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明林跟黃山兩個老牌的混不吝加入戰場之後,明顯局勢穩住了,但是也隨時都有崩盤的可能,因爲這些人磚廠的人虎視眈眈的樣子明顯就是今天要給這些人留在這。
就在這個時候,不少車大燈全都閃着攝人心魄的寒光開了過來,隨後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之後,孫大志首當其衝的下車喊道“草你個媽媽地,給我全都幹倒!”
孫大志這一嗓子之後,老費,鍾建勳,馬三,小五,小利,大垚等人全都從各自的車上鑽了下來,而此時還帶着繃帶面罩的任鵬二話不說,手裡一把不知道從哪特意弄來的五連直接擼動了一下兩步三步的竄上來,看了一眼劉柱的傷和不省人事的小胡是那個人之後直接對着天上就放了一響。
“亢!”
任鵬崩完之後對面的人全都集體後退了一步。
“艹你嗎,誰吵吵的要幹?啊?”任鵬咬着牙再次上前一步之後用手裡五連不停的對着對面的人比劃着,隨着五連所到之處,所有人全都低着頭後退不敢吭聲了!
“給馬坡子整走!”王明林攙扶着劉柱說道。
任鵬開路,身後的鐘建勳和馬三直接帶着人衝了上去擋路的一律電炮飛腳直接幹倒,隨後給暈過去的馬坡子拽了起來朝着車裡架過去。
幾分鐘之後,過來接劉柱等人的車隊直接揚長而去,而站在原地的這些人全都束手無策的站在一邊沒有吭聲!
在市中心醫院裡面,小胡和他的兩個小兄弟全都進了搶救室,而劉柱則是坐在外科手術室裡面縫合着傷口,劉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被醫生用一條佔滿了消毒液的紗布穿透,然後不停的拽出拽進。
“柱子,沒事吧?”黃山擔心的看着劉柱問倒
劉柱擡起頭看了一眼黃山之後問道“你沒事吧?老當益壯啊?”
“沒事,咱們這邊的人就你們四個傷了!”黃山伸手擦了擦汗之後說道。
“這事不能算完!”劉柱咬着牙說道。
黃山點了點頭之後說道“你一會沒事了就回家,別的事情都別管,我能處理!”
“扯淡,我回家有啥用?讓人都撤了吧,我一會去一趟西部酒城!”劉柱說完之後扭頭對着醫生說道“快點縫吧,我還有事呢!”
“你這個消毒必須得做到位,一會還得打破傷風,要不然...”醫生非常專業的對着劉柱說着,但是劉柱直接抽回了胳膊之後就這樣光着膀子站起來對着黃山說道“給王威打電話,一會不行我去他那,那三個小崽子就讓他們在這好好的養着吧!”劉柱說完之後直接走出了病房。
走廊裡面,王明林跟孫大志還有一衆兄弟全都在,而劉柱出來之後鍾建勳伸手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遞給了劉柱問道“啥意思?”
劉柱伸手給外套穿上之後反問了一句“你說啥意思?”
“我回去拿東西!”鍾建勳說着就要往出走,但是劉柱伸手拉住了鍾建勳之後問道“乾點啥現在還必須得拿東西了啊?”
“不拿也行,你說是誰就完了,我去辦!”鍾建勳虎超超的說道。
“西部酒城!”劉柱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之後說道,然後就走。
劉柱下樓只有直接上了車,而其他人則是全都同樣的上車,而黃山則是抱着膀子走出來跟王明林和孫大志站在一起說道“你來就算了,馬三也跟着你們回去吧!”
王明林搖了搖頭之後說道“我渾身都不舒服,你說是咋回事呢?”
“不用擔心,有我在呢!”黃山肯定的對着王明林說道。
王明林搖了搖頭之後說道“柱子心裡有口氣我肯定不願意,走吧,都說西部酒城場子熱鬧,我也沒去過,一起過去溜達溜達!”
“這一下可算是捅肺管子,哎!那就走吧!”黃山搖了搖頭之後跟着王明林上車就朝着西部酒城而去。
劉柱趕到了西部酒城之後,大搖大擺的帶着不少人直接撒進場子裡面坐下,不管有沒有位置,這些人來到這都能找到位置,因爲誰都不可能也不敢不給面子,尤其是現在基本上所有的C市人都知道劉柱今天讓人坑了,差點折在磚廠,基本上全都處在巔峰的這幫人集體出動了!
