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
吳曉芽羞紅了臉,拍下去某人的鹹豬手,“你幹嘛呢?你亂摸什麼啊?真是的!撞到的是我的頭!”
“呵呵,撞壞腦袋沒關係,反正你也不聰明,再多笨一點我也不嫌棄,倒是我這兩個寶貝不能撞壞啊……嘖嘖,是不是又大了一點點呢?”
殷天晟長胳膊摟過去,將吳曉芽整個身子都裹進他懷抱,低頭,“唄!”一下,豪放地在吳曉芽臉頰上狂親了一口。
“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的……別人都看到了……”
“我親我的女人,愛看就愛!”
殷天晟摟着人家吳曉芽往前走,覺得這個軟軟的小動物甚是誘人,就忍不住在人家軟體上這裡摸摸,那裡動動,氣得吳曉芽的兩隻爪子,一直在堅持不懈地與外來侵犯者進行抗爭。
殷天晟託着吳曉芽的屁屁送她上了車,親自給她繫上安全帶,殷天晟站在車門外,緊緊地貼着吳曉芽,似笑非笑地問,“說,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
他問的是身體……
吳曉芽理解的是思想。
紅了下臉,“纔不想你呢,你光幹壞事,讓人傷心。”
“哦,不說想我,那我就在這裡一直熱吻你……”
隔壁雜貨店的趙老闆走過去,國人都有較強的好奇心,還裝出來纔看到的樣子,擺手跟吳曉芽打招呼,“曉芽啊,在這裡說話呢?”
“趙叔叔好,呵呵……”
“你們接着聊,聊!”
趙老闆快速瞄了幾眼殷天晟,小碎步往家裡跑。
他要趕緊回家,告訴老婆子,吳家的三妮子簡直就是個破鞋啊,一女不嫁二家,她都和人家姓閆的舉行婚禮了,怎麼還和黑社會頭子攪在一起?
“瞧見了吧,這裡都是你的熟人,我如果在這裡熱吻你,哈哈,那一定……”
“想了!想了,行了吧?啊啊啊啊……”
吳曉芽被殷天晟捉弄得要抓狂。
“呵呵,既然想了,來,證明一下,給你男人一個香香的吻。這裡哦。”
殷天晟撅起嘴巴,指了指他的嘴脣。
吳曉芽的臉,刷!徹底醬紫了。
“不要吧……”
“要不要我數數?數到三的話……”
“唄!”
吳曉芽趁着這時候沒有人經過,快速地在殷天晟嘴脣上親了一下。
殷天晟那才心滿意足地捏了捏她的小鼻頭,上車, 發動。
汽車駛上大路,吳曉芽才攥着小拳頭髮狂,“殷天晟!你故意整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得意,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呢!你還是重刑犯呢!犯了極其惡劣壞事的重刑犯!”
“呵呵。”殷天晟輕笑着,眸如星,脣若朱,英氣逼人的側面異常迷人。
“接下來,我就讓重刑犯徹底釋放!還重刑犯一個比牆壁還要雪白的清白!”
“啥?”
吳曉芽好奇地去看他。
什麼叫比牆壁還要雪白的清白?
她剛要嘎嘎笑幾聲,卻發現,玩世不恭的殷天晟,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極其殘暴的冷笑。
“待會,我請你看一場好戲碼。”
吳曉芽渾身打了個寒顫,“什麼好戲碼?如果太過血腥和暴力,那就免了吧,我害怕我晚上做惡夢。”
殷天晟伸手在吳曉芽小下巴上摩挲幾下,說,“放心,一點也不血腥。”
只不過,比血腥還要殘忍。
鄉下,無人的山溝裡,有兩個戴着大帽子的人,在釣魚。
“有魚嗎最近?”
“有。該放餌了。”
“什麼時候放?”
“一週後。凌晨一點,北區廢棄倉庫。”
“大魚會親自去嗎?”
“會。”
“好!做得好。如果這次成功了的話,能讓他直接槍斃!”
魚竿一顫,失手落進小溪裡。
“我說過……要保住他一條命……你答應過的……”
“這是職責所在……”
“不要和我提什麼職責!我是國際刑警,不歸你管,還和我提職責嗎?”
“呼呼,好吧……”
“走了!”
一個人直接跳離了溪邊,攀着山路快速地走。
另一個人怔怔地看着遠去的背影,咬牙,“真是的,再說是國際部的,也不至於這麼牛叉吧?殷天晟這條大魚逮住一次容易嗎?真是的!婦人之仁!”
吳媽直勾勾地看着吳安娜的小腹,不敢置信,“二妮子啊,真的懷上了嗎?”
“嗯。”吳安娜懶洋洋的。
“你原來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小孩子嗎?”
是啊,她原來從來沒有想過,這麼早要孩子,可是,如果她只能懷一胎的話……
“他喜歡。”
透過門縫看過去,徐守江正仗着他力氣大,給老爸揣面呢。
“這個小子和石牆比……”
“他好。”吳安娜直接說,一直看着徐守江強壯的身影,苦笑,“他是真愛我。估計這輩子就這麼這麼一個人把你家爛爛的二妮子當做寶了。”
吳媽頓時驚住。
看了看吳安娜,再去看看徐守江,一點點就笑了,“這小子身體可真壯啊,蠻好。”
徐守江擡眼,朝吳安娜擠了擠眼,齜牙一笑。
又是痞子氣十足,卻是那麼幸福。
“這是哪裡啊?”吳曉芽看了看陌生的環境,禁不住抱結實了殷天晟的胳膊。
“龍帝會社的地下娛樂場。”
“地下?”
“嗯,對外不公開的,只對有錢的vip貴賓開房的私密場子。”
都是那些違法的……
殷天晟摟着吳曉芽進去,衆多小弟都恭敬地跟殷天晟打招呼,鞠躬行禮。
殷天晟就像是帝王一樣,那麼氣派,那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