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只是笑着,就不說去哪兒。
李翰林心裡有點發急了,就發火道:“我給你送你媽哪兒。”
阿嬌笑道:“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快到零點了,我回家等着挨媽媽罵啊,我臨出門是告訴媽媽我要到一同學家,晚上不回家了,可是現在這麼晚了回家,那不是找着捱罵嗎?”
李翰林心想現在的小女孩真是很難纏,就說:“這樣吧,你到我那湊合一夜吧,反正我那兒房間多。先住上一夜,明早你回家。”
阿嬌羞澀的一笑道:“那固然很好了,我前天就是和母親在你那兒過的夜,只是你一夜未歸,不知道而已。”
“那就上車吧!時間也已經不早。”
阿嬌上了車,很快就被李翰林馱回來家裡,李翰林上了樓,對阿嬌說:“你睡在次臥吧,我陪你菁菁阿姨睡。衛生間裡的毛巾已經洗髮水你可以用我的就是了。”
阿嬌溫柔的點點頭,只是她現在還不想睡,她想讓李翰林陪着說說話,她忽閃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無邪的看着李翰林,眼裡充滿了期盼,然而李翰林似乎沒有在意她,只是很迅速的走進了衛生間,也很迅速的洗刷完畢之後進了主臥之後,就“啪”地一聲把門關上了,也把阿嬌那份渴望關在了門外。
阿嬌進了衛生間,一個人把自己□□之後,對着衛生間的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身材還是很美的,那顆飽滿的充滿青春年輕的心,在不停的跳動着,她打開淋浴的花灑,盡情的讓水簾沖刷在自己的身上,癢癢的,很舒服很舒服,漸漸的,她被淋浴的水淋出那種酥麻的感覺,身體的深處似乎出現在了某種變化,渾身覺得一顫,繼而就出現了皮膚髮緊發硬的感覺……
阿嬌真是很不明白,李翰林是真的不往那個方面想呢,他難道不是真男人,在這方面真是修煉到了見天女也不動心的地步?自己長得不美嗎?不足夠吸引這個老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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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想到這兒一行青澀的淚珠留在了美麗的臉頰……
阿嬌洗完澡之後,突然想起自己沒有衣服換,自己沒有帶內衣褲,想起來真有點荒唐了。就什麼也沒穿躺在□□身上只蓋了一條小薄薄的被褥,她睡不着,一種燥熱在體內漸漸升騰,使得她自己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她不敢關燈,因爲從小自己就有一個習慣,一關燈就害怕,她特怕老鼠與蟑螂,關了燈就怕這些生物會爬滿自己的身。會很殘酷的從身體的某個入口鑽進了體內。
想到這兒她心裡更覺得睡不着了,一閉眼就會出現蟑螂以及老鼠等某一個很噁心人的生物的樣子,這下她就徹底的睡不着了,她只好乾脆不睡了,睜着眼睛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就這樣儘管自己的眼睛乾澀而且很疼,但還是不敢閉上眼睛。
突然她發現天花板上逐漸出現了一個會飛的昆蟲,撲哧一聲飛到了臥室的燈上,繼而有撲騰一聲落了來,這昆蟲真是有種不怕犧牲撲火的精神真是可佳,很頑固的又再次飛到了燈上,然後又再次的掉下來,正好掉到了阿嬌的身上,只聽阿嬌“啊——”的一聲尖叫,這下可把睡着另外一間臥室的李翰林驚醒了,他不知睡着隔壁房間裡的阿嬌怎麼了,也光着身子只穿了一內褲,就跑到了阿嬌的房間,阿嬌一見李翰林叫你來了,一下子局撲到了他的懷裡指着那個飛蛾尖叫道:“那是什麼?是蟑螂,我很怕蟑螂的!”
李翰林笑道:“我以爲你怎麼了呢,原來是一隻飛蛾啊,別怕,那只是一隻飛蛾而已。又不是蟑螂。”
阿嬌在李翰林的懷裡還是覺得不夠安全,渾身在不斷的顫抖着,就像是篩了糠般的不停的抖着。
他拍着她那光滑而細膩的好看的肩說:“別怕,睡吧,飛蛾撲火很正常啊,聽話睡吧!”
阿嬌一臉的驚恐道:“李叔叔,我——我好怕!我睡不着……”
她一邊說一邊樓着李翰林的脖子上的手就是不捨得放下。反而摟抱着的手臂收得越來越緊了。
李翰林始終沒辦法就任憑她這樣的樓着自己的脖子。
屋子裡散發着彌久的洗髮水的香味,他其實很喜歡女人身上的散發着清香。就這麼樓着赤着身體樓着一個健壯男人的脖子,她一下子臉紅了起來,不知因爲激動,還是別的原因。
李翰林被她這樣一抱,慢慢的心裡就覺得一絲很想抱緊的衝動,他漸漸的反過來更加有力的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把她放在了自己的雙膝上,
而阿嬌卻是心跳的厲害的很,臉兒越來越紅了,李翰林突然有一種想釋放自己多少天以來的情緒淤積,不僅僅是渲泄因虞凝的離去而聚集的痛苦。其中還包含了自己在官場上跌宕的鬱恨。這兩股蹩屈的淤積彙集到一起,同時需要噴發。
阿嬌被他那衝血的雙眼嚇住了,她還沒有接觸過男人,也沒有經歷過男人,這完全是她的第一次。
對李翰林的這種曖昧的感覺只屬於一種思戀,單方面的思戀,她不敢看李翰林那張由於衝動而被拉得有點扭曲的臉……
她被李翰林那粗狂的動作,完全驚呆了,像一隻任由宰割的羔羊。
李翰林一把撕破了她那裹在身子上的浴巾。
他沒想要撕扯她身上的浴巾,在把她放平在□□的一刻,他只想吻吻她那美麗的臉膛用手觸摸着她那充滿青春的身體。
僅一刻間,她就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了。但是,他就意識到他不能那麼做!他收回了觸及到她脖子的手,收斂了即將迸發的心。
他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瞪着她那緋紅的臉。
她意識到了這是一種男人的威脅。她沒有做好思想準備,於是她想逃跑。她還沒逃跑,他便抱住了她,把她用重新放到了□□。
他想到了什麼?他感到自己這個時候的大腦一片空白,虞凝離開了他,是否是上帝又給他送到手一個更爲年輕而美麗的女人?想要這個女人填補他暫時心靈深處的那份空白嗎?
