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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病?”蕭晴疑惑地開口,全然被這個男人繞進去了。
“呵呵~”靳越深笑,笑得高深莫測的神情。
“雨這麼大,你先把窗戶關了。”靳越口氣很自然地開口。
蕭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靳越,你今晚又來做什麼?”
“來治病。”靳越笑得邪魅,劍眉挑了挑,那一雙鳳目流轉着勾魂攝魄的光華。
蕭晴不想去看男人的眼睛,她怕她又一次被那一雙眼睛給吸了進去,撇過臉。
“我沒心思和你開玩笑。”蕭晴清冷地落聲。
“靳越,過去你對我的傷害,我都可以忘了,你別再來了,我們再也沒有干係了。”
靳越不予理會女人的言語,靠近窗前,伸手拉上了窗戶,緊接着拉上了窗簾。
蕭晴看着男人的舉動,臉色不悅,“你別這樣好不好?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難不成你還要讓我像昨晚那樣,把蕭府的人都喊過來?”
靳越伸手解開身上的衣裳。
蕭晴嚇了一跳,“你幹嘛!幹嘛脫衣服?”
靳越被女人大驚小怪的樣子,弄得幾分好笑,“沒看見我全身溼透了,這樣衣裳穿在身上,我會感染風寒的,我染了風寒,你不心疼?”
“我不會心疼。”蕭晴倔強地落聲,眉心隱着怒氣。
“說話別這樣絕情,我知道你還是會心疼我的。”靳越解開了上身的衣裳,露出了精瘦的身軀,雖是緊實的肌肉,卻是可見胸膛下的幾根肋骨。
蕭晴不經意掃見,心裡頭咯噔了一下。
他怎麼瘦了這麼多,還以爲看着他的臉瘦了,身上怎麼也瘦了這麼多。
靳越繼續解開腰間的皮帶,眼睛時不時擡起,看着女人驚愕的雙眼,勾脣笑了。
“看什麼?有變化嗎?”
靳越手掌中的褲子從褲管裡脫落,露出裡頭白色的四角綢褲,薄薄地可見裡頭的光景。
蕭晴嚇了一跳,連忙撇開視線,臉頰頃刻間漲得通紅。
“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我記得你還摸過。”靳越幾分戲謔地口氣,戲弄着女人。
“靳越!”蕭晴羞惱地喝道,“你給我出去!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靳越愣了一下,很快坦然地攤了攤手,“一會我再走,我先沖洗一下,有些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靳越拿過錦布,很自然地朝着沐浴房走去,精瘦頎長的身材赤條條地走進了沐浴房。
蕭晴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裡了嗎?自己的地盤嗎?
他何時變得如此不要臉,皮這麼厚!
蕭晴也不好說什麼,轉身拉開房門。
片刻之後。
蕭晴從門外折回,手中拿着幾件男人的衣裳,都是從蕭易欽房間裡頭拿的。
蕭易欽時常不住在家中,基本上都在自己的私宅,因此倒也拿得很方便。
蕭晴剛剛合上了門。
沐浴房的門開了,因爲沒有熱水,靳越在裡頭洗了涼水,走出來,一眼就瞧見拿着男人衣裳的蕭晴。
“嗯?哪裡來的衣裳?”靳越幾分疑惑,心裡頭劃過一道不悅。
“我大哥的,給!”蕭晴遞給了靳越。
“穿了你就走吧,別待在這裡,我不想看見你。”蕭晴聲音異常冷,眸子都沒有再多看男人一眼。
靳越伸手接過了那幾件衣裳,隨意丟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腰間圍着一條錦布,赤膊着胸膛。
“你到底要幹嘛?”蕭晴看見男人吧衣裳丟在了椅子上,氣惱了。
“我有話要跟你說,過來!”靳越上前,伸手拉過了女人的手,拉着她朝着*上走去。
蕭晴發現男人的舉動,另一隻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雙腳定在地面上,不走。
“你放手!你有話不能這樣說嗎?”
靳越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聲音低醇,“晴兒,我有點累,我來沁水城,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了,陪我躺一會,我跟你說當年發生的事,等你聽完我說得,你再決定,要不要趕我走。”
“嗯?可以嗎?”靳越聲音低柔,夾着幾分懇求。
蕭晴甩開了男人的胳膊,“你累,你躺,我站着,你說,我聽!”
