”
等那男子笑的夠了,他的笑聲也是越來越小的時候,容西月的臉上,也是逐漸肅然了下來,攔下了還想說什麼話的血屍容十,一下子站到了那男子的面前,等那男子轉過身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容西月。
他聽着容西月的這話,卻是覺得可笑級了,什麼叫做可笑,那就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分明是罪惡的人,此時卻是彷彿受害者一般詢問着他們,想怎麼樣?
“我只想走出這個地方,只要你們幫我走出這裡,我必定是會有重謝,甚至是將那些寶貝們全部找出來給你。”
那男子清俊卻蒼白的臉上,寫滿了認真,彷彿在告訴容西月,若是她答應的話,事情就還是會照着她所預想的那般繼續發展下去。
他要的不多,只是想走出這個地方罷了。
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看起來還真的是小小的,讓人想順手拒絕都是不太可能。
“你吞了那麼多的魂魄靈魂,就是想要走出這裡?”
對於此,容西月卻是將信將疑,一個將靈魂作爲自己的食物的怪物,她可是不相信,這男子想要的僅僅是走出這地方,或許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正是在自己的不遠處等着自己。
一陣風吹來,吹起了地上的殘葉,容西月的臉上,那兩頰邊的碎髮,也是隨着風落在了她的臉上,卻是更加襯托出她那張臉的清雅之處。
“人各有志,一個常年就是自由在外的人,是絕對不會懂我現在的心思的,”那男子的聲音有些情緒波動,說道最後的時候,又是強忍住壓下去了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子情緒波動,“自由,是很多事情的開端,做什麼之前必須確定自己有足夠的自由,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
那男子看着容西月那張清雅的臉,聲音裡有些憤恨和不願,像是這容西月曾經對他作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般的憤恨。
所有的人,都是在他的這一聲話語裡,顯得尤爲的被帶動了情緒。
或許,正是因爲這男子所說,這個世界,是那些魔法師們專門爲他所打造的世界,所以,他說的話,做的事,會十分容易引起在這世界裡的人的情緒。
容西月的腦袋有一瞬間的暈眩,在這一瞬間裡,她竟是想將自己給殺了,然後獻祭出自己的魂魄來。
驚醒之後,又是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血屍容十和容遲墨,便見這兩人的神色也有些說不清楚的迷糊。
那一副模樣,可真的算是任由面前這男子處置的局面,而容西月還不知道,現在的這場景,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她拉了拉血屍容十的身體,還在她的身邊搖曳了一下,可那血屍容十卻是沒有半點的反應,繼續就是神色漠然以及迷糊彷彿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裡面。
容西月又是拉了拉身邊的老祖宗容遲墨,畢竟,他可是擁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魂魄,雖說這魂魄他還要逐漸慢慢的修復,但是,身爲容家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