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艇此刻所在位置到東砂羣島還有一百多海里的距離,不到三個小時就能到達,有一點二蛋很擔心,不知道寶島省的海巡署會不會把他的遊艇給攔下,因爲他貌似聽說大陸的船是不能隨便去東砂的,好像就連寶島省的普通船隻也不能隨便去,除非躲避海上風暴,
到東砂島一遊,微微和笑笑都是心懷期待的,如果人家寶島方面不讓登島的話,兩女肯定會很失望,李二蛋這個男子漢在她們的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形象也會大打折扣,
如果“軟登陸”不行,二蛋不介意來一次“硬登陸”,
作爲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鐵血純爺們,李二蛋同志有在地球上任何島嶼登陸的魄力和能力,因爲人家有金剛鑽啊,天狼飛碟,
等到了地方再看形勢隨機應變吧,二蛋這樣想着,然後就出了駕駛艙,準備回廚房看兩女把晚餐餃子宴準備的怎麼樣了,經過船艏甲板的時候,他順手把笑笑的攝影設備給收拾了一下,話說這些高科技設備,他都是玩不轉的,
廚房內,微微已經把麪皮給擀好了,很薄很薄的那一種,很大很大一張,就是薄厚有些不均,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也許人家微微還是第一次擀麪皮呢,而笑笑,根本就不是當廚師的料,剛纔還說接二蛋的班擀麪皮呢,可擀幾下嫌費勁就不願意擀了,微微只好接班,
笑笑手裡拿着一個圓形模具,躍躍欲試,道:“姐,想不到你的技術真不賴,比我擀得好多了,可是你看麪皮已經很薄了唉,再擀下去就成混沌麪皮了,”
“可是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再給我兩分鐘時間,我要把麪皮擀均勻了才行,反正現在我也不餓,大把的時間,”
“可是我餓了唉,我想吃餃子,”
這時候二蛋走了進來,肚子飯桶似的餓得咕咕叫,有一件事他給忘了,提一桶海水過來,當着微微的面把一桶海水喝進肚子裡,當然,這都是玩笑了,即使他想喝,微微也不捨得讓他喝呢,海水喝到他的肚子裡,會疼在微微的心上呢,
二蛋本以爲能聞到餃子香,進來以後才發現餃子還沒下鍋,額,一個餃子也沒成型,
又過了幾分鐘,微微把麪皮擀得差強人意,還算均勻吧,第一次就能擀這麼好,已經難能可貴了,接下來就是把用模具把圓形的餃子皮做出來,再然後就是包餃子了,
三個人包餃子,說說聊聊,倒也怡然自得,雖然包出來的餃子大都有些走樣,
二十分鐘後,麪皮全部用完了,包了差不多一百個餃子,三人吃一百個餃子,有些多了啊,微微和笑笑吃不了多少的,大部分餃子要塞進二蛋的肚子裡,笑笑雖然嚷着肚子餓,能吃下二十個餃子就算是大胃王了,
應笑笑的要求,這些餃子一半水煮,一半清蒸,而油煎就算了,難度太大,大家也沒這個心境,
二蛋又出去到駕駛艙待了一會,看看航線和距離,等他返回廚房,餃子已經熟了,
第一個出鍋的餃子讓笑笑吃,二蛋和微微站在旁邊期待的看着,希望笑笑能給一個贊,畢竟,這一頓餃子大部分功勞是二蛋和微微的,努力了那麼久,當然希望食客給好評了,
笑笑用筷子夾住餃子,有些熱,她用嘴巴吹了幾下,又小心翼翼的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
“怎麼樣,好吃嗎,”微微迫不及待的問道,
二蛋樂呵道:“必須得好吃啊,也不看是誰做的餃子,”
笑笑咀嚼了幾口,眉頭也皺了起來,“姐,你是不是沒給餡放鹽啊,太清淡了吧,”
微微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小嘴也張成o型,貌似想到了什麼,
“那個,微微,你不會真沒放鹽吧,沒放鹽的肉香,還叫餃子嗎,”二蛋,
微微苦着臉道:“好像真忘了放鹽,”
……
這一頓餃子宴,因爲微微忘了在餡裡放鹽而夭折了,煮熟和沒煮熟的餃子全扔到海里面餵魚,二蛋記得微微上一次在他的小別墅做飯,好像有一個菜裡面也忘了放鹽,真的是歷史又一次充電了,
二蛋對微微都要無語了,做事太不認真,如果在公司裡也這樣的話,宋家的資產遲早被她敗光不可,其實微微在工作室很認真的,細緻入微,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這一點二蛋的擔心純屬多餘,
甲板,船舷,二蛋手裡拿着鍋,鍋裡的餃子剛被倒進了海里面,從他倒餃子時淡淡然的表情和隨意的動作來看,他並沒有意識他在暴殄天物,浪費食糧,
好吧,大部分有錢人從來都是沒有節約意識的,他們的存在就是爲了浪費,因爲不浪費掙得錢沒處花啊,
微微在二蛋旁邊站着,皺着眉頭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二蛋道:“二蛋哥,你看我怎麼這麼笨啊,連一頓飯都做不好,害得大家晚上沒飯吃,”
二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人有失腳,馬有失蹄,再說你也是第一次包餃子,做得已經很不錯了,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們一起再做一頓餃子就是嘍,”
“啊,現在做嗎,”微微驚訝道,
“對啊,就是現在,”二蛋,
“可是人家沒心情做了,也沒有精力做,心情和精力全被剛纔的一頓餃子給透支了,你沒看到我剛纔做餃子的時候多認真,”微微,
“你不做,那咱們吃什麼啊,該不會真的要喝海水喝西北風吧,”二蛋,
“很快不就到東砂了嗎,好像你有說東砂島上面有星級大酒店,高級餐廳,吃的喝的玩的多了去了,要不你就忍一下,我們到東砂再吃晚飯,”微微,
二蛋呵呵一笑,道:“其實我是猜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現在不是島上有沒有大酒店的問題,主要問題是我們能不能登島,我擔心我們的遊艇還沒靠近就被寶島省當局給驅逐了,”
“不會吧,”微微,一臉的驚訝,“那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