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打開,我不想和你在這裡吵。”薄慕堯捏着她的手將鑰匙插進去了,哐當一下子開了門,然後迫不及待的將她抵在了玄關處的鞋櫃上,廝磨着她的脣瓣。
脣瓣上清楚的傳來刺痛感,黎宋才恍然回過神來,他將她抱在了鞋櫃上面坐着,大掌順着她的後背一直往下,然後託着她的臀部,薄薄的脣吞噬着她的脣瓣。
急不可耐的樣子妗。
黎宋不禁要懷疑她的脣瓣其實很好吃,爲什麼她感覺他一直都在用力的咬?
實在氣不過,她揪着他的領子,張開小嘴,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下脣。
只聽他“嘶”的輕呼了一聲,禁錮就鬆了,她趁機跳下鞋櫃,得意的回望着他:“原來那兩塊肉並不好吃。”
薄慕堯靠在鞋櫃上,長腿半曲着,狹長的眸子斜睨着她,眼光若有似無的在她胸前徘徊:“我知道哪兩塊肉好吃。”
黎宋順着他的眸光來到自己凸起來的胸前,眼睛猛地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憋了很久纔將話給憋出來:“薄慕堯,你個流-氓,色-情狂!”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原來這麼的下-流?滿腦子都是那種東西跬。
虧她還將他當成男神一樣的追在了後面十年,現在想想,果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時光能倒流,她絕對是不會看這個男人多兩眼的。
薄慕堯很平靜,脣角扯了兩下:“你十歲那年遇到我,怎麼沒好好的去了解我原來是這種人?還像塊牛皮糖一樣的黏在我身後,甩也甩不掉。”
“我那是瞎了眼!”黎宋氣的不行:“要是現在回到我十歲那年,我肯定會看到第一個同我說話的顧子欽而不是你,要是我看上顧子欽的話,說不定我和他早就已經結婚了,現在已經生了好幾個孩子,我們過的正幸福呢!”
黎宋就是有意氣他的,所以故意將話加重了來說,沒想到薄慕堯看了她一眼,聲音譏笑:“顧子欽看不上你。”
“……爲什麼?”黎宋氣結,他的意思是在說她長得醜?雖然她比不上黎汐的楚楚可憐,但起碼她媽媽年輕時是出了名的美人,而她一直都長得像她,怎麼會醜。
“顧子欽他和你一個笨樣,從小心裡就只裝着我二姐。”
黎宋一怔,她倒是把這個給忘了,雖然顧子欽誰都沒有說,但是他們幾個年輕人都是猜的出來的。
還記得當年薄爾琪出國留學的那一年,顧子欽因爲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一直追到了機場想看她最後一面,可是他到達的時候,飛機剛好在他面前飛過。
他哭了,說:“爲什麼不等等我。”
那一年,顧子欽十六歲。
想到這,黎宋剛剛囂張的氣勢立刻就弱了下來:“他確實是看不上我……”
薄慕堯不知何時離開玄關,來到她的面前:“所以無論時光倒回去多少次,你的眼裡還是隻有我。”
這個男人!
黎宋決定不和他說話,脫掉高跟鞋,往裡面走,沒走兩步,她便被這男人扯住,她立刻怒瞪他:“你幹什麼?”
“剛剛沒聽清我的話?叫你去收拾東西跟我回薄家。”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
將她強勢的拽入懷中,又是一記法式舌吻,吻得她天旋地轉,呼吸不順,他纔將她鬆開:“你欠我的。”
“你……”
在她還沒出聲之前,他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別反駁,我說你欠我的就是欠我的。”
“……”這下子黎宋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和她想的完全都不一樣。
頭疼。
“薄慕堯,你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黎宋眼角有些哀傷流淌:“我知道當初我錯了,我不應該黏在你身後,不應該去招惹你,不應該嫁給你,我認錯了還不行麼?薄慕堯,我真的後悔了,所以現在我們就這樣吧好不好?我和你離婚,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現在我就把你想要的生活還給你,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們最好就停在這裡了。”
她難得這樣的和他說話,難得的求他,薄慕堯也確實從她眼中看出了哀慟,他應該要軟下心腸來,如她所願的,可是怎麼就是越聽心裡越是煩躁?
“你後悔什麼了?”他漆黑的眼眸銳利而懾人,步步緊逼:“後悔當年愛上我了?後悔嫁給我了?”
黎宋被他逼的沒有了退路,後背已經緊貼在牆壁上了,只覺得難堪和羞憤:“你不要這樣……”
他轉過她的臉:“黎宋我告訴你,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先拉着我入局的,現在你想就這麼抽身出去,想也別想。”
“那你想怎麼樣?”
“我沒說結束,你哪兒也不準去。”他的眼神愈發的危險了:“是你一直告訴我,說孩子是我的,到頭來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你以爲我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你?”
“你讓我放過你,是想轉身和傅靳年在一起?”
黎宋從來沒有一刻面對着薄慕堯的時候,是這樣無助的,閉着的眼底下一片溼潤,咬脣,除了搖頭還是隻能搖頭。
兩人不知道這樣對立着站了多久,他鬆開了她之後,她渾身無力,幾乎要軟倒在地上。
即使是看到她這樣,他也沒伸手去拉住她,而是任由她從牆壁上滑落下來。
“黎家與薄家在之前合作的一個項目,現在開始步入正軌,如果我們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婚會引起人心惶惶,股票大跌,還有,現在養老院的那個項目,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總設計師……”
不用他說完,她已經完全明白了,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真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了,原本剛剛心裡還認爲這個男人千方百計的阻撓她離婚,是因爲他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她的存在,卻原來只是這樣的原因。
薄慕堯在她面前蹲下來,看着她的眼睛:“最近已經很多流言蜚語傳出來,所以你必須今天和我回到薄家去。”
黎宋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可怕,他總是懂的很好的抓住一個人的心理,然後拿捏住。
他也很懂得如何把一個人逼到絕境,然後讓那人選擇順從。
黎宋笑了笑,眼神已經完全清明:“薄慕堯,你現在是過來求我麼?求我回薄家,求我不要離婚?”
薄慕堯黑眸波光涌動,點頭,指尖輕撫她的臉頰:“是,我是在求你,黎宋,我求你跟我回薄家,我求你不要離婚。”
黎宋轉動了一下腦袋,避開他的觸碰,但並沒有將他的手揮開:“那你跪下來,你跪下來求我或者我會答應的。”
“怎麼總喜歡開這種玩笑?”
薄慕堯邊說邊站了起來:“黎堂之回去坐牢的。”
“黎汐回來了,她不會讓他去坐牢,只要她過來找你,他怎麼還能去坐牢?”黎宋不爲所動。
“那就是傅靳年。”薄慕堯的臉上已經恢復了雲淡風輕,語氣輕緩:“養老院這個項目是傅家對他的一個考驗,他正是成爲整個傅家掌權人的最後一道坎,他如果失敗了,傅家就會拱手讓給他一直在虎視眈眈的堂哥。”
“看來你做了很多功夫。”黎宋也站了起來:“可薄慕堯,我不是聖母,我自認爲自己能力有限,救不了他們這些人。”
“黎宋你要想清楚,你今晚的決定很有可能會將他們兩個都給毀了,反正我們都已經當了兩年的夫妻,這兩年來大家不也相安無事,你何必在乎再留在我身邊多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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