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東流看着打自己兄的陳悅,伸手就推開了他並且喊道“你他媽被動我兄弟!”
陳悅氣的咬牙切齒的看着跟被人不敢太橫,但是因爲是自己發小就敢跟自己刷混的肖東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緩了好半天陳悅才轉身看着地上慢慢自己爬起來的姜紅問道“你有事沒有事啊?”
“草泥馬,牛逼昂!真行!今天誰也別活!”姜紅捂着自己血如泉涌的腦袋指着陳悅喊道。
“你要是沒事就去醫院,在這吵吵個瘠薄?散了!”陳悅還非常想壓事的喊道。
“我看你是還沒服是不?”肖東流看着姜紅站起來之後直接邁步就衝了出來還想上前補兩拳,但是陳悅伸手就攔住了他說道“別整事了,都他媽來看熱鬧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少收到**消息的朋友全都前後腳趕到了西部酒城。
一直都跟着姜家兄弟一起混的寶子第一個從車上衝下來,手裡拎着一根一米長的扎槍跑到了姜紅的身邊問道“誰啊紅子?”
姜紅一看自己家的兄弟到了咬着牙晃了兩步之後站穩喊道“草泥馬的,給西部酒城給我砸了!”
“那就砸唄!”寶子看了一眼紅子臉上的血之後完全沒有猶豫的直接答應了一聲,隨後對着身後跟着過來的小兄弟們就喊了一句。
陳悅看着對面過來的這些人全都是混子,整不好今天這仗肯定是要開幹,所以看着寶子說道“哥們,就是一個小衝突,咋的還要整出啥人命官司啊?”
“你快去尼瑪的吧,我來喝酒無緣無故給我一頓鎬把啊?”姜紅上前一步喊道。
“那你說咋整?”陳悅看着姜紅問道。
“他咋幹我的,我就咋幹他!”姜紅一邊說話一邊用手胡嚕着自己的眼前,好像自己有點看不清。
這個時候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少收到消息的人全都趕過來了,崔老財和王明林黃山等人一起下車朝着這邊跑了過來,就連老臭都帶着兩個人過來了。
“咋的了這是?咋打成這樣呢?”林子看了一眼紅子問道。
“哎呦臥槽,讓人幹了啊?”老臭典型的看熱鬧不怕事大,所以笑嘻嘻的對着姜紅說了一句。
“我咋迷糊呢?”姜紅嘟囔了一句之後竟然一翻白眼就摔倒了。
“哎呦臥槽?整住整住!”
“這咋的了這是?”
“我草泥馬,乾死你們!”
衆人七嘴八舌的有人要拉着姜紅,也有一看姜紅要摔倒急眼了要抄傢伙跟陳悅他們開乾的,這個時候黃山皺了皺眉頭走到姜紅的身邊翻了一下他的眼睛說道“送醫院,趕緊的!快點!”
衆人黃山的話有看了看黃山的姜紅呼吸急促的難受樣,果斷就放棄了幹仗,全都招呼就上車送人去醫院。
半個多小時之後,姜紅甦醒過來躺在牀上伸手拽住了一邊的寶子喊道“給我哥打電話!”
“你哥馬上過來,在H省開車往回幹呢紅子,你哪不得勁啊?”寶子看着姜紅問道。
“沒啥事,我等我哥回來,草泥馬我肯定要個說法,要不然不好使!”姜紅掙扎着就要起身。
這個時候給姜紅檢查了一下的大夫身後跟着不少人走進病房對着姜紅說道“你現在腦袋裡面有淤血,畢竟趕快做手術,誰是他的家人給他簽字!”
“手術?我手術個瘠薄啊?不手術,等我哥回來!”姜紅執拗的對着一聲喊道。
“你不做手術很危險,你哥是醫生呢?”大夫等着姜紅喊道。
“你別瘠薄跟我倆喊,我他媽姜紅,你不認識啊?”紅子生性霸道的喊道。
“紅子,最好給手術做了先,這個不是開玩笑的啊!”黃山等人也張嘴勸道。
姜紅看了看這些人之後擺了擺手說道“今天謝謝各位昂,不說別的了,手術我不做,等我哥回來再說,我必須讓王胖子給我哥一個說法,草泥馬給我打這樣!”
衆人聽姜紅這麼說,再一看姜紅的狀態也沒啥大事,衆人也不好在勸了,所以全都安慰了兩句之後就離開了。
醫院就剩下了寶子跟一幫兄弟在這守着姜紅,等待着**的回來。
可是事情完全就沒有按照接下來正常的方向發展,等到後半夜的時候,姜紅忽然呼吸急促,並且再次進入了昏迷狀態,而醫院在沒有家屬簽字的情況下也沒有敢直接手術,而是在搶救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宣佈了姜紅的死亡。
這個一直吵吵嚷嚷要等着自己哥哥回來要個說法的紅子最後就這樣死在了冰冷的病牀上。
當早上的太陽升起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從醫院外面跑進來,但是看見的確實沒有了呼吸的親弟弟。
“臨走的時候遭罪了麼?”**伸手摸着自己弟弟的臉緩緩的問道。
寶子看着**的樣子心裡難受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迷迷糊糊的就過去了!”
“嗯,行!”**默默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對着寶子等人說道“我媽他們都不知道吧,瞞着點!”
“嗯!”寶子帶頭答應着。
“行了,你們都走吧!”**緩緩的靠着自己弟弟的身體的坐在了牀邊上說道。
“大哥,啥時候找肖東流他們啊?”寶子看着**問道。
**擡頭看了一眼寶子之後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找他幹啥啊?乾死他啊?”
“那不是你一句話的事麼?”寶子仗義的說道。
“然後整一把,再死幾個人,要不就是我進去,要不就是他們進去?有意義麼寶子?”**這一刻彷彿是得道高僧一樣的問道。
“那紅子不能白死啊?”寶子扯着嗓子喊道。
“不白死,回去吧寶子,你聽我的!”**呢喃的嘟囔了一句之後對着寶子說道。
寶子看着**現在的這個狀態,也明白可能**自己現在心裡有什麼想法,但是親弟弟死了就肯定心裡很亂,寶子想了一下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停屍房。
寶子在停屍房外面跟兄弟們商量了一下之後讓不少守了一晚上的人回去休息,自己繼續帶着人在醫院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