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一篇漆黑,二爺爺看上去已經說累了。可是我依舊想不太明白。
“二爺爺,這個太爺爺的事情和我現在手裡這個風水筆記,和我在山洞裡遇見的東西有關係嘛?”我還是好奇不解的追問。
“你個傻驢蛋子,這還不明白嘛?後來你那個孫一馨就是你太爺爺的媳婦,然後生了我們兄弟四個,那個時候你太爺爺等了都半年的時間,心都等的心灰意冷了。無奈之下,他們三個決定了,你太爺爺回道觀,道理一些事情,然後你太爺爺便回了家,當時你太爺爺的父親還很開心,說這十多年出去,按照老道人的話說,身體健健康康了還學了一點本事,這已經是一個好事了。沒想到還給帶回來一個大屁股兒媳婦回來,樂的都合不攏嘴一天天的。”
“那太爺爺的師兄呢?”
“哦,燕長卿他沒走,最後就留在了他師伯羅一陽的道觀裡。期盼有一天能等會師父他們回來。這個風水筆記,就是你太爺爺回來之後開始寫的,一直寫到老,本來我和老四也看過。老四那還有一個手抄本,你這個是你太爺爺的原本。被我藏在家裡的耗子洞裡。”
我聽見耗子洞,便想起了那隻大耗子,我也有些懷疑那是不成了妖精了。
二爺爺不緩不慢的說,“那個大耗子,哈哈哈,說完便露出一臉神秘,那個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我不能說。這要說了,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就是你們所遇見那個青銅盔甲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你太爺爺的媳婦孫一馨當年所遇見那個怪物。我想這些事情肯定有牽連,後來你太爺爺雖說成家立業了,但還是一點點線索去找。”二爺爺喝了口茶。
“那太爺爺的那個筆記上都是說的真的了?那後來太爺爺他們找到了他師父師伯沒?”
“沒有,沒幾年,小日本就打戰了,你太爺爺前期還偷偷摸摸的給軍隊點銀兩資助,後來你太爺爺的師兄燕長卿也看不下去小日本這罪行,還幫着給抗日去了。conad1;再後來的日子,你太爺爺和他師兄燕長卿也順帶着找過,但是這些人就此人間蒸發了,你太爺爺死之前還掛念這個事情,你四爺爺還答應繼續幫忙找。你改天去找你四爺爺問問,看看他有沒有線索吧。”
我和二爺爺說話中間時候,這瘦子來找我了。他也聽了一會,這個時候臉色異常的難看。
哎,我說瘦子,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瘦子拿起了一根菸點上,“宏村”冷笑着說出這兩個字,“我們家老爺子也是在那沒了的,後來我母親也去找了就去年。一去再也沒回來。”
二爺爺一聽便問瘦子,“你父親是做摸金的主?”
瘦子對我的長輩還是蠻禮貌有佳的,“是的,二爺爺,我祖上就是做這個的。我父親手藝也不是很潮,倒是倒了不少鬥算是把我養活大,但是他一直不讓我接着個行當,所以從小就讓我上最好的學校。”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陳默啊,你也別在躺着渾水了。”二爺爺嘆了口氣。
又說了一小會話,我和瘦子回到房間,瘦子臉上怎麼看都不是個滋味。
“哥們,丫當我是不是兄弟?”瘦子略顯羞澀的說。
“當啊,怎麼了?”
“如果當的話,你能幫我一起找到我父母的死因嘛?”
“這,行。誰叫咱兩是兄弟呢!”礙於面子,我答應了。
“可是這個事情,咱兩個啥也不懂,要不我們去找我二爺爺幫幫忙吧。”
“行。”瘦子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對了,你二爺爺是幹什麼的?”
“他啊,是個古董商人,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古董店,據說他那不少好東西。conad2;明天我就帶你去找他,順道坐二爺爺的車去。他們兩現在都在市區住了。”
期間無話,我和瘦子來到四爺爺的鋪子,只不過二爺爺說,四爺爺一般情況下都不在大的店面,經常都在這個郊區看不起眼的小門面裡喝茶逗鳥。
由於二爺爺和四爺爺以前因爲一件古董鬧過一陣子,所以二爺爺就走了。告別了二爺爺,我領着瘦子進了鋪子。
鋪子的門並不是現在常見到的那種卷閘門,就是一塊塊木板拼湊起來的門,可拆可裝。這門今天就看了一個小口,這意思就是今天不做生意,不是熟人就別進來,只見熟人或者重要的人。
帶着瘦子進了門就看見四爺爺的夥計大鵬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被我推醒了。見到我來了還是蠻客氣的。
“喲,小少爺來了?”
“大鵬你別這麼叫啊,按歲數我還要管你叫哥呢,對了我四爺爺呢?”
