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天寶,身上果然散發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超脫氣質,在佈滿塵埃的房間內,他的身體,光芒閃爍不定,幻化出一朵盛開的雪蓮花虛像,給人一種很震撼的視覺衝擊力。
“呵呵,悅姐這張小嘴真是會說話!”隨着一聲爽朗笑聲,吳天寶睜開了眼。
只見一道精光在他眸中乍現而逝,隨即扁腿端坐在了牀上。
王守全微微有一瞬間的失神,吳天寶剛纔的聲音不大,卻具有一種很強的穿透力。彷彿不是經過耳膜,而是直透心肺,重重疊疊,有種隔着羣山聽雷聲的錯覺。
“吳吳大師,希望我們的突然造訪,沒有打擾到你的修行。”王守全斟酌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以“大師”相稱。
因爲他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吳天寶的身上,萬一他的功力不行,或許撂挑子不幹,自己後半輩子就徹底完了。
身爲一個男人,下面的玩意不給力,活着實在是太痛苦了。
“好說,兩位請坐吧!”吳天寶指了指飯桌下面的幾張小矮凳說。
姜悅悅倒是沒什麼,彎腰抽出來兩張,很大方地坐了下去。可是王守全卻有些難堪起來,他的身體太過肥胖,而這些矮凳——
深吸的一口氣,王守全如忍痔瘡般,艱難地頓下身去。
“嗤啦!”
裁剪得體的昂貴西褲,發出一聲毛骨悚然的破裂聲。
聽到這裡,姜悅悅下意識地瞅了他一眼,只見這貨岔着兩條大胖腿,碩大的屁股把矮凳蓋了個嚴嚴實實,就像一頭大象跨了匹矮種馬。
“忍一會吧!”姜悅悅握住他的手,向他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同情表情。
王守全苦着臉,很堅強地點點頭。
“呵呵,王大哥進口沙發坐慣了,這種小矮凳怕是沒坐過幾次吧!”吳天寶笑着走了過來。
王守全臉上不禁有些尷尬起來,但病不忌醫,自己總不能把腿並起來不讓他看吧?
“唉,王大哥的氣色越來越差了,看來房-事沒少做啊。”吳天寶嘆了口氣,看了姜悅悅一眼,很直接地問道:“這幾個月裡,悅姐難道沒有提醒他要收斂些?”
“騰!”姜悅悅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可是接着,她卻面色不悅地看向王守全,冷冷道:“人家身邊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你該問他!”
“我——”
在吳天寶戲謔和姜悅悅質問的眼神盯視下,王守全尷尬地無地自容。
“哼哼,也不知道哪個狐狸精這麼有魅力,讓我們的王大縣長甘願冒着殺身成仁的危險,也要行那魚水之歡呢。”姜悅悅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傢伙果然揹着自己在外面養小蜜。
“我也不想對不起你,可人在官場,實在身不由已啊!”王守全欠意地看着姜悅悅,大倒苦水道。
“你要是不願意幹,她們還能把你綁到牀上逼着你幹?”姜悅悅鎖緊眉頭,冷笑着嘲諷道。
王守全長嘆一聲,慚愧地垂下頭不吱聲了。
看到這裡,吳天寶心裡暗暗好笑,老子就夠要吊不要命了
,你比我還流-弊。
“紅顏禍水啊,王大哥,還是悠着點吧!”吳天寶以過來人的姿態,拍着他的肩膀,一臉道貌岸然地勸道。
在說這些間,這貨眼角的餘光,早溜到姜悅悅裙底的絲襪美腿上去了——
感覺到他侵-犯-性的熾熱眼神,姜悅悅耳根一熱,下意識地併攏了雙腿。
吳天寶被她裙底的春色勾得心中一陣心神盪漾,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是是,以後再也不會了,我發誓!”王守全沒有留意到二人媚-來眼去的模樣,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呵呵,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吳天寶從姜悅悅誘人的黑-絲美-腿上收回眼神,笑着說道。
聽到這裡,王守全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一棵救命稻草一樣,站起身,苦苦哀求道:“吳大師,請你一定要救我,不管負出什麼樣的代價,請一定治好我。”
“負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可以?”吳天寶又溜了姜悅悅一眼,話裡帶話地笑問道。
“這個”王守全有些猶豫起來。
“哈哈!”吳天寶爽朗一笑,拍着他的肩膀,安撫道:“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王大哥不要緊張。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金錢美色,都如過眼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不會要你爲我做什麼的!”
“是是,吳大師是世外高人,怎麼可能看上那些黃白俗物呢,是我多心了!”王守全聽他說的這麼流弊,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般,馬上陪着笑臉說道。
聽到這裡,姜悅悅看了吳天寶一眼,世上有不偷腥的貓嗎?哼哼!
