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閒來無事的秋果果晃晃悠悠地逛到了軍營飯堂。
住入軍營後一直有人專門給她送飯過去,她還沒有見識過這古代軍營裡的集體飯堂。
打鬥的聲音?有人在鬥毆?循着聲音,秋果果好奇地走過去想要一看究竟。
只見有幾個士兵正圍在一起踢打着什麼,邊踢着邊嘴裡還不住地罵着,走得更近些了秋果果纔看清楚,原來是在上演衆古惑仔羣毆一人的港片。
那被打之人一聲不吭,也不反抗,只是低着頭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看不清他的相貌。
“各位打得可都挺賣力呀,不累?打人可也是力氣活兒!”
“呀?這不是秋姑娘嘛,怎麼到這裡來了?”
在戰營中的那段時間裡有一些士兵已經認識了秋果果,這一位就樂呵呵地衝她打着招呼,好像剛剛的暴力場面只是在玩遊戲而已。
指了指那被打的人,秋果果很是好奇。
“你們爲什麼要打他?他犯了什麼法?”
出手最勤快最利索的士兵惡狠狠地一把揪起被打之人的頭髮。
“這臭啞巴又傻又笨,打翻了給咱們兄弟送過來的飯!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夠了!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
不顧衆人的詫異,衝過去推開那又要動手開打的士兵,秋果果決心要阻止這場暴力!
“你們這樣欺負人不怕被卓副將知道?他不會懲罰你們?”
不再理會那幾名士兵,秋果果轉身看向捱打的人。
衣服被扯破了,膝蓋也磕破了皮正流着血,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腦袋上還沾着菜葉和飯粒兒,已經看不清這人的真實容貌了,只有四個字,慘不忍睹!
輕輕撥掉他頭上那些菜葉飯粒兒,秋果果柔聲地問着。
“你怎麼樣,還好嗎?”
“秋姑娘,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
狠狠地用眼瞪過去,幾個士兵見無趣便都離開了。
“別害怕,他們都走了,你怎麼就能忍着讓他們這麼欺負你呢,看看這被打得………要不然你跟我走吧,那樣他們就不會再欺負你了,好不?”
沒有得到迴應,秋果果也沒有再問,伸手便拉起他往回走去。
經過夥
房的時候,秋果果忽然發現牆角有一白乎乎被捆着的東西正在努力掙扎着,還不住地發生叫聲,看那體型,看那模樣,好像傳說中的,豬!
“哎呦嘿,快瞧瞧,豬頭豬腦的,還真挺夠個豬樣的!我說八戒,你咋跑這來了?被哪個妖怪抓來地?你大師兄呢?和白骨精看電影去了吧?哎呀,你說你這麼有知名度幹嘛,誰要不認識你誰就沒吃過豬肉!得了,順手把你也救回去吧!”
就這樣,左邊一人,右邊一人,後邊拖着一頭豬,迎着暖暖的午後陽光慢慢地往回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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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可憐人,秋果果體內偉大地母性細胞被喚醒了,將這人塞進一大桶溫水中,首先需要做的是幫他清洗,當然了,這畫面並不是超限制級別地,某男還是穿着小褲褲的!
不能多想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在秋果果眼裡這就是一位弱智加啞巴的兒童,不過從身體角度上來看,此男確已經是一位發育成熟地男性朋友了,身材雖有些偏瘦,但還是蠻有型滴!
他很聽話,任憑秋果果幫他清洗。他的手指上有很多咬傷的傷口,胳膊上有好多條刀劃傷的痕跡,這些都充分證明他總是會被人欺負,秋果果的心竟忽然莫名揪疼起來。
“笨蛋,以後不可以再受人欺負!放心吧,我以後會保護你的,我要讓你脫胎換骨的重生!”
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這句話,在秋果果的心裡已經開始了一個初步改造計劃!
上過藥之後,看着他沉沉睡去,秋果果才又想起被自己營救回來的“八戒”,也得將此豬妥善安置纔好,估計有了這兩位以後,她的日子就不會再感到寂寞了。
來到院子裡無比歡喜的逗弄着小豬,拿了根大白蘿蔔在它眼前晃悠着
“八戒呀,甭去取經了,以後你就跟我混吧,看,這個和你當年吃的人蔘果像不像?告訴你哦,這可是正宗地野山參………嘖嘖,你瞅你個慫樣兒,怎麼就被人捆住了?以後誰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把他脖子打成移動的,內臟打成聯通的,智商打成欠費的,小命兒打成關機的,腦袋打成震動的,小臉兒打成彩屏的,耳朵打成和絃的,鼻子打成直板的,嗓子打成彩鈴的,門牙打成翻蓋的,雙腿打成九零的,雙手打成不在服務區的………”
“秋姑娘………秋姑娘………”
廚房的老劉頭拎着把大刀氣喘吁吁向秋果果跑了過來。
“我說………我說秋姑娘,伙房的豬還真是在你這兒啊,我………我正準備殺豬,發現豬沒了,有人看見是你給弄來了,怎麼你把狗剩兒帶走了豬也順便偷走了呀?”
“哎?我說老人家,雖然這幾天都是您在給我送飯,可也不能這樣說我呀!我可不是順手牽豬的人呀!”
老劉頭沒瞅秋果果,只是歪頭氣囔着。
“我不管是怎麼回事,總之我得趕緊把豬帶回去,還得割肉呢!”
看着明晃晃的殺豬刀,小豬嚇得哼哼亂叫,這麼地有靈性,能不是八戒嗎?忒可憐了,雖然秋果果很愛吃香腸,但她不想看到豬是怎麼死地!
“住手!”
喝止住老劉頭抓豬的殘暴舉動,秋果果低頭摸了摸小豬的腦袋,輕聲安慰。 щшш .ttκǎ n .℃o
“八戒放心,先保持沉默,讓我來做你的辯護律師,這場豬命官司咱跟他打定了!不好意思劉大爺,這豬您可不能帶走!”
“啥?咋不能帶走?”
神秘的壓低聲音,秋果果附在老金頭耳畔。
”“大爺,您老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救豬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再說,它可不是一般的豬啊,您沒看見它長得耳朵大尾巴卷的,多不一般吶!”
“我說秋姑娘,你可別在這懵我老頭子了,豬不都長這樣嗎?不是耳朵大尾巴卷的那還是豬嗎?我可不能跟你耽誤工夫了,伙房裡還等着殺豬燉肉呢!”
“不許動我的八戒,誰動我跟誰急!”
氣急的秋果果喊完趕忙又賠笑着道歉。
“呵呵劉大爺,您老可別生我的氣啊,豬就別殺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留它一命吧,有事我負責還不行嗎?不如您老坐下來給我講講那啞巴的事唄?”
想到卓副將對秋果果的特殊關照,老劉頭猶豫了片刻,終於收起了殺豬刀。
“秋姑娘咱可得先說好,今晚這燉肉做不成,上邊怪下來我可實話實說的。”
秋果果滿臉堆笑,忙拍着胸脯保證。
“沒問題,出事兒算我的!”
老劉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要說狗剩兒這娃子命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