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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們的美好時代

小鉗子醒來,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雖然被褥什麼的乾淨整潔,但作爲一個男人,他還是有感覺的!於是,弘曆得出的結論是他老人家被疑似仙人跳了,對象不明。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習慣性的叫了一聲:“來人啊!”

你還別說,居然真的有人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爺,終於您醒了?”傳來的竟然是高無庸歡天喜地的聲音。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真的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高無庸?”他擡起頭,看見高無庸那張熟悉且欣喜若狂的臉,弘曆覺着一時間他大腦的CPU有點不太夠用。

“爺,正是奴才!”在兩人對話這當口,小路子招呼了早就準備妥當了的洗漱用品進了房間,高無庸業務熟練的服侍弘曆沐浴更衣。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在洗澡的過程中,弘曆開始提問。

“回爺的話,奴才護駕不力,奴才等罪該萬死!”說着麻溜跪下,繼續回答問題:“並不是奴才們找到爺的,而是本地鄉紳夏老爺子找人告知奴才們爺您再這的。這都過去一整天了!昨日爺您一失蹤,奴才們嚇得六神無主,正打算通知本地官員,咱們落腳的客棧那邊就收到了夏老爺子的傳信,說是您暈倒在了他家產業的後門,被他家的小姐給救了。”高無庸立即承認自身錯誤,順便告訴弘曆,您老人家的真實身份還沒暴露,您老看着辦吧!

不愧是皇帝身邊最得力的太監,如果皇帝的鑾駕已經接近青島,而皇帝本身卻出現在滕州這種事情傳出去,皇帝一定會被御史的摺子們給埋掉的!更不要說,那些隨行的御史真心以爲鑾駕裡是有“皇帝”的啊!

乾隆泡在溫度適中的熱水裡,微微閉目,點點頭,對高無庸的“冷靜沉着”很是滿意。示意他起身,繼續擦背,然後又問:“那羣亂黨都抓住了麼?”

“回爺的話,奴才斗膽用五爺的那個私章去了州府,如今鐵花會的亂黨已經被一網打盡了。”乾隆邊聽邊點頭,心裡還合計,這滕州州府這麼給力?一天就把鐵花會給一網打盡了?

其實州府沒那麼給力,關鍵是夏老爺子這種牆頭草的鄉紳們比較給力。疑似和親王的外地富商被鐵花會襲擊了這種事根本瞞不住,很快就街知巷聞。那些投靠了鐵花會的鄉紳們,聯繫了一下傳聞,又看見州府真的下大力氣整治亂黨,舉報有獎。就立即掉頭坑了鐵花會一把,不僅暗中洗白了自己,還得到了“忠心爲國”的禮遇,倒戈的毫無壓力。

皇帝一聽說高無庸拿的是弘晝的印章辦的事,心裡就更加沒有壓力了。只要想一想,在外人眼裡,胡鬧的從京城偷跑出來還被人家襲擊了的沒用的傢伙是弘晝,他內心就很舒爽。汗,這一路上,小盒子到底給小鉗子背了多少黑鍋,恐怕已經數不清了,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

乾隆坐在澡盆裡,轉念一想,高無庸說他是被“夏小姐”救的,內心就一陣緊張:不會這麼巧吧?“夏家的人有沒有說,是哪位夏姑娘救了我?”

“回爺的話,是夏四姑娘,夏菡萏。”高無庸老老實實的回答,眼觀鼻,鼻觀心。他來的時候,皇帝已經全身赤┳裸的睡在被褥裡了,而且那被褥明顯是被人換過的,空氣中還有某種活動進行後的味道,更何況,屋子裡淡淡的薰香讓他這個假男人都氣血“下”涌,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那位夏四姑娘和夏家,就看皇上怎麼想了。他老人家要是想弄個寵妾玩玩呢,自然是一家子都跟着受益的。要是他老人家不高興,夏家隨時會被人抓住小辮子或者是隨便蓋上個罪名處置了的。

“夏菡萏?夏菡是吧!”弘曆冷笑一聲,“好啊,真是好,都算計到爺的頭上了。夏家真是好打算!”弘曆笑的很猙獰,以高無庸爲首的隨行太監們心裡很安慰:不理會夏家那明晃晃的示好,算是做對了!弘曆本就沒有受什麼傷,從下水洗澡就能看出來。在高無庸等人的伺候下,他很快打理好自己,回到了落腳的客棧,示意暗衛把夏家在客棧周圍的眼線都引開之後,立即帶着隨行人員離開了滕州。

臨走之前,弘曆派最得力的侍衛去了州府,表示:和親王弘晝是微服出巡,不許張揚,要是叫東巡的皇帝知道和親王在滕州,你小子的好日子就倒頭了!王爺即日啓程,趕回北京,在這期間,你小子給爺把夏家給做掉!不許問爲什麼,爺就是看夏家不順眼,你幹不幹吧!完全是一個不講理的天潢貴胄範——小鉗子給小盒子潑髒水潑的那叫一個不遺餘力啊!

小鉗子這回斷後的工作做的很到位,可惜,他算中了開頭,卻沒算中結尾。我們的編外女主夏菡萏同志,在和小鉗子XXOO的當日就和老夏家鬧翻了,帶着一個得力的丫頭和她自己攢的私房錢,從後門溜了出去,奔着濟南逃去了。所以說,老夏家絕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最佳典範。不,他家不是蝕把米這樣簡單的,他家是把所有的口糧都賠進去了,也沒夠啊!

———————————————— 此處有插敘,大家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