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 秋去春來,荏苒三年多過去,黎浩然小朋友從一個肉嘟嘟的奶娃娃長成了小小青蔥少年, 當然是帶着十足稚氣的少年, 同時也已經是一名上了六年級的優秀少先隊員, (插播:於曉悉撅嘴道:葉子, 你爲毛不把我兒子跳級的光輝經歷寫出來?葉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說:“一邊去!要撅嘴找你老公去,我纔不吃你這一套,我最近清心寡慾, 不近男色及女色,你可以遁去了”說完見葉子同志盤腿於蓮花座上, 雙手掌心合實, 雙眼合攏, 表情慈愛,四周瞬間環繞出淡金黃色的光暈, 於曉悉見此果真乘祥雲飄去,心心念念,我家相公應該回家了吧,肯定回家了,必須回家了….)而於曉悉同志也越發的變得韻味十足, 舉手投足之間透露着一種女人的曼妙風姿, 而黎洛州同志呢, (葉子左看右看, 上看下看)依舊風流倜儻、瀟灑懾人, 好像時間沒有與他共存一樣。
週五晚上黎洛州開車到於曉悉公司樓下接她,之後他們一起去黎家老宅看黎家父母, 當然還有他們可愛的兒子,於曉悉從上車開始就一直沉思狀,黎洛州不理,認定馬上於曉悉就會開口。
“我就納了悶了,每次汪婷婷來看我都和閆守眉來眼去的,倆人看着神神秘秘的,可我問汪婷婷她又和說什麼都沒有,到底是我感官出了問題,還是現在社會開始流行神秘曖昧風了,不懂,真不懂。”說完又思考狀,也就幾秒後,扭頭看向黎洛州“黎洛州,你不覺得閆守和汪婷婷很相配嗎?對了,我弱弱的問一句,閆守這位同志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有個當媒婆的夢想。”
“去,你才媒婆呢,你們全家都是媒婆,不包括我兒子,也不包括爸爸媽媽。”於曉悉意識到自己跑了題,又迴歸征途,“到底有沒有?”
“他成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盪,你還要來問我。”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看不出來呀。”
“就你這二五眼,你能看出什麼,你註定笨死一生。”
“黎洛州——”
“什麼?”
“沒事,我就是想告訴你,今晚你自己睡書房。”
“有點創意好嗎,每次都是這招。”黎洛州不以爲然。於曉悉此時低頭鬱悶,對於黎洛州也就這招好用點,不過還是在初期,那時候於曉悉發起脾氣來死活不讓黎洛州進臥室,黎洛州好話說盡但也無用,有那麼幾次黎洛州真的睡在了黎浩然的房間,後來黎洛州想了對策,待於曉悉又一次用這招的時候,黎洛州完全不做掙扎,於曉悉更加生氣,可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她竟然是窩在黎某人懷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同樣醒來的黎洛州佔了大便宜,後來她才知道黎洛州翻箱倒櫃的找出了所有房間的鑰匙,併爲了防止於曉悉竊取,便隨身攜帶,並且刻制的幾把放在不同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
於曉悉冷笑,“難道你有爸媽房子的鑰匙?!”說完不可抑制的大笑。
黎洛州側頭看了一眼於曉悉,同樣笑,但他笑的很陰暗,“我就說你二五眼吧,難道你不知道那房子的所有房間都沒有鎖嗎?!”於曉悉的笑聲戛然而止,瞪了黎洛州一眼之後決定閉目養神,至於汪婷婷和閆守的問題早已置於腦後,這也是黎洛州要達到的目的。
到了黎家老宅,於曉悉親切而熱情的喚着爸爸媽媽,黎母也同樣的問候於曉悉,看着像表演,但情感是真的。黎浩然從裡屋出來看見於曉悉和黎洛州湊過來,和於曉悉鬧了一會便黏在黎洛州身上,於曉悉隨黎母去了廚房,言而總之,總而言之,真是和諧的一家呀!
