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那好,我就讓你看的明白些。”話落,錢來也起身直接走近了洗手間,在門口停下,小美緊張地望着他,她的手心都出了汗。
錢來也只稍稍擡腳,就夠到門沿上的金屬物。小美本來帶着僥倖的心這下算是徹底地涼了。終於還是暴露了!
把玩着手中的金屬物,錢來也不屑地挑挑眉,朝她問道,“怎麼,不解釋一下麼?”
“有什麼好解釋的,既然你已經發現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小美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倒是逗樂了錢來也。他笑了片刻,“如果我推斷沒錯的話,這個微型攝像頭應該是你進入我家第二天放進來的。”
小美沒說話,但她詫異的神情讓錢來也確定他的猜測沒錯!
“H市HY分區派出所,廖小美,入警四年,仍在實習期。廖警官,我說的可有錯?”錢來也挑起了她的下巴,目光逼視着她,帶着一絲戲謔。
“你是怎麼知道的?”小美同樣審視着他,竟然感覺他瞬間變的高深莫測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暴露了準備怎麼向顏宇痕交待。”錢來也好整以暇地瞥着她,作爲一個實習生,她的第一個任務還沒維持一個月就被對手發現。她很有可能告別警界,主要是這次的案件特殊,現在什麼也沒查出來,反倒是讓他警覺了起來。
以後,再實行什麼計劃怕是沒有這麼簡單了。她廖小美麻煩大了!
突然,錢來也意識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問道,“我說廖警官你該不會爲了接近我真的將自己的身體貢獻了出來吧。那晚的事,解釋一下。”
身份暴露,廖小美雖然失望,但仍沒有灰心。四年的警校也不是白上的,只見她,巧笑嫣然,道,“解釋什麼,你也知道現在工作不好做,即使一個人民警察圈子裡也是各種潛,我好不容易逮到表現的機會,豈能輕易放過。爲了接近你,我下了血本。那晚,是真的。”
錢來也的頭瞬間嗡的一聲響,對她的話半信半疑,那晚的情景再腦海中回放着。
記得那天他像以往一樣,從賭場出來直接去了帝宮,因爲他經常去,他的規矩經理也知道,照常給他安排妹子,喝的醉醺醺的他哪裡顧得上看送來的女人長什麼樣。
之後,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他甚至都在懷疑那晚他到底上沒上。一覺醒來,就見她光着身子化着嚇死人的妝躺他懷裡。
牀上居然還有片片的落紅。
他之所以記得那晚的事,全是因爲那落紅。經常遊走花叢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上乾淨的女人。怕的就是扯不清。
誰知,事後她並沒說什麼,他多給了錢就完了。臨走時她還來了句,“我叫小美,是帝宮新進的妹子,以後多照顧我生意,熟人打八折哦。”
遇到這樣的神經病,印象不深刻就不是男人了。
回憶完畢,錢來也渾身都在打哆嗦。他破口大罵,“女人,你、他、媽、的是真有病,爲了一個破任務居然賣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