蕭晴一字一字地落聲,一副有事說事的樣子。
靳越被女人如此抗拒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晴兒,非要如此待我嗎?你這樣待我,我這裡好疼~”
靳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眉目深沉如水凝視着女人。
蕭晴看着男人的舉動,先是一愣,很快回神,勾脣嗤笑,“你別騙我了!我不會再被你騙,你總是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弄。”
“你再這樣不說事,我直接喊人過來,讓所有人看看,靳大督軍夜半三更,翻蕭家小姐的閨房,是多麼無恥,我爹的槍子一定不劊放過你!”
靳越聽女人這麼說,幾分無奈,挑了挑劍眉。
“晴兒,陪我躺一會,我保證不碰你,就想抱着你陪我說說話,可以嗎?”
“不可以!”蕭晴脫口而出,“你要說事快說,你再不說我要喊人了。”
靳越看着女人防備的樣子,眼底的光澤流轉了一下。
“呵呵~”靳越勾脣苦笑,“何時我們倆變得如此生疏了?”
男人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櫃檯上,一條長長的布條,看着像是捆棉被用的布條。
“要不這樣吧。”靳越走向了櫃檯上,伸手取下了布條,遞給了蕭晴。
“晴兒,你拿這個把我綁住,綁在*上,我躺着,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
蕭晴愣愣地看着男人遞來的布條,突然覺得這樣可以。
靳越看着女人接過了布條,眉色間起了一層不易察覺地微瀾。
靳越朝着*上走去,掀開被褥,躺了下來,雙手擡起,落在*頭的橫杆上。
“晴兒,過來,把我綁住!”
蕭晴看着男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緩緩地朝着他走去。
蕭晴手中的布條繞着男人的雙手,一圈圈地繞緊,綁在了橫杆上。
“綁緊一點。”靳越目光炙熱地盯着女人垂落的長髮,聲音低沉。
蕭晴怔了一下,雙手緊緊地綁住了男人的手腕,憤恨地落聲,“如你所願!”
“呵呵~”靳越笑得邪魅,雙手被女人綁在了橫欄上。
“還有腳。”靳越提醒女人。
蕭晴頓了一下,沒好氣地瞪了男人一眼,“我知道!”
不一會兒,靳越被女人四肢赤條條地綁住了。
蕭晴看着被自己綁得緊實的男人,得意地揚了揚脣,“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靳越盯着女人的長髮,“晴兒,你的頭髮這麼長了,現在樣子更好看了。”
蕭晴愣了一下,很快不悅地蹙眉,“我要你說事,再不說我要叫人進來,別忘了,你現在可是被我綁住了。”
靳越微微頷首,目光深深地散開了思緒,“晴兒,當年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是蕭瑩瑩找那個老太婆告狀,老太婆纔派人把你帶走,這一切我事先都不知曉,我一直在準備把那些違抗我命令的黨羽剿滅,那一段時間,你應該可以感覺到我很忙。”
“直到我見到那個老太婆,才知道她爲了哄蕭瑩瑩,派人弄掉你肚子裡的孩子。”
“我趕到時候,爲時已晚。”
靳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雙眸幽幽柔柔地凝視着女人,“我知道說什麼,都有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這一切是我的過錯,讓我好好彌補你,好嗎?”
蕭晴怔怔地站在了原地,眼眶溼潤了,抽了抽發紅的鼻子。
“那爲什麼你要把我一個人丟在了清溪村,不聞不問。”
“我哪裡不聞不問?我不聞不問,會派王大同送你去清溪鎮?會派小蓮去照顧你?那一個月,整個渠丹城都在兵變,我怕會禍及你的身上,我才把你送去清溪鎮,那邊偏僻,沒人會知道。”
“晴兒,你要知道,我靳越生下來就是孤獨的,親母早逝,靳家人並不待見我,我父親對我不冷不熱,也只因爲我身上流了他的血。”
“我更是無妻無妾,我無兒無女,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威脅到我,我沒有軟肋,可你在,就是我的軟肋,他們可以脅迫你來威脅我!你說我要怎麼做?”
蕭晴眼眶的淚水溢出,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停地落淚。
靳越眼眶同樣溼潤了,“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委屈你,我告訴過你,要忍!你說你愛我,很愛我,我記住了,我記在心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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