晚上於曉悉和黎母話完家常纔去了黎浩然房間,黎浩然正盯着一張照片發呆,於曉悉過去一看,瞭然於心。
“於玄晨,咱不好早戀的。”
“媽媽,你俗不俗,我們是知己,她們兩個是我的紅顏知己,懂不懂。”
“不懂,不如你說說。”
“這個,陳念悠,古靈精怪的,成天跟我屁股後面浩然哥哥浩然哥哥的,讓我有一種強大的保護欲在膨脹;這個,陳思優,她到不怎麼來煩我,不過…我說不好是一種什麼感覺,你別問了。”
“兒子,你太早熟了,我像你這個年紀還和小男生一起玩泥巴呢,什麼紅顏藍顏的,你們累不累。”
“你這老腦筋要換一換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шшш▪TTKдN▪CO
“你爸知道你早戀不?”
“知道…我都說了,我不是早戀。”黎浩然皺眉。
於曉悉笑着摸摸黎浩然的頭頂,其實她也是開玩笑,黎浩然和陳家雙胞胎姐妹認識一段時間了,三人關係很不錯,經常玩在一起,只是陳家姐妹中,妹妹活潑好動一些,而那個姐姐雖然小小年紀但看着憂鬱淡然,平時也斯斯文文。
從黎浩然房間離開之後於曉悉回到黎洛州的房間,進屋就看見那人看着雜誌傻樂。
“我覺得汪婷婷和閆守沒戲了,你看汪婷婷專欄對閆守的抨擊。”於曉悉接過雜誌,看到一段:如我認識的一名Y姓男士,此人便是世間play boy的典型,並將所以特質發揮到家,當然此人看着是無比正常的,面帶桃花笑容,身着得體衣裳,腳踩鋥亮的皮鞋,但是,當把他從所有的外在剝離出來,他不過是一個面帶猥瑣,衣不蔽體,腳不沾地的種馬,所以,男人,請你們卸下妝容,迴歸自我,因爲即使你們掩飾的再好,我們也能將你們看穿,看透…”
於曉悉撥通汪婷婷電話,“你這是發表反動言論。”
“有嗎,我在陳述事實。”
“閆守怎麼招你了,人家追你你不同意就算了,現在還寫這些東西抨擊人家,感情你不接受人家感情,人家就不能另覓新歡了。”
“你能別人家人家的,行嘛,聽得我發麻,還有,於曉悉,請你不要對號入座,誰說我寫的Y姓男士就是閆總了,我憑什麼寫人家,我有這心也沒這膽呀,你肯定又被你家那位涮了。”
“…”
“掛電話之前,請允許我留下祝願:願你們在激烈的拳腳相向之中早日取得結晶。”之後便是一串滴聲。
於曉悉放下電話就給了黎洛州一腳,“你太不厚道了,又誘導我。”
“我就是覺得你好像特別關心閆守,想驗證一下,你看,果不其然。”說完將於曉悉裹在懷裡,於曉悉順勢壓在黎洛州身上,還淘氣用牙齒齧黎洛州下巴,黎洛州翻了趨勢,開始濃烈的親吻於曉悉。
“容我喘口氣,再說句話。”
“快。”
“那個我不是關心閆守,我是怕汪婷婷吃虧,閆守和你一樣,可狡猾了,說不定暗地裡準備了什麼陰謀算計婷婷呢…”
“早已經算計過了,所以你不用費心了。”說完便迫不及待。
於曉悉也沒心思思考黎洛州的意思,可轉念她想起了一件事情,“黎洛州,你不說房間沒鎖嗎?”
“於曉悉你眉毛底下這兩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於曉悉艱難的擡頭看向門,果然有鎖,“黎洛州你總是騙我,算計我,爲了報復我決定終止這次行動,請你將你豬一樣的身軀挪下來。”還沒等於曉悉說完黎洛州就翻身離開,於曉悉還在想黎洛州這次未免也太好說話了,剛思及於此,便聽見短促噠的一聲,房門被鎖緊,黎洛州笑面歸來,併成功將於曉悉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