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毛躁的僱傭兵渾然不知,依然伸手在女屍脖子後面掏鼓着,但摸了一會兒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賈老道見狀嚇了一跳,彷彿被電到了一般,急忙衝上去把僱傭兵的手推開,緊張地盯着女屍看。
大軍看到賈老道的動作有些不滿,質問道:“賈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剛纔已經說好的難道你又想變卦?”
“不是我老道我想變卦,只怕這事麻煩大了,快點,把這棺材板重新蓋上,再把它釘起來。”賈老道急忙說道,說着還把那張符籙撿了起來,又貼到女屍的臉上。
戴氏的人聽到立刻走到棺材板邊上,剛想動手。
大軍一看大聲喝道:“住手,都給老子退後。”說着轉向賈老道說道,“賈老,希望你能給咱家一個交代,爲什麼要把棺材重新蓋上,這事有什麼麻煩的?”
“大軍兄弟,我們先把棺材板蓋上,其他的事等下我老道再慢慢跟你說,不然就來不及了。”賈老道顯得很焦急,連連催道。
“哼,不行,不把事情說清楚,休想蓋上,就算老子同意,咱家這麼多弟兄不見得就同意。”大軍冷道,看他那樣子顯然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怒道:“大軍,賈老都說了等下會跟你說明的,你還想怎樣?”
大軍似乎被我給激怒了,惡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又是你這不長眼的小東西,三番五次地跟老子做對,小心老子一槍崩了你。”
“哎呀,我說大軍老傢伙,你他孃的還要不要臉了,盡說反話,你的人剛纔也摸過了,這裡面沒東西,不把它蓋上你還想做啥,難不成你已經看上這娘們了,想把她揹回家跟你成親不成?”
“混蛋!”
“臭小子,你他碼的太囂張了。”
“有種放馬過來單挑,別像個娘們一樣只會耍嘴皮子。”
……
大軍搖手讓僱傭兵的人別輕舉妄動,也沒理會我跟虎子,而是對賈老道說:“賈老,讓我的人把這棺材搜一遍,如果沒有發現東西,這玩意想怎麼整就怎麼整,我大軍絕不會再幹涉半分。”
說完也不等賈老道迴應,揮手叫剛纔的那個毛躁的傢伙繼續動手。
毛躁僱傭兵見狀立刻又把手伸進去,從女屍肩膀處往下摸着。
賈老道長嘆一聲,仰頭喃道:“天意,天意啊,這個可是千年殭屍,要是等下她活過來,我們誰也跑不掉的。”
“哈哈哈,賈老,你這封建思想早該丟掉了,這具屍體都死了上千年了,怎麼可能還能活過來,要是她真能站起來,老子一定帶她回去做壓寨夫人。”大軍不以爲然,示意毛躁僱傭兵繼續動手。
毛躁僱傭兵繼續摸索着,我們也跟着他的動作一直在看着。
但這時,我卻突然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被什麼人盯着看一般。
仔細一看才發現,女屍的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是睜開的,兩隻渾濁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我們看。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的錯覺,畢竟遇到稀奇古怪的事物多了,讓我現在都疑神疑鬼的,感覺很神經質。
那眼色仍在望着我們,不帶絲毫的感情,眼珠子一動不動,讓人看了寒毛直立。
被這麼詭異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你看,任何人都會覺得不舒服。
衆人這時也發現了這個駭人的一幕,個個倒吸冷氣,轟然往後退,頓時亂成一團。
毛躁僱傭兵看到衆人的動作,也吃了一驚,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女屍突然坐了起來,張開嘴巴,以我們肉眼能見的速度向外伸出數根獠牙,猛地向毛躁僱傭兵的脖子咬了過去,尖銳的獠牙深深地刺進了僱傭兵的脖子裡。
毛躁僱傭兵反應不及,被一口咬住,劇痛傳來,慘叫連連,雙手抓住女屍的脖子,想把她推開。
但被咬得太緊了,還沒掙扎幾下,兩手便無力地垂了下來。
“俺的娘啊,這到底是啥玩意?”虎子靠得最近,被僱傭兵的血濺到了身上,嚇得連滾帶爬跑到了賈老道的身邊。
賈老道氣急敗壞地說道:“這是殭屍,也有人稱爲糉子,我老道都說了有麻煩,要蓋棺,你們偏不聽,這下出事了吧。”
“草,這麼噁心的玩意也能叫糉子,那老子他孃的再也不吃糉子了。”虎子說着往地上啐了一口。
大軍也被嚇壞了,臉色發白,驚恐地說道:“賈老,這……這玩意怎麼是活的?”
