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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娘,阿鈺去哪裡了?好幾天沒有看見他。”
吳蓉笑了,“你現在纔想起好幾天沒有看見他,我還以爲你心裡頭真的就那麼不關心他。”
蕭晴喝着甜湯,“娘,我不是不關心他,是不敢再關心他了,我怕再傷了他,因爲我不想嫁給他。”
“哎~”吳蓉嘆了一口氣,“阿鈺十天前就去了南洋,說是去看你的姐姐,就是你那位遠嫁南洋的姐姐,其實我很清楚,他就是想要避開你一段時日,他估計是不想看見你嫁給靳越吧。”
蕭晴聞言,明白了過來,笑了笑,“也好,他出去散散心也是對的。”
“那你和靳越婚事沒成,要不要娘打封電報告知他一聲?”吳蓉詢問道。
“千萬不要!”蕭晴連忙開口,“娘,我已經傷過阿鈺了,不能再傷他,就讓他待在南洋好好快活一陣子,他原本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爺,每天都活得那麼開心,不該再爲了我的事情,傷他的心。”
吳蓉明白地點頭,“不過,晴兒,你和靳越婚事沒成,你真要讓你爹給你張羅婚事嗎?”
“嗯。”蕭晴點了點頭,“只要人好,普通家庭,待我好就好,平靜過一輩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吳蓉再次嘆氣,“真的是,你爹也是,條件開得那麼苛刻,這靳越也是,聽剛纔士兵回報,說是靳越已經連日回渠丹了。”
蕭晴聽見靳越已經回了渠丹,脣角浮起一抹酸澀的苦笑,眼底溼潤了,強忍着不讓自己落淚。
在他心中,永遠抵不過他的權勢。
。。。。。
四日之後。
渠丹城。
黃紅一片的楓葉林,楓葉飄零,地上積着厚厚的落葉,雜草叢生。
一片空地,屹立着一座墓碑。
夜幕慢慢地拉下,一顆顆閃爍的星辰在天空一眨一眨。
墓碑前,跪着一道身影。
靳越雙膝跪在地面上,一雙鳳目黯淡無光盯着墓碑。
“娘~,少越來看你了,好久沒來看你老人家,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一片沉寂,樹林中發出走獸的哀嚎聲。
不遠處,停靠着一輛汽車,王大同守在車門旁,看着墓碑前的二少,心裡頭嘆了一口氣。
墓碑前,擺滿了各種祭品。
靳越坐在了地上,提起了一瓶酒,瓶口對着口,大口大口喝着。
“娘,原本我打算帶你的兒媳婦來看你,只可惜我又食言了。”
“呵呵呵~”靳越苦楚地笑了,伸手抽出了一個煙盒,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菸。
“她挺好的,是我不好,是我太晚明白了。。。”
靳越深深吸了一口煙,煙味夾着酒味彌散口中。
“原本你都要當奶奶了,可惜少越沒用,孩子沒了,我當不了爸爸,你也做不成奶奶,就連你的兒媳婦也跑了。。”
靳越喃喃言語,擡起酒瓶,又是猛灌了一口。
“娘~”靳越埋着頭,磕在了墓碑前,“你說兒子該怎麼辦?我不能夠做出有辱靳家尊嚴的事,可是我不願意看見她嫁給別人,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娘~,你說這世間真的就這麼兩難全嗎?”靳越喝着酒,抽着煙,聲音哽咽了。
“你告訴我,只要有了最高的權勢,什麼都會有,就不會受人欺負,我照你說的做了,養精蓄銳三十載,兒子終於擁有靳家的一切,成爲了最高的掌權人,可是兒子真的覺得好孤單。。。”
靳越聲音顫抖到發咽,“娘~,兒子現在只想要簡單的生活,或許晴兒就能陪着我了,生兒育女也就一輩子。。。清清靜靜的。。。”
一陣風吹過,吹落楓葉,沙沙作響,楓葉飄零,灑落在墓碑上。
靳越埋頭在墓碑前,喝着酒,泣不成聲,手指間的煙灑落在了地上。
“娘,你在天有靈,給兒子指一條明路,教教我該怎麼做?”
一陣又一陣的風穿過楓葉林,吹散了楓葉,飄落在男人的身上。
不遠處,王大同靜靜地看着,不停地嘆氣。
。。。。。
夜半三更。
王大同扛着醉臥在墓碑前的靳越上了汽車,汽車朝着成王閣開去。
次日天明。
窗外,一束陽光穿透了紗簾,照在男人疲倦的臉龐上。
靳越睜開了雙目,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腦門。
男人掀開薄被,起身下地。
靳越推開了書房的門,走進了書房裡,在書桌前翻閱着堆成山的公務文件。
片刻之後,男人開始審閱文件,一手夾着煙,時不時擡起杯子,喝一口苦澀香濃的咖啡。
時間過去了一大上午,靳越審閱好了所有的文件。
張嫂推門而入,恭敬地開口,“二少,午飯都準備好了。”
“嗯,我知道了。”靳越朝着書架走去。
書房的門又一次合上了。
靳越抽開了書架,一本本書在掌心中翻閱,心裡頭異常焦躁。
指尖觸及書架上的暗閣,手掌微微停頓。
下一刻,靳越打開了書架的暗閣,抽出了一個錦盒。
盒子打開,裡頭是一把銀製的鑰匙。
靳越視線盯着那一把銀製的鑰匙,伸手取出,落在眼中。
琉璃色的瞳孔頃刻間凝滯住了眸光。
“寶藏。。。”男人薄脣微微動了動。
雙目微微眯了眯,心裡頭若有所思。
“真有前清寶藏嗎?若是正有,那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呵呵~”靳越勾脣嘲弄的笑意。
靳越心裡頭頃刻間有了主意,“啪~”一聲合上了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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