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說什麼呢!”
“張二孃,雖然菜刀功夫好,但是把汗毛都練成毛刺了,多不雅觀。”
“小白臉,你……”
兩人過招,炎昊還興致勃勃的指點一番,可把張二孃氣壞了。
“啊!我要你……命。”
還沒等張二孃說完嘴裡的話,炎昊卻無意間從其嬌軀上蹭下一根汗毛來,場面有點不忍直視。
“我去,真夠長的,你這怎麼掉毛呀!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炎昊嘴角一挑,還用嘴輕輕的吹了吹,焦毛隨風飄揚,脫離手心。
“混蛋!”
張二孃不由火冒三丈,冷哼一聲,有些讓人起雞皮疙瘩。
“喂!這麼多人呢!這膝蓋擡得太高了,打人也別太隨性放肆,都看着呢!”
炎昊一臉邪笑的看着張二孃的樣子,帥氣的臉上拂起淡淡的痞笑,透出一股子吸引女人的特殊魅力與氣質,任何女人看了都不由的會多看上一眼。
“你……老孃今天砍了你!”
這張二孃竟無意識的多看了幾眼炎昊,臉色徘紅無比,大喝道。
“說你兩句,不至於這麼看着我吧!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炎昊脣線優雅,兩眼深邃,鼻樑高挺,深情款款的凝着張二孃,摸了摸俊俏的臉龐,逗笑道。
“少廢話,今天我要殺了你!你這混蛋。”
張二孃又恢復到之前火山爆發的狀態,眼神裡透出一股股陰森之氣,這無疑碰到了她的底線。
她右手裡的菜刀輕輕一鬆,菜刀精確無誤的直接落在她那靈巧有韌性的左手,一股殺意隨着刀影席捲開來。
菜刀上挑,在炎昊的眼前劃出陣陣刀花,刀鋒掀起炎昊的髮絲,速度和力量恰到好處,令人眼花繚亂。
凌厲的刀技,手影和刀影忽然重合,與炎昊的合刀式頗有幾分相似,卻更爲巧妙。
只要揮起手中的菜刀,她的眸子裡便淡如清風,所有的意念都化爲刀影重重,彷彿怪獸的獠牙要撕裂一切一般。
“咔擦!”
此時炎昊早已經鬆開她的右手,躲閃菜刀帶來的重擊,一道雷霆之勢壓上炎昊脖頸之上。
一雙常年練刀的手,發出震人心魄之勢,刀身狠狠的撞在鐵圍欄上,摩擦出火花,生生被砍斷。
“臥槽!你這是要把我劈成兩半?”
炎昊當即大驚,快速側閃,身體繞刀張二孃身後,不敢怠慢眼前這刀法強悍的女人。
這招雖然砍空,緊接着下一秒又來了下一招,張二孃腰部猛地一扭,把腰上的力全部注進刀身。
她左臂一旋,刀身在空氣中劃過至半,如同一道閃電撕裂天空。
“啊!”
炎昊身形比張二孃更加快速,經過一次次魔鬼般的步伐後,前身狠狠地貼在其身後。
張二孃似乎身體遭到強大的重壓一般,招式被炎昊的千斤頂般的功力壓了下去,菜刀在炎昊側臉三寸處停了下來。
一陣雄偉之勢讓其軀體微微一僵,要命的是炎昊無意之中碰到了她的笑穴,瞬間被弄的有些發癢。
“啊!哈哈……哈哈。”
此時,張二孃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水蜜桃成熟一般火暴的女人,魅影的氣息充斥其身,盡顯其妖豔氣質。
“你這笑聲好嚇人,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快別笑了,不過小爺真沒想到,三十歲的女人的曲線可以保持的這麼優秀,你的功夫哪裡練的,出手便是招招奪人性命,不得了啊!”
“小爺,癢……,快停下,停下,受不了了。”
張二孃羞憤怒難當,小耳朵羞紅一片,嬌喝一聲,心道:老孃一定要將你這小子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炎昊在聽到求饒聲後當即鬆開,但並不是簡單的鬆開,而是用力一推,炎昊借勢向後撤了兩步,他在張二孃的身後盯着其硬梆梆的勾魂部位,默默地搖頭。
而張二孃在強大的推力下,爲了尋求平衡,避免狗吃屎,身體直接撞在傻愣着的王三刀身上,這王三刀竟被撞飛一米來遠。
雖然張二孃也是練功夫出身,平時什麼會功夫的人沒見過,但是今天力氣和速度這麼驚人的,她還是第一次碰到。
當着這麼多熟人的面,自己屢次敗下陣不說,手下多數被一招內秒殺,心中也是萬般無奈。
“三刀,你沒事吧!”
“二孃!我沒事!”
張二孃忍受着這種刺激,眸子如刀鋒一般的盯着炎昊,遲遲未動。
“王三刀,剛纔感覺咋樣?你看她是不是注膠了?”
炎昊在一旁看着熱鬧,雙手環胸,笑道。
“你……”
張二孃整個人快要瘋掉,身體雖有些痙攣,心中早已經想把炎昊千刀萬剮。
“你們幾個愣着幹嘛,通通一起上,弄死他!”
張二孃一張紅撲撲的臉蛋,雖嬌豔欲滴,卻似要噴火一般,滿心怒意掛上心頭。
“看來不把你們打服,你們誓不甘休啊!”
炎昊見狀色厲道。
“砰!砰!砰!”
幾把殺豬刀如子彈一般盡數向炎昊後背坎來,他順勢左腿爲中心,身體向後旋轉躲閃,舉起雙臂阻擋。
是的,幾人的攻擊不處意料的被炎昊格擋了下來,炎昊身上再次流露出殺意來。
“轟!”
炎昊招式突變,一記狂風暴雨般的拳頭不斷向幾人轟去,這力道簡單粗暴。
“砰!”
幾人瞬間感覺呼吸困難,嘴裡的血抑制不住的噴涌而出,拳頭連番轟出之後,衆人通通驚呆。
“血!殺!”
炎昊身上的戾氣不斷的擴散,彷彿要把幾人打死一般,他血目一開,大喝一聲。
“砰!”
炎昊殺氣並未停止,此時拿出兜子裡的圓珠筆,這是什麼節奏,幾人仍手持殺豬刀,卻各個瞪大了眼睛。
“小白臉,你要幹嘛!”
張二孃隨機大喝道。
炎昊並未回答,只是鬼魅一笑,身形迅速移至幾人面前,只見他手中筆的尖端精準很的點在幾人的持刀手腕之上。
“啊!”
空氣中傳來一陣慘傳到整個菜市場後,幾人的殺豬刀應聲落地,他們的手筋瞬間被圓珠筆尖端點斷,血水順着手腕飛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