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擋路的三人正是飛全和南越三兄弟裡的TONY和阿虎,
“就是前面那個醒目的傢伙,大佬話這個撲街交給你們了,要演一場好戲!我先上車,如果你們失手了,我會出手的!”飛全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黑暗中的兩人,也不是大佬從哪裡收來的小弟,看着很囂張的模樣,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失手?上車看清楚了,這些人再多一倍也不是我們兄弟的對手!”TONY話音剛落,就帶着阿虎衝出了黑暗,
“好大的口氣,那我就看好戲嘍!”飛全鑽進路邊的汽車,點火,亮燈。
遠光燈瞬間照亮了街道,
此時,肥雞的小弟已經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只剩下那兩兄弟和肥雞站在燈光中,
“放了我,我給你們錢!我有好多錢!”
肥雞將剛收的看場費扔了過去,連聲討饒着,
剛纔他看到對方的出手太過凌厲殘暴,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膽子這麼小,你這種貨色沒夠資格收買我,更何況,殺了你,你的錢也是我的!”
阿虎剛說完,人已出現在肥雞身前,一擊膝撞,狠狠砸在了肥雞胸口!
“啊!”
這一記膝撞將肥雞撞翻在地,
肥雞掙扎着剛準備起身逃跑,
又被阿虎一腳踢在了太陽穴,再次倒地,
“真是十足的廢柴,浪費我去看媽的時間!現在就送伱上路!”
阿虎走向已經暈頭轉向意識迷離的肥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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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
高秋光顧着召見飛全新收的一衆小弟,
差點忘了今天是死去的大佬擺靈堂的日子,
給足了錢,吩咐飛全帶小弟們去馬欄照顧一下生意,
就急急忙忙地讓龍五載着他到了大佬出殯的地方,
“秋哥!”
“秋哥!”
...........
要不是到處掛白,
高秋以爲自己是來錯了地方,
“挑,靈堂擺在碼頭,誰想出來的?”
看着海風颳得靈堂搖搖晃晃,高秋停住了腳步,猶豫要不要進去,萬一靈堂塌了,就醜大了。
“大嫂說是鼎爺生前的意思,這個碼頭是鼎爺發家的地方,有特別的意義。”鼎爺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冷森走到高秋身邊說道,
“那就把碼頭炸了,給鼎爺送過去唄!狗屁的意義!”
之前在鼎爺別墅裡見過對方,高秋不見外地吐槽一聲,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雪茄,向周圍看了一圈,
“平哥那傢伙呢?大佬出殯這麼大的事,他不來嗎?”
“聽說他的人被你拉走大半,加上他的頭馬昨天被兩個生面孔做了,屍體都找不到,他估計怕了吧。”冷森一邊說着,一邊盯着高秋的臉,
“呵呵,真是個慫貨,等等,你是在懷疑我?”高秋瞥了一眼冷森,“我聽說肥雞連自己小弟的女人都不放過,這麼惹人厭,想砍他的人多着呢!憑什麼懷疑我,我要砍也是去砍平哥那個傢伙。”
冷森並不知道肥雞派人綁朱婉芳的事,所以只是想試探一下高秋,沒有收穫就不再糾結此事。
“我知道你對我們撤離深水埗的事很不滿,但你知道這是龍頭的命令。”冷森帶着歉意說道,“如果你需要人手,我可以私底下幫手,這是我的好兄弟一條,
他還不是社團的人,身手很好,可以幫你。”
“哈哈,我怎麼會不滿?你們走的一乾二淨,正好讓我發揮,我開心還來不及呢!”看着冷森身後的小弟一條,高秋叼着雪茄,拍拍冷森的肩膀。“幫手更不用,我能搞定!”
聽到一條這個特別的名字,再結合冷森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高秋想起的兩人的出處了,《愈墮落愈英雄》,電影裡,一條性格浪蕩,愛好人妻,導致殺身之禍,冷森則對一條一往情深,不離不棄。
見識過冷森對一條的單向基情之後,高秋可不想沾邊。正好見到大嫂正用幽怨的目光跟自己打招呼,高秋剛打算迴應,
外面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聲嚷嚷着,
“平哥帶着洪興的人硬闖進來了!”
鼎爺生前交遊廣闊,今天出殯,不少其他社團的人到場,這裡唯獨不歡迎洪興的人,
高秋臉上表情如常,心裡卻樂開了花,
身爲同門,他不好對平哥動手,
偷偷殺了又便宜了對方,
所以高秋先讓平哥的頭馬肥雞消失,
敲山震虎,
逼迫平哥狗急跳牆,
對他女人動手的事已經暴露,平哥肯定不敢尋求社團的保護,
藉助外力是唯一的方法,
只要平哥勾結外人就讓高秋有了動手的理由。
高秋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敢帶着外人來靈堂。
而且香江那麼多社團不去找,偏找洪興,
這個時候勾結洪興的人對付自己?
洪興龍頭應該不會同意纔對。
只見平哥大搖大擺地走進靈堂,身後跟着一撥人,以一個漂亮女人爲首,
“大佬,那女人是誰?真漂亮啊!”一條眼睛發亮地打聽道,
“你給我收聲啦!別是個漂亮女人都感興趣,那是洪興鉢蘭街話事人琪姐,有洪興叔伯輩董先生照着,沒人敢招惹。”冷森不知自己哪來的怒氣。
高秋將兩人的話收入耳中,
琪姐?還沒有刀疤的刀疤琪?
看到平哥向這邊走來,高秋出聲道,
“平哥,今天是大佬出殯的日子,搞出這麼大陣勢?”
平哥走到高秋身前,囂張地說道,
“高秋,我們有好多賬要算,但不是現在,滾開!”
目標不是自己?那是誰?
“平哥?今天是你大佬的出殯的日子,洪興的人殺了你大佬,你還帶他們進來做什麼?”
大嫂走到高秋和冷森前面,對着平哥憤怒地說道,
“大嫂,殺鼎爺的人絕不是太子!我可以作證!”平哥的話激起千層浪,
“不是太子?”大嫂一臉疑惑,
“去年新年那天,大佬過江豪賭,輸掉了社團的錢,大佬曾經問太子借了一千萬填虧空!我當時在場,這是借據。”平哥從琪姐手裡接過一張借據遞給了大嫂,“太子和大佬後來因爲誤會發生了點不愉快,但太子從沒有追過這筆數,也沒把大佬挪用公款的事抖出來,足見太子和大佬的深厚交情!所以,殺鼎爺的人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