剛纔賈老道苦口婆心地勸你們不要打開棺材,誰知你們利慾薰心,把這玩意整出來,現在可好,一個個丟了魂似的。
我不由惱怒道:“這不是你壓寨夫人嘛,還不趕緊揹她回去,還想着讓她跑出來嚇人啊。”
“我說大軍兄弟,這纔多久啊,就把老相好的給忘了?我說各位,咱還是讓開點吧,這可是人家的家事,咱這些外人還是少參合爲好。“虎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混蛋,都把招子放亮點,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點亮傢伙。”賈老道怒道。
賈老道的話提醒了大軍,這傢伙畢竟也不是好惹的主,一眨眼又恢復了過來,馬上熟練地掏出手槍,對着女屍就是一梭子彈。
但還沒等大軍打完子彈,女屍似乎感覺到了被人攻擊,一把推開那僱傭兵,瞪着大軍,慘白的臉,滿嘴沾滿了腥紅的鮮血,在手電的照射下,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等大軍打完,衆人急忙向女屍望去,但女屍除了身上的衣裙破了不少洞外,竟然無事般的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這下衆人像炸了鍋一樣紛紛往後涌,都恨不得自己能像魔術師那樣把自個變出這個石室。
我跟賈老道等四人卻已經見怪不怪了,雖說這玩意很可怕,絲毫不能大意,但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膽戰心驚,手足無措的情況。
看見女屍從棺材裡爬出來,我和虎子以及阿昌很默契地舉起武器,對着女屍猛扣扳機。
看到我們三人這麼鎮定,老喜以及劉富貴也從慌亂中緩和了過來,也舉着武器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其他人見狀也對準女屍猛烈地開火,一時間石室裡“砰砰”的槍聲不絕於耳。
但事情的發展還是如我所料到的一般,女屍雖然被擊中了上百發子彈,但依然毫髮無損,竟然迎着彈雨,閃電般地向戴氏的人羣撲了過來,抓住一人便咬。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都措手不及,女屍撲向人羣,衆人急忙向旁邊閃去,都停止了開槍,擔心會誤傷自己人。
虎子見狀焦急地喊道:“我說假老道,現在該咋辦你倒是給句話啊,這玩意開槍都殺不死,再這麼下去我們都得玩完。”
“用**放進她的嘴裡,從裡面炸死她。”賈老道陰着臉說道。
“好……”,虎子正要掏出**,突然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題,“等等,我說假老道,你剛纔說啥?用**放進她嘴裡?”
賈老道默不出聲。
虎子立刻跳了起來,破口大罵:“我說假老道,你怎麼這麼缺德啊,這種餿主意你也能想得出來,要不你去試試,跟她商量商量,讓她乖乖把嘴張開,俺去把**放進她嘴裡。”
“虎子,我們兩個去。”老喜這時候突然開口說道,他旁邊站着劉富貴。
“你……這,我說,俺也是隨便說說,你們也別當真。不就把個**放進她嘴裡嘛,等她吞進去了俺還能讓她乖乖的再吐出來。”虎子說完,掏出**正要衝上去。
“等等,你一個人不行,還要找幾個人幫你,不然就你去了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老喜,劉富貴,大軍還有阿昌,你們四個人過去幫忙,把女屍架住,別讓她亂動,到時候虎子你再把**放進她嘴裡。”賈老道看到虎子正要上去,急忙拉住他說道。
“好……”,雖然大軍有些猶豫,但看到老喜他們幾個人都是一臉的毅然,也不甘就這麼被人瞧不起,跟着應道。
說幹就幹,老喜四人分頭行動,兩人一組,趁着女屍還在咬一名隊員,從她的兩側迅速地衝過去。
偷襲到女屍的身後,大軍粗魯地一把抓住女屍的手,用力往後一扳,想把她的手扳到後背。
但沒想到的事,女屍的手骨竟然十分堅硬,儘管大軍用盡全力,依然扭不過來,頓時心裡暗叫失策,老喜這邊的情況也一樣。
衆人一驚,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來。
女屍發覺到自己被人偷襲,怒吼一聲,正要起身。
老喜急中生智,直接坐到女屍的脖子上,把她壓倒在地,同時喊道:“快來兩個人幫忙,別他孃的幹看着。”
旁邊離他們最近的兩個人立刻放下槍,急忙跑過去幫忙。
幾個人坐在女屍的背,把她狠狠地壓在地板上,阿昌等人則使勁按住她的手,防止她再伸手傷人。
見女屍已經被控制住,老喜急忙喊道:“虎子,快拿**來。”
得到命令的虎子大喊一聲,也衝了上去。
在老喜的幫忙下,終於把女屍的嘴巴給撬開了,還沾有鮮血的獠牙立刻露了出來。
不知怎麼回事,虎子這時候居然愣住了,拿着**停在空中。
老喜漲紅着臉,焦急地喊道:“你他孃的還愣什麼,快放進去。”
被老喜這麼一喊,虎子好像回過了神來,慌張地把**塞進女屍的嘴巴,並立刻捂着耳朵好似屁股着火般向我這邊跑了過來。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搞定了,我心裡大喜。
但這時,卻聽見老喜扯着嗓子慘叫道:“蠢驢子,你他孃的跑這麼快乾嘛,連引子都沒打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