阿嬌心想本來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爲什麼自己原來與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一時間大腦也出現了暫時的短路,完全沒有了思想,很笨拙地說:“你要幹什麼?”
他用行動回答她,撕扯她原就不很牢固的浴巾,她卻不知怎麼了本能的反抗着他,但是,她的那種尖叫聲刺激了他的另外一根神經,儘管她怎麼反抗,她只能躺在□□雙腿蹬踏。她踢中了他的小腹,他忍住痛不管不顧。
阿嬌雪白的身子展現在他面前,他便野獸般狂笑,雙眼充滿血絲。
李翰林撲到她身上。
阿嬌捶打他,他竟感覺不到痛。
阿嬌像是感覺到一種堅硬。
她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她哭了起來,不停地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聲音越來越孱弱,幾近於夢呤,於是,越發顯得他強悍。
李翰林撥開她併攏的腿,尋找他的目標。他是身經百戰的勇士,曾經歷過無數次出生入死。
猛然間,他感覺到了異樣,開始有點不懂身下這個女人。他感覺到阿嬌不再掙扎,變得乖順起來。她抱着他,讓她臉上的淚塗抹他的臉,身子卻懼怕般顫抖。
她更緊地抱着他,貼着他耳朵說:“怎麼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你對我好點。”
她說:“我——我是第一次。”
李翰林整個人就這麼木木地趴在她身上。
李翰林就這樣睡着了,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了,太陽都出來一尺幹頭了,自己昨晚怎麼睡的那麼香那麼沉,他動了動自己的那發麻的手臂,卻把阿嬌給弄醒了,他霍地從□□坐起身來,看了看旁邊的這個年輕得幾乎還像是一個孩子的女孩的臉,突然有一種很後悔的感覺,他昨晚對這個女孩做了什麼,天哪?自己怎麼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到了一種不可理喻的地步了,他對她說:“抱歉,實在是很抱歉,可能我昨晚犯傻了,都對你做了些後什麼,真的對不起!”
阿嬌先是一愣,就對李翰林說:“嘻嘻!你怎麼了,你沒做錯什麼啊,怎麼要道歉呢。”
她很溫柔的撲到了李翰林的懷抱裡聲音軟軟的說:“是我自願的,你不要自責的,嘻嘻……”
說完之後,卻是一臉的緋紅。
這時,李翰林還是依然又回到了現實之中,他又開始想虞凝了,他又開始陷入了苦苦的彌思之中。
有人強逼她這麼做嗎?她爲什麼要離開我呢?
誰會強逼她離開他呢?他李翰林已經完全喪失了競爭力,他與虞凝的存在,虞凝與他相處,根本不可能對任何人構成某種威脅,何必多此一舉。更何況,他在官場上的爭鬥,只是政治上、權勢上的爭鬥,對手已經低劣到破壞他的生活,想把他搬到了嗎?
難道是她自覺離開?怎麼一點徵兆也沒有。他們最後一次通電話,她還喜滋滋的,那種雲開霧散的歡快表露無遺,恨不得在公開場合也不顧一切的擁抱李翰林,讓全市人民知道他和她的關係。
不是這兩種可能,還有什麼可能呢?
他並不認爲,虞凝會發生什麼意外。富人居的員工那個一臉天真無邪的女孩何瓊說,虞凝是辦好辭職手續的,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她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李翰林的精神慌突很讓阿嬌懷疑,他外面是否還會有別的什麼女人,一般女人的第六感覺都是非常敏感的,他的不正常的表情,一直寫在臉上,阿嬌問:“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你這樣魂不守舍的,這個女人很幸福,能夠讓你這樣爲她牽腸掛肚。”
李翰林苦笑道:“沒有,只是心裡很煩躁。”
阿嬌笑道:“不對,你在對我撒謊,你的不正常的動作已經寫在臉上。女人的感覺告訴我,你心裡定是有種牽掛。”
李翰林說:“你是小孩,你不懂?”
我懂,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經長大了,起碼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已經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
李翰林一聽阿嬌這樣一說,心頭不禁一怔,後悔昨晚不該對她做那事。
李翰林說:“我想出去散散心,你馬上到哪兒?”
我和你一起出,你這樣的狀態一個人開車出去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