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審訊嗎?審訊犯人嗎?
他說,我告訴你們,我從不幹那種事,沒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樣?我像只餓狼,我想的心都有,但是,我幹了嗎?我們沒幹。現在,我還會幹嗎?我更不會幹。
他說,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以後都不再說了。
他手一揮,趄趔了幾步,兩個女人忙過來扶住他。此時,兩個女人被他這一吆喝,都變得乖了。她們知道,他從不這麼大聲吆喝,他在她們兩人面前,一直都唯唯諾諾,最多也就耍耍無賴,一副厚顏無恥的嘻嘻哈哈。他這麼吆喝她們,一定是氣到極點了。
綺紅輕聲責怪道:“你嚷嚷什麼?”
李向東說:“是我要嚷嚷的嗎?”
小姨子說:“坐下來說吧!”
李向東沒有坐。他站在那想了想,想自己站起來幹什麼?他站起來是有什麼事的,卻又想不起來了。
李向東就那麼站着,讓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扶着他。
他問:“我的手機呢?”
兩個女人就摸他的口袋,沒摸到。
綺紅問:“你忘在什麼地方了?”
李向東說:“我哪還想得起來。”
小姨子就用固話撥打,電話通了,卻沒人接。綺紅說,你再撥打一次,我好像聽到聲音了。小姨子又撥打了一次,似乎也聽到響聲了。綺紅跑陽臺上張望。她說,好像在黃的車上。李向東說,那就算了,明天再說吧。他對小姨子說,你打電話給小劉。小姨子說,我那知道他的電話。李向東就手扶着頭額想,想了好一會,唸了幾個數字,終還是沒想起來。
他說:“我的公文包裡有電話本。查一查。”
小姨子說:“你的公文包在哪?”
綺紅問:“你的車呢?”
李向東說:“交給小劉了。”
這時,電話卻響了起來,小姨子迷惑了一會,綺紅便伸手去接,竟然是小劉打來的。他問,李市助還沒回家嗎?綺紅說,回來了。小劉說,那打他手機怎麼不接?綺紅說,他的手機放在黃局的車上了。李向東挪了過去,接過話筒說,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把電話打進來了。小劉問,你沒事吧?李向東很精神地說,沒事,我沒事。你看我像有事嗎?他問,他們都安排得怎麼樣了?小劉說,都安排好了。李向東說,我那個同學怎麼樣?小劉說,還沒醒呢!李向東說,你們現在在哪?還在餐廳?小劉說,已經在旅業這邊了。我和他秘書已經把他擡進房間了。李向東說,你告訴他秘書,叫他守着他,不要半夜出什麼事了。小劉說,我還在這呢,我也這麼想呢。不過,我覺得,還是由我來守着他更好一些,我人熟,地方熟,半夜有什麼事,會更方便。李向東很滿意,想這小劉,總是那麼讓他放心。他說,那就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李向東說着電話,已坐在沙發上了,這時候,就雙手扶着沙發扶手,說:“給我放池熱水,我要泡泡,出出汗。”
綺紅攔住小姨子說:“讓我來吧!”
放好水,兩個女人就扶着李向東去沖涼房。
李向東躺在浴缸裡,說:“把水再放熱點。出出汗就沒事了。”
小姨子說:“喝那麼多幹什麼?不喝那麼多不行嗎?她問,見了酒就不要命了”
李向東說:“那種場合,不喝不行!”
綺紅說:“也不能不要命地喝啊!”
李向東說:“有時候,真是不要命也得喝!”
他一直閉着眼睛,讓水的熱蒸烤。小姨子說,我出去了。綺紅說,我也出去了。隔了一會,不見李向東這邊有動靜,綺紅就又不放心地進來看,她問,你沒事吧?她坐在浴缸邊試了試水溫,問熱不熱?哪知,李向東一手把她拉進浴缸裡。小姨子在外面聽到綺紅尖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也跑進來,只見綺紅周身溼透地從浴缸裡爬起來,李向東卻躺在浴缸裡笑。
兩個女人都看到了李向東的挺立。
小姨子罵:“流氓!這還沒酒醒呢,就顯出流氓本色了。”
綺紅說:“我們離他遠點。”
兩個女人又出去了。
李向東想起身追出去,四肢竟然不聽使喚。
他說:“你們快來扶我,我動不了。”
小姨子說:“別聽他的鬼話。”
李向東說:“真的,我真的不能動。”
他又試着要起身,頭卻爆裂般痛,只好躺着不動了。綺紅換了衣服進來,說,你別裝了。你看看你,那裡一直站着呢!李向東說,那裡是不聽大腦指揮的。綺紅便“絲絲”笑。
她問:“真不能動了?”
李向東雙眼也懶得睜開,說:“真不能動,一動頭就痛很厲害。”
綺紅就對小姨子說:“你也進來,我們一起把他擡到牀上去。”
她說,不能老讓他泡在水裡。
她知道,要把他弄出浴缸,還會弄溼衣服,所以,就把睡衣脫了。本來,她剛換的睡衣,裡面空空的,脫得就很方便。她對小姨子說,你也脫了吧,不然,會弄溼的。儘管這樣,她們還是很艱難才把李向東扶出浴缸。
把李向東弄到牀上,兩個女人卻發現,軟綿綿的李向東那裡卻依然挺立。兩個女人對視一笑,便撫摸他,一個從上面摸下去,一個從下面摸上來。從上面摸下去的摸到了他的堅硬,從下面摸上來的就摸到了他的陰囊,於是,便柔軟地盤旋,後來,就不知哪隻手摸那堅硬,那隻手摸那陰囊了。李向東躺着不能動,雙手卻遊刃有餘,便在兩個女人的下面走動。
小姨子先移了上來,李向東就一隻手按着她厚實的臀,一隻手在綺紅那裡進出,換了綺紅在上面了,那手就按着她肥的臀,本是按着小姨子的手便陷入了她的沼澤。綺紅還想來那招快馬奔馳,李向東不讓,說,你別太快,慢慢來。他不想綺紅太早走上頂點,到了頂點,她興致就削弱了。
這個晚上,李向東躺着不動,一動他的頭就痛得要爆裂,只得被動地讓兩個女人輪番在他身上撒野,一會兒,綺紅在上面,一會兒小姨子趴上來。最後,綺紅換了一個位置,像那次在美食節停車場那樣,背對着李向東搓動,她趴了下去,雙手抓着李向東的腳趾,就感到更深入了。她要小姨子也像她那麼做,還幫李向東按着小姨子的臀,按得小姨子叫起來,說,太深了,太深了。綺紅就“絲絲”笑,輪到綺紅時,小姨子也幫李向東,綺紅沒叫,卻大口大口的喘氣兒。小姨子是從後面按綺紅的,人就半坐在李向東的胸口上,用勁時,身子向後移,就把自己送到李向東嘴裡了。李向東摟着她的臀,不讓她離開了,舌頭便蛇樣地纏着了小姨子,小姨子呻吟起來,擡高自己,不讓自己太重地壓着他的臉,人的重量就壓在綺紅肥的臀上。
兩個女人都呻吟此起彼落。
終於,小姨子的呻吟停止了,綺紅的呻吟變成了哭,李向東也感覺到自己在綺紅裡面歡快地跳,一陣觸電似的酥麻從背錐衝上來,直把自己衝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