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七劍門勾結下九州之人,再聯合熬風下毒,偷襲九藏學派、天柱寺、歸一派等三派聯盟,陰謀在周翼及他的幾個下九州好友的力挫下,損失慘重!
七劍門爲此付出的代價則是:死了一名掌門弟子,被殺二名長老弟子及一名長老的孫女。
經過三天的休養,中毒的三派弟子,吃了解藥後,都好轉過來了。
而在一天前,下九州的散修糊塗五仙,也跟周翼靠別離去。
今天是一個開啓這個上古遺址的日子,三派聯盟的衆人,滿懷希望!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一絲強烈的悸動。
想知道這個上古遺址中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人類的求知慾總是無限的!
當衆人進入上古遺址後,早就得到過門派中長輩無數次叮囑的衆人,卻並沒有慌張,他們都是靜靜的坐着,慢慢的感應着,來自於周圍的能量。
在這些壓力之中,似乎帶着某種神秘的信息,正在以某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與這些新晉抗天境修法士們相互溝通。
這是一種嶄新的體驗,在上古遺址之外,那是根本就無法想象的事情。
但是在這裡,卻就是真實的存在着。
周翼和衆人一樣,將自己的靈識集中了起來,默默的感悟着這裡的一切,很快的,他隱約的感覺到了,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威能,在默默的呼喚着他。
雖然他根本就無法掌握這股威能的來源和屬性,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股威能異常的親切。
彷彿同他的心靈在溝通着,就像他手中的大刀一般親切。
如果說周翼的身體,是一塊金屬,那麼這股威能,就是吸鐵石,它在不段的散發着致命誘惑。
周翼搖了搖頭,他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種歡喜和恐懼並存的感覺。
這種威能讓他本能的感覺到歡喜,想要不顧一切的投入其中。
但是,這股威能,對於他那無以倫比的吸引力,卻讓他的理智的認爲,那是一股深深的恐懼了。
這是本能與理
智的交戰,讓他的背後,在瞬間滲出了一陣冷汗。
周翼緩緩的張開了雙目,朝着周圍看去,周翼的心中一凜,入眼之中,幾乎所有人,都是同樣的表情。
由此可見,大家的遭遇,基本上都是一致的。這到底這麼回事啊!
在周翼的心中,發出了深深的疑慮?
緊接着,猛然,一位天柱寺的門人站了起來,他大吼一聲,將其他人都嚇了一跳,隨後他獨自一人,朝着某一個方向,如飛般的奔了過去。
衆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帶着濃濃的敵意,這個傢伙走就走吧!
卻要驚擾他人,而且還是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之下,不免令人心生不滿。
不過,既然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其餘衆人的心中也就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很快的,第二個人站了起來,朝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隨後,通善和冷久梟兩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他們則是毫不猶豫的筆直的朝着前方而去,並且很快的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周翼心中暗歎,這兩個人怎麼會同時站起來,並同時走出去啊!
好像這是跟上古遺址中,有什麼東西竟然在召喚他們,而他們要去的地點,也是在同一個方向。
他心中隱隱的期盼着,不知道和夏儒還有何賽玉他們兩人,感受到的召喚方向是否一致。
緊接着,歸一派弟子,九藏學派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的弟子,再加上天柱寺的剩下的弟子等人紛紛站了起來。
向着各自要去的方向,分頭奔去。
周翼目光轉動之間,他驚訝的發現,哪怕是所修的法訣一樣的師兄弟們,所奔行的方向,也是並不一致的。
周翼看到了這裡,他的心中微微的有些失望!
看來自己想要與夏儒師兄及何賽玉師妹,同行的願望,幾乎是不可能實現了。
緊接着,便是,夏儒師兄,他也站了起來。
他向着周翼深深的一點頭,隨後朝着北邊的一個方向,輕輕一躍,頓時竄出了幾丈之外,轉瞬之間,他便消
失在周翼的視線當中。
又過了一會兒工夫,何賽玉師妹,對着周翼微微點頭,笑了一笑,隨後朝下邊的一個方向躍去。
周翼輕嘆一聲,終於也是站了起來。
既然三大門派的各位弟子,都走的差不多了。
那麼他也要朝吸引他的方向走去,就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威能,在召喚着自己的!
然而,他剛剛站起來,就聽到一縷細微的,幾乎是不可察覺的聲音,在他的耳中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你總算來了。”一股縹緲的聲音,傳入周翼的耳中。
周翼的心中猛的一怔!
他霍然間轉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入眼的是一團朦朧的氣體,似氣又如人,更好像是一股天地之氣,或者說是一股威能。
看着這種奇異的氣團,周翼隱約的覺得,這是一個神奇的好東西。
於是,周翼試着說道:“我來了,你來帶路吧。”
周翼考慮了一下,亦是使用朗聲的方式,與其交談。
當然,如果對方是不是能回答他的話,就不是他周翼所能考慮的了!
不過既然有聲音在問他,是不是一個人,他就不管了,但是給予對方的尊重還是必要的了。
那團氣體中,又再一次,傳出一個聲音來,飄渺的聲音再度響起:“我等你很久了,歡迎來這裡!”
周翼眉頭一跳,微微一怔,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凌厲的精芒。
這個神秘的氣體,竟然說‘我等你很久了!’這短短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撼周翼的心神。
但是,眼前這團會說話的氣體,明顯是一個類似於人的東西,更爲合適!
它所說的這句話,就讓周翼有着琢磨不透的感覺。
“你是什麼東西?這麼會說話啊!你怎麼說來等我?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的。”周翼露出一絲疑慮的問道。
於是,接着,周翼想了想,平復了一下心情,他平靜的說道:“我又要如何才能相信你,你憑什麼說歡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