“在裡屋。”大鵬小聲的說。“今天來了幾個送貨的,看樣子是蠻重量級的,都沒讓我看一眼。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先別進去,不然四爺生氣。他捨不得扒你,肯定捨得扒我的皮。”
“這什麼好東西,弄得四爺爺搞的那麼神秘,我還真想看看。”嘴裡這麼說的,但是依四爺爺的脾氣,估計我要進去,不走運的話估計夠我喝一壺的了。屁股一撅坐在大鵬剛剛會周公的椅子上。瘦子居然也擠過來,沒擠過我,倒是沒臉沒皮的坐在椅子的扶手上。
大鵬遞過來兩隻眼,我和瘦子正抽到一半的時候,裡面四爺爺和幾個人出來了。有說有笑,四爺爺看了我一眼也沒理我,自顧自的在送着客人。客人手裡拿着一個用布包的東西,那人想必也是花了合理的價錢,笑呵呵的走了。
四爺爺轉過頭來,拿着煙桿子搗鼓兩下抽了幾口道,“你這老三家的孫子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轉悠?你老爹不給你錢了?說你敗家小子要多少錢?”
“四爺爺,你這也太記仇了,問您要錢還是兩三年前的事情,再說那個時候不是家裡逼得緊嘛,才偷偷摸摸問您要嘛,再說你老人家不就是疼我嘛。conad3;”我笑嘻嘻的說。
四爺爺笑了笑,“你這小兔崽子倒也聰明,不都怪你那兩個叔叔,整天浪蕩公子慣了,一個整天和老婆鬧矛盾在外面找小的,一個典型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花花公子四十出頭的人,連個媳婦也不娶,看樣子我這支要斷了,你也別得意哈,你也就佔這幾年便宜。等哪天我上高香,萬一讓我得了個孫子,纔不理你呢。”
聊了半天,四爺爺突然插話道,“聽老二昨晚給我打電話說,你找到你太爺爺的筆記了?”
“恩,在這。隨身攜帶”說完我便拿起來要遞給四爺爺。
“孩子,不用。我有。這可是一個好東西,你要好好保存。”
之後在晚飯的時候,我把瘦子和我遇見說的事情都和四爺爺說了一遍。四爺爺讓我先彆着急,等我二叔來了再說。
飯吃到一半,二叔來了。摸了摸我的後腦勺對着四爺爺說,“爹,你瞧我們老陳家現在就這個考上大學生的獨苗苗,這咋進去上學了,回來和先前走的還一模一樣呢?沒啥變化。”
“二叔,你當我進了基因實驗室了,還是養豬場了?非要有啥變化你才覺得高興嘛?”
“哎呀,你看這孩子唯一就這嘴貧變厲害點了。”
四爺爺咳了咳聲,略微嚴肅道“老二啊,這小子來是有目的地,這不是……”
四爺爺把事情又簡要的說了一遍,二叔然後對我們兩個說,“你兩個小子,就當這做了一場夢一樣,別再管這些事情了。本來太爺爺留下來的遺願,說白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什麼可好查的。即便查到了,人都已經死了,也解決不了什麼。你太爺爺有遺憾,可是說句喪良心的話,我和你們都沒這願望,別惹了麻煩最後自討苦吃。好好的日子放着不過,就沒必要整這些幺蛾子了。”
還沒等我說話,這瘦子就着急說了,“這陳默二叔叔,我還是要找到我親爹親孃的死因。至少讓我這當孩子的找到屍體吧,這麼多年我爹失蹤了,杳無音訊,我母親從到大告訴我,我老爹是手潮不小心死的。可是一直以來我和我們老媽上墳都是對着一個衣冠墳上的,我老媽子這又不見了。你說我這心裡絕對自己跟自己過意不去啊。如果二叔叔你要不幫我的話,那隻好我自己找了。”
只見二叔笑了笑,“這小子,你這麼嚇唬也沒什麼用,你跟我非親非故的,對我沒用。”
“二叔,你要不幫他的話,那我就幫着他去找了。反正那個地方看來也邪門,大不了就算有去無回也無所謂了。”我幫着瘦子附和着。
“喲,你小子學會威脅我了,你去吧,你要不嫌翻山越嶺累的話,就你那身體即便挺過去,看我怎麼跟你老頭子說,看怎麼扒了你的皮。”
見狀,似乎我還真沒什麼威脅我二叔的砝碼了,只好對着四爺爺說,“四爺爺,這事情不管如何,就算被我老頭子扒了皮,哎呀,再來抽筋我也不怕,爲了兄弟友情我都要幫到底了。誰叫我昨個答應人家了,給人家允諾了。”
四爺爺站起來,讓二叔跟他進了裡屋,兩個人小聲嘀咕些什麼,總之我費了白天勁也沒聽清楚說什麼。索性我讓瘦子我們兩先吃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