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參加聯賽是不是錯誤的決定,西瓜每天以龜的速度在前行,每日都會更新兩到三章,可是還是不夠。不知道是不是寫的真的不行。唉……小小抱怨一下,好了,繼續碼字。
吃飽喝足後諾傾和白狐都躺在小溪邊,感受這溪邊的涼爽。每日在火爐房,面對着都是火焰,這讓諾傾一下感受這份舒適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對了,你知道怎麼回去的路嗎?”諾傾有些期待的看着白狐,希望白狐能找到路。這樣回去就方便。
白狐有些得意的點點頭,然後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諾傾的身子邊。
“爲什麼第一次和你見面卻覺得熟悉呢?對了要不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了,現在我連一個說話人都沒有。”諾傾自言自語的說着希望能得到白狐的回答。
白狐沒有做什麼其他舉動,只是把身子繼續往諾傾身邊靠攏,給予諾傾溫暖。
諾傾漸漸的感受到白狐給自己的溫暖,心中有些暖意。
“我還只能活十一二年了,雖然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算不錯,可是一想到我連死之前都不能見到孃親,爺爺一面。就覺得特別傷心。一想到自己在這裡即將度過人生最後時刻,真的覺得不甘心。似乎心中有很多很多事沒有做,沒有解開。”彷彿心中有些寄託似的,諾傾把這些煩惱都一一跟白狐說出。
白狐似乎感受到諾傾心中的傷心,和難過。忽然站直身子,爬到諾傾胸口,靜靜的看着諾傾。
“你說要我開心嗎?”諾傾看到白狐神色,似乎覺得白狐看自己的神色有些熟悉,彷彿在鼓舞自己。
白狐點點頭。
“嗯,是啊,開心度過人生最後這十多年,反正還早呢!不過師傅既然要我在半月裡交出一個完整的兵器,和一枚丹藥。唉……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諾傾說着,突然想起在自己昏睡前再浮塵中看到殘缺的書頁。和導致自己昏睡三天和三天不斷的打跌的符。
想到這裡,諾傾才發覺,自己醒來根本就沒有注意那些,只顧着管自己肚子很餓很餓,和白狐突然的出現。
浮塵,諾傾有些回憶着那浮塵,似乎也有些靈性。彷彿活物一般。還有自己那三天所練打鐵,也不知道怎樣。
白狐聽到諾傾的話突然從諾傾胸口跳下來。然後用嘴含着諾傾的衣物,往東方拉着。
“怎麼了?”諾傾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跟着白狐所奔跑方向前行。
不知一人一狐跑了多遠,突然白狐停下來,由於白狐停的非常猛急,所以導致諾傾險些摔倒在地。
“怎麼……唔……”諾傾還想問白狐怎麼的時候突然被白狐尾巴把諾傾嘴巴捂住。
“聽說了嗎?好像清心道長和平心道長他們都去了。”
原來是他們經過的地方突然有兩個道士在行走。
“別說話!我剛剛聽到有聲音!”一個道士非常警覺的說着,而後有些警惕的看着諾傾和白狐這個方向。
諾傾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們。深怕他們知道自己躲在此處,不然被抓到怎麼辦。
不過諾傾想了想,都是同門弟子應該沒事。剛想把白狐尾巴放下來,去和那兩個師兄對話,可是白狐似乎不想諾傾過去,還是一樣把諾傾捂住,根本就不讓諾傾剝開自己尾巴。
“不是吧?我怎麼沒聽到?要不過去瞅瞅?”第一個說話的道士有些不敢相信的說着,不過既然聽到。去看看又何妨。
第二個說話的道士同意第一個說話道士的觀點,於是一同走向諾傾的方向。
諾傾有些着急的看着白狐,可是白狐根本就不放開自己,反而一臉警惕的看着那兩人。
突然,諾傾眼前的草叢被剝開。讓諾傾暴露在那兩個道士面前。
諾傾這纔看清,這兩人那是道士,反而是兩個人頭馬面的妖怪,穿着道士的衣服。
諾傾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們,幾乎要尖叫,幸好白狐把自己嘴巴捂住。可是現在還不是一樣暴露在他們面前。諾傾有些害怕想他們會把自己怎樣?
“什麼都沒有啊!你真是大驚小怪!下次別亂說!”第一個說話的道士有些責怪旁邊第二個說話的道士。明明眼前什麼都沒有,肯定是他多疑了!
“不對啊!明明就聽見了呢!唉……還以爲上勾了呢!”第二個說話的道士有沒不相信的說你,最後說的還有些可惜。
“唉……我說牛面,這招根本不行!那些道士每日都是在天上,而我們每日在地上用這些消息真的可以把他們吸引過來嗎?”馬面的道士有些抱怨的說着。
“什麼叫那些消息啊!這可是咋們辛辛苦苦打聽來的!曾經冒了多大的危險了啊!如果不讓幾個道士吃着苦頭,我可不幹!”牛面的道士有些不悅的說着,不滿意馬面怎麼這麼就懷疑!
“消息是真的,不過牛面啊,你說那雪女爲什麼突然來到着青劍山啊!聽說曾經雪女不是這裡的啊!”馬面有些好奇的說着。
雪女?諾傾有些疑惑的想着,雪女不是在諾莊嗎?怎麼這裡也有雪女?
“鬼知道啊!反正凡事雪女到過的地方很難有人活下去,別說是人類,就連我們妖族,只要是男的,也難哦……”
兩人說着身影也就漸漸的消失。不再出現,說話聲音也再也聽不到了。
雪女?妖族?那麼剛剛是妖族嗎?沒有人活下去?
諾傾越想越疑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
那麼諾莊的雪女已經離開了?那麼諾莊再也不會在懼怕雪女了!想到這裡諾傾有些開心。
孃親和爺爺,就不會在顧忌雪女了!
“白狐,他們說雪女又出現了!是不是意味着雪女不在我們諾莊呢?”白狐尾巴漸漸的送開,諾傾嘴邊很多白色毛毛。可是諾傾卻不管那些,把心中所想都告訴白狐。
可是白狐聽到諾傾的話有些不悅。不理會諾傾。
諾傾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白狐,它怎麼了?怎麼這樣?
只見白狐用爪子在泥土上寫着什麼。好像是一個字。
諾傾有些好奇的觀看。待觀看半天才認識白狐所寫。
“辰?”諾傾有些疑惑的念着地上的字。難道這白狐還有自己的名字嗎?
白狐聽到諾莊的話才滿意的點點頭。在諾傾懷裡挪動。翻動。
“你是覺得我叫你白狐不好聽,想聽辰?辰是你以前主人取的嗎?”諾莊有些好奇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