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一行人在昨天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越王府,清風看見杜思君的時候,心中鬆了一口氣,想着如果王妃沒有醒過來的話,那麼主子能夠做出什麼時候,他根本就不能夠知道,只是知道王妃生命的在主子之上。
“王爺,白朮快要不行了。”清風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此時的身在水牢之中的白朮可謂是生不如死,主子可是在去迦南山有特意交代過,只要讓白朮不死,任何事情都可以做,想到主子說道這句話的時候,主子雙眼中那樣陰沉的黑暗,到現在的都讓清風感覺到無比驚顫。
杜思君聽見清風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驚,隨後嘴角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很是無奈,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將白朮弄進王府的水牢之中,王府的水牢,自然不是簡單能夠出來的。
溫凌恆聽見清風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畢竟如果不是清風說起來,恐怕此時的他早就將白朮忘記了,雙眼微微眯起,裡面透露着危險的信息,淡淡說道:“知道了,死就死了吧。”和他說的做什麼。
清風看見溫凌恆臉上這樣的神情的時候,巍峨一頓,嘆息一聲,果然只要王妃醒過來,主子就什麼時候事情都不重要了,要是知道此時白朮在牢房裡面的可謂是生不如死,當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杜思君嘆息一聲,淡淡說道:“讓人去道看一下,白朮此時還不能夠死,我還有用。”
她忽然想要試一試現代的催眠,這是知道幽靈澗總部具體在哪裡的唯一辦法,雖然他們已經和血煞進行聯盟,可是血煞十分的謹慎,而且不值得她信任。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自己去確定幽靈澗的總部究竟在哪裡。
溫凌恆和夏祁兩個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俱是微微一愣,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對白朮的做什麼,就連清風也是微微一愣,就連他也不知道杜思君究竟想要做什麼,只是聽見她這樣說道,點了點頭。
等到回到屋中的時候,溫凌恆那一雙血紅的雙眸眉頭緊緊的皺起看着她,杜思君嘆息一聲,隨後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你想問我什麼?”
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從一開始進入屋中的時候就一直緊緊盯着她看,她要是在看不見他雙眸之中的神情,她就是眼瞎。
“你知道。”溫凌恆淡淡說道。
救下白朮,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幽靈澗既然已經知道的我是神蹟之人,而且還知道你身中嗜心蠱,那麼他們遲早會再一次的動手,這一次,我要先下手爲強。”杜思君說到這裡的時候,漆黑猶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之中盡是冰冷的痕跡。
溫凌恆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臉上盡是不贊同的神情,“你應該知道你如今的身體,你身體化爲恢復,我不同意。”
杜思君臉上盡是無奈的神情,嘆息一聲,她就知道溫凌恆會是這樣的神情,更爲嚴重的是,很有可能溫凌恆指不定會制止她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