西部酒城裡面,王胖子着急忙慌的跑進了辦公室,隨後對着不停抽菸的錢虎問道“虎哥,咋回事啊?”
錢虎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皮之後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聽說劉柱差點死在磚廠那邊,你說你不知道?不知道爲啥這幫人全都直接扎進咱們的場子,這是準備鬧事啊還是慶功會啊?”王胖子有些着急的問道。
“你不用着急濤,一會真有啥事我都給你解決,現在你怪我的話,我真是不知道應該咋整,他們不惹事不鬧事的正常消費,我過去說啥?我讓他們滾犢子?那是我裝犢子呢還是我怕他了啊?”錢虎有點不滿意王胖子現在場子裡面有啥事都跟自己急頭白臉的這一出,所以語氣很硬的回了一句。
王胖子第一次被錢虎這麼懟,隨即冷靜下來之後說道“虎哥,這一個西部酒城是咱們目前最來錢的路子了,我真是不希望出點什麼事,你別介意昂!”
錢虎撓了撓頭之後擺了擺手說道“其實我理解,不過我真是沒看明白這幫人過來這邊是啥意思,不能借着劉柱的事找我茬吧?”
這個時候陳悅跟粱賀兩個人邁步走了辦公室,隨後陳悅伸手拿起了錢虎面前的煙盒點了一支之後說道“人我都預備完了,他們想咋玩我都招待他們,你啥意思啊?”
“都誰在外面了?”錢虎挺沉得住氣的問道。
“基本上有頭有臉的都過來了,劉柱王明林那一幫人一個沒差!這他媽要是過來捧場的那可好了!”粱賀無奈的說道。
“濤,你差不多了就走吧,今晚的事情你摻和不了!”錢虎抽着煙緩緩的說道。
王胖子點了點頭之後站起來就從後門離開了西部酒城。
而錢虎則是緩了一會之後帶着人離開了辦公室走進了舞場裡面。
劉柱脫下了鍾建勳的外套,笑呵呵的跟同桌的幾個朋友聊着天,邊上站着任鵬一個人,不遠處則是坐着老費和鍾建勳,王明林跟孫大志還有黃山找了一個桌子之後也在笑而不語的看着舞臺上面的表演。
錢虎看了看之後笑呵呵的走到了劉柱的身邊,看了看劉柱胳膊上的還在流血的傷口之後問道“咋的了柱子?這是過來唱的哪一齣啊?”
劉柱笑呵呵的擡起頭看着錢虎問道“虎哥,都是你們西部酒城的生意好,一宿能掙多少錢啊?”
“你這胳膊不能是在我這喝酒喝的吧?那我還攤責任了呢!”錢虎笑呵呵的說完之後對着一個認識自己也認識劉柱的朋友擺了擺手,隨後坐了下來。
劉柱笑呵呵的伸出手直接搭在了錢虎的身上,胳膊上的血直接蹭了錢虎的白襯衣一身,但是錢虎眉頭都沒眨一下的伸手給劉柱倒着酒說道“有啥事就直接說,這麼整我多多少少有點不太高興!”
“不高興?你啊?”劉柱拿着水果吃着,隨意的問道。
“嘭!”任鵬直接一腳就給小酒桌踹飛了出去,而劉柱和錢虎兩個人全都紋絲不動的看着彼此。
“你鬧事啊?”陳悅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之後走到了任鵬的跟前對着任鵬問道。
“艹!老瘠薄燈,你跟誰倆呢?”小五和小利還有大垚等人全都猛的站起來朝着邊竄過來,粱賀則是帶着人跟着圍了上來。
“虎哥,事真不是你乾的啊?”劉柱笑呵呵的問道。
“現在說是不是還有啥用啊?我感覺已經確定就是我的乾的了,而且我自己都這麼認爲了!”錢虎笑着說道。
隨着錢虎的話音一落,整個西部酒城裡面瞬間氣氛就凝固住了。
在鴻程大酒店後面的鍋爐房裡面,緩緩醒了過來的馬坡子費勁的睜開眼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破舊制式服的中年,中年的手裡拿着兩把小小的手術刀一樣的東西,正在笑呵呵的朝着馬坡子靠過來!
“哎呦我艹你媽啊,你幹啥啊?”馬坡子嚇了一跳的喝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