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臨星是九大靈星之一太皓星轄下的一個特殊靈星,之所以說這顆靈星特殊,主要是因爲這顆靈星實在是沒有什麼出衆的地方,與太皓星轄下其他靈星相比,實在是太過平凡。
甚至可以說,魂臨星是太皓星轄下最爲普通的一顆靈星也不爲過。
但就是這樣一顆靈星,卻沒有人願意招惹,哪怕是太皓星的強者,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在此地撒野。
要知道,作爲九大靈星之一,太皓星任何一個強者都有着毀天滅地的能力,可是強如他們,卻也對魂臨星特殊對待。
這一切,皆源於一個男子,一個雙鬢斑白的男子。
男子的姓名早已無從考究,但在外界,他卻有一個響徹玄宇的稱呼——靈虛子。
靈虛子這個人葉烙曾經詳細瞭解過,因爲他是玄宇公認醫術最爲精湛的強者,一手醫術出神入化,甚至有傳言,他能從輪迴中將逝者的靈魂拉出使之復生。
但這個傳言的真假無人辨識。
不過靈虛子確實擁有讓死者復生的醫術,只是很少有人見他施展此等醫術罷了,畢竟像他這樣的強者,很少有人能夠請的動他。
從很多年前開始,他的門徒便已遍佈玄宇四方,真正慕名而來的求醫者,大多也都是他的弟子出馬,至於他本人,很少有人能見到。
不過葉烙卻是一個例外。
在被虛靈子新收的弟子當做實驗品折騰了整整一天後,葉烙和杉鑰凝的狀況終於恢復了七七八八。
夜色下,葉烙坐在屋頂思索着那片幽暗空間,思索着關於依然的種種。
貝界的毀滅,是人爲?還是自然所致?這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扶桑古樹曾說貝界星核的破裂是從八千年前開始的,如果真的是人爲,那做這件事的人是從八千年前開始規劃的嗎?
目的又是什麼?
從那名神秘男子的行爲來看,那片空間是用來接收某種特殊之人的,葉烙曾在時光回溯時看到那名神秘男子帶走一名男孩,而他與杉鑰凝的出現也引出了神秘男子。
那麼,依然很有可能也已經被男子帶走,或者說,那名神秘男子的任務便是類似依然的人,而且,這種算計歷經的時間最少也有八千年,甚至更久。
這十分可怕,說明在男子身後有一個龐大的勢力,而男子本身也是一個超級強者。
換句話說,依然此時有很大的可能在玄宇某個赫赫有名的大勢力中,再結合男子的樣貌、實力以及其他特徵,尋找依然的範圍一下子便縮小了很多。
可是,他們爲什麼要尋找依然這樣的人呢?
葉烙思索了一下,記得時光回溯時看到的那個男孩大口咳血,雙頰佈滿淚痕,男孩與依然是否有什麼共同之處……
正思索着,葉烙卻突然發現一名雙鬢斑白的男子輕飄飄的落坐在了他的身旁,僅僅一瞬間,葉烙便知道了男子的身份。
靈虛子,當世爲數不多的緯度級強者之一,玄宇公認醫術最爲玄妙的人。
爲他和杉鑰凝療傷的那名女子曾在二人耳旁嘰嘰喳喳的說過靈虛子,而且這次能夠被帶到靈虛子隱居之地療傷,也是靈虛子指點的結果。
那名名叫鬱玲的女孩對靈虛子的崇拜已經達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不過她對醫術的認真,也是葉烙平生僅見。
就連此時,杉鑰凝也被鬱玲拉着在學習醫術。
“多謝前輩搭救之恩。”葉烙起身,向靈虛子行了一禮。
“坐。”
靈虛子將手中的酒扔了一罈過去,也不看葉烙接沒接住,提起另一罈便猛灌了一口,喝了口佳釀,靈虛子又道:“玲兒不去搭救你們,你們也平安無事,談不上搭救。”
葉烙沒有多說什麼,拿着酒罈又坐了下來,靈虛子說的是實話,當時葉烙的傷勢已經穩定了個大概,有【蘊靈決】在體內自主緩慢運轉,要不了多久葉烙就會自然甦醒。
而且外界也有葉烙放置的機械蜘蛛,一旦有危機,機械蜘蛛便會將葉烙強行喚醒。
機械蜘蛛之所以沒有喚醒葉烙,主要是因爲鬱玲沒有惡意,否則機械蜘蛛也不會任由鬱玲帶走葉烙二人。
“你不打算問些什麼?”見葉烙不說話,靈虛子主動開口。
“該說的前輩會說,不說的晚輩也沒有必要知道,前輩神龍見首不見尾,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見我這個陌生人。”葉烙平靜的開口,輕輕嗅了嗅手中佳釀,皺起了眉頭。
靈虛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葉烙的肩膀,微微搖着頭道:“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有問題問你。”
又看了葉烙一眼,靈虛子道:“喝吧,保你無事,不過喝了我的藥酒,你將無法在我的面前說任何一句謊話。”
靈虛子喝的佳釀,又豈能普通?葉烙輕輕一嗅便知道這壇酒不一般,其中能量駭人,藥性可怖,以他如今的修爲,很難承受其中恐怖的能量與藥性。
但靈虛子的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根本就沒有給葉烙拒絕的機會,而且,葉烙也沒有拒絕的資本。
因爲靈虛子是一名緯度級強者,而他,只是一名聖級。
仰頭猛灌一口,頓時奇香沁鼻,四肢百骸猶如仙人洗髓般,令葉烙感到無比舒坦,整個人輕飄飄的,有種幾欲飛昇的感覺。
不愧是玄宇公認醫術第一人,這種佳釀的原料恐怕都是稀世寶藥!
又灌了一口,葉烙放下了罈子,看向了靈虛子,卻見靈虛子微微一笑,右手並劍指迅若雷霆般點在了葉烙眉心。
頓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傳遍了葉烙全身,原本體內即將升騰而起的恐怖能量一剎那被壓制了下來。
“不錯,倒是果斷,喝了這壇酒,助你突破到聖級巔峰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靈虛子淡笑着道。
葉烙開口言謝,卻對靈虛子即將詢問的問題越發疑惑,到底是什麼問題,值得一名緯度級強者屈尊找他談話。
像是看穿了葉烙的心思,靈虛子平靜的道:“放心,不會爲難你,只是對你身上某些事物有些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