“悅姐,你在這裡等一會,我要帶王大哥到裡間治療!”吳天寶對姜悅悅道。
“好!”姜悅悅點了點頭。
吳天寶轉過身,掀開布簾子,走進了吳小曼的閨房。
王守全忐忑不安地跟了過去。
“坐下吧!”進了裡間,吳天寶關上門,把一張比較高的凳子推了過來。
王守全楞了一下,看了看前面那張明顯是女孩子的牀鋪,問:“不用不用到牀上去嗎?”
這貨還以爲要露出小jj,光着屁股,被吳天寶在命根子上扎針治療呢。
“哼,你只管坐,無需多問!”吳天寶有些不耐煩道。
“是!是!”王守全馬上聽話地坐下來。
他現在是一點架子也端不起來了,那畏畏縮縮無比乖順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一縣之長的威嚴氣派呀。
要是被外面的手下看到他這付言聽計從的可憐樣,估計會驚得下巴掉下來。
在這貨緊張不安的等待中,吳天寶繞着他轉了兩圈,打量了一陣之後,緩緩地伸出手,按在了他背後的脊樑骨位置。
這個地方,在中醫和道家的說詞上,名叫咕嚕關,也是督脈上最重要的一個大關竅。
道家修煉,第一步便是打通任督二脈,脈通則氣順,脈堵而氣滯。
自古醫道不分家,修仙的人,基本上都是醫學大家。
“道家五術”說是一部修仙法決,其實也是一部
很珍貴的中醫典籍,裡面涉及到很複雜的中醫原理和人體學工程。
而修煉一途,其實就是用來修練人體內的精、氣、神。
精者,腎氣也。精足而體壯,精虧,則體衰。
所以,想要修練成仙,必須固本培精。
精可順天生人,可逆天成仙,但同樣,它也是一把殺人的利劍。
“你的腎氣虧損的太厲害,裡面已經快枯竭了,現在我要爲你注入先天元氣,忍着點——”吳天寶話音未落,突然將手插入他的衣領中,隔着膚,按在剛纔摸到的咕嚕關上。
“好——”
王守全剛說了一個字,突然低“哼”一聲,微駝的後背馬上繃成了一條直線。
吳天寶大手,簡直就像一塊炭火,燙得他幾乎有些承受不住。
與此同時,一股暖暖的氣流,如同一條奔騰的河水,兇猛地衝進他的體內,順着後腰,一直注入到丹田下面的小腹處。
“好舒服,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這感覺,太好了——”
王守全彷彿突然回到了年輕時的狀態,激動得幾乎有些熱淚盈眶。
隨着吳天寶的,他周身的汗毛孔全都舒展開來,耳膜中不斷傳出“嗖嗖”的氣流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化身爲了一個四通八達的風眼。
“想像這些氣流是一條澎湃的生命之源,正在滋養着你乾枯的腎臟,會令你重振男人雄風——”吳天寶低沉的聲音,帶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傳進王守全的耳朵裡。
王守全像被施了催眠術一樣,意念的力量頓時起動起來。
這樣一幻想,他的小腹突然迅速地發熱發燙,好像一棵快枯死的樹木,突然碰到一場甘甜的雨露般,爽得全身都戰慄起來……
姜悅悅左等右等,不見二人出來,在好奇心的作祟下,偷偷地推開一條門縫,朝裡面看去。
“老天——”
姜悅悅驚愕地捂着嘴巴,眼珠子差點蹦出來。
只見王守全像燒着一樣,頭頂霧氣蒸騰,大汗淋漓,渾身肌肉劇烈地顫抖着,腳下地面都被他的汗水打溼了。
而此時,吳天寶則站在他身後,聚精會神地發着功。
“原來他真是氣功大師啊,好厲害。”
姜悅悅盯着吳天寶看了許久,這才悄悄地掩上門,退了出去。
坐回凳子上之後,姜悅悅變得有些神不守舍起來。
她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定,一會紅得豔若塗脂,涌動着撩人的媚-色,一會又咬脣沉思,滿臉糾結。
“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我的痛經症呢?”姜悅悅捂着腹下三寸的敏感部位,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五輛造型誇張的跑車,震天動地地朝吳家寨疾馳而來。
打頭的是一輛黑色的寶馬敞篷小跑,駕駛員身穿白色西服、帶着黑墨鏡,滿臉怒氣,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也不減速,那怒火滔天的架勢,就像去毀滅地球似的。
而後面緊跟的四輛跑車,也是牛氣狂拽吊炸天。
一輛銀色保時捷,一輛紅色法拉利,墊底的是一輛越野型雷克薩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