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接吻過的女孩裡,只有陳方凌的口舌有種隱隱的香甜,蔣小鳳、喬素影、秀蓮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很好,至於丁豔和柳青香,那更是無法逃避而不得不強忍着。
但是苗苗卻與她們都不一樣,雖然明顯地是初次,幾乎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被動地被蕭何吏吮着,但隱隱散發的一股甜甜的芬芳卻讓蕭何吏沉醉不止,讓他真正感覺到了接吻是一件太過美好的事情。
再一想到這種芬芳是自己獨自佔有的,身體上就不由更加興奮起來,慢慢地,他的手開始鑽進衣服並不停地移走着。
苗苗有些矜持,盡力地剋制、掩飾着自己的身體反應,但卻總是難以做到。忽而突然戰慄,忽而突然僵硬,然後再漸漸變得柔軟。而這些,更強烈地刺激着蕭何吏的感官,他漸漸有些不再滿足止於此了。
當他的手摸向腰帶的時候,苗苗的身體再一次不可抑止地一僵,然而隨即就變得柔軟,下意識去護腰帶的手也改變了目標,轉而攬向了蕭何吏的脖子。
就在腰帶剛剛被蕭何吏笨拙而忙亂的解開時,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兩個人同時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苗苗將頭埋進蕭何吏的懷裡,嚶嚀一聲:“不管他。”
蕭何吏猶豫了一下,手再次摸向了腰帶。
“蕭何吏,開門!”門外竟然傳來了喬曉紅的聲音。
她怎麼又回來了?!!
蕭何吏心中充滿了驚駭,兩個人的關係好不容易歸於了平淡,可千萬別再生波折。
與蕭何吏的緊張不同,苗苗雖然是第一次,卻顯得沒有那麼慌亂,她不想失去這次能與蕭何吏融合的機會,也貪戀這種溫存的感覺,可是請求蕭何吏繼續的話又難以啓齒,只好躺在那裡嬌羞萬分地望着蕭何吏。
“蕭何吏,你開不開門!”喬曉紅彷彿有些惱怒了,擡腳踹了一下門。
接着傳來一陣紛亂,夾雜着許多服務員的勸阻聲和喬曉紅的怒喝。
蕭何吏心裡一驚,那些服務員不知道喬曉紅的厲害,可千萬別做出什麼事來,否則最後遭殃的還是苗苗。想到這裡,趕緊翻身而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對苗苗說道:“苗苗,快起來!”
“蕭哥……”苗苗的眼裡似乎有些哀求。
蕭何吏整理好衣服,俯下身輕吻了一下苗苗:“苗苗,你說過,第一次是蕭哥的啊,一定給我留好!否則,我饒不了你!”
苗苗的臉上升起一片幸福的紅暈,含羞笑笑,順從地坐了起來。
蕭何吏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前把門打開,就見喬曉紅一臉的怒氣,而一邊有個服務員正捂着腮一臉的委屈。
終於還是發生了!好在看上去喬曉紅沒有吃虧,蕭何吏顧不上考慮自己念頭的自私,上前一把拉住喬曉紅:“曉紅姐,你怎麼又回來了,進屋吧。”
“瞎了你們的狗眼!”喬曉紅又狠狠地瞪
了那幾個服務員一眼,這才昂首挺胸地進了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了沙發上一臉緋紅,衣衫還沒完全整理好的苗苗,喬曉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情,雖然也預料到了,但當真正看到的時候,心裡卻依然是那樣的不舒服。
蕭何吏很想解釋一下,卻又覺得多餘,更何況如果萬一解釋的不好,更會傷害了苗苗的感情。
喬曉紅在屋子中間站了一會,這才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是不該回來啊?”
可不就是不該回來嘛!蕭何吏和苗苗心裡都在想着,不過兩個人自然都沒敢把心裡話說出來。
“哪會呢,對了曉紅姐,你回來有什麼事嗎?”蕭何吏笑笑說道,說完回頭對苗苗說:“你先忙去吧。”
苗苗還真是個害羞的女孩,這麼久了,臉上的緋紅還沒完全褪去,拘謹地點點頭:“那我走了蕭哥,”說完又衝喬曉紅點點頭:“你們聊吧。”
喬曉紅用鼻子發出了一聲冷哼,算做了回答。
蕭何吏柔和地一笑,微微點點頭:“去吧苗苗。”
喬曉紅抽出支菸點燃,來到寬大的沙發前,剛想坐下,卻彷彿突然聯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轉身走向了房間的另一側,在一把古式木椅上坐了下來。
蕭何吏跟了過去在另一張古式木椅上坐下,突然發現下面支架上有個菸缸,連忙殷勤地拿上來放在了喬曉紅的面前。
喬曉紅冷眼斜了一下菸缸,微微哼了一聲,卻將菸灰隨手彈在了厚軟的地毯上。
蕭何吏無奈地苦笑,轉過身坐好,一語不發起來。
過了許久,喬曉紅終於抽完了那支纖細的白過濾嘴香菸,隨手仍在了地毯上,又擡腳用力地碾了幾下,鮮豔的黃色圖案上頓時有了一小片黑污。
蕭何吏靜靜地坐着,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卻在擔心着喬曉紅下一步更激烈的行爲。
“你跟段文勝還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啊!”喬曉紅終於開了腔,一副很感嘆的樣子。
蕭何吏笑笑,仍然不說話。
“我原本以爲段文勝在意地是外在的潔淨,你更在意內心的潔淨,現在我才知道,他內外都比你乾淨!”喬曉紅說話的口氣盡量平淡,卻依然掩飾不住那深深的失望。
蕭何吏低頭不語,心裡卻不服氣,苗苗比你乾淨多了,再說,我就是不潔淨也沒出賣色相,也沒同時上喬家兩姐妹,而心裡卻還戀着人家的侄女。更何況,就算自己真地不純潔,別人能說我,但你喬曉紅也沒有資格。
“何吏,我一直以爲你是個正經人,卻沒想到……你知不知道酒店女經理都是些什麼人?我……”喬曉紅漸漸說不下去了,一抹怒色開始在臉上蒸騰。
蕭何吏明白喬曉紅的意思,既然連一個**酒店女老闆都可以上,爲什麼對她卻要那樣正經呢。
苗苗很純潔,
還是處呢!蕭何吏很想解釋,但沒敢,這無異於是說自己嫌棄喬曉紅不純潔。
猶豫了一下,蕭何吏突然冒出個念頭,放鬆地笑了起來:“曉紅姐,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呢,怎麼會沒需要呢?”
“你?那……”喬曉紅一愣,卻又說不出什麼,不由氣地把頭扭到一邊。
蕭何吏慢慢站起來走到喬曉紅的椅子後面,雙手按在那骨幹的肩膀上輕輕揉着:“曉紅姐,我也喜歡玩玩啊,別生氣了,你肯定也清楚,如果遇到自己尊重的人,那肯定玩不盡興啊,鬧不好還能玩出毛病呢!”
喬曉紅一聽蕭何吏說是玩玩,心裡竟莫名地一寬,轉念再一想,自己一個女人都玩那麼瘋,更何況一個正常的男人呢。這樣一想,心裡的怒氣竟漸漸便平息了下來,卻又故作嗔惱地說道:“誰稀罕你尊重!”
蕭何吏覺察出了喬曉紅的情緒變化,便笑笑說道:“曉紅姐,尊重不是稀罕就有的,是發自骨子裡的,想去也去不掉。”
“真的?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套了?”喬曉紅回過頭白了蕭何吏一眼。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蕭何吏想盡力做出一副坦然的神情,可臉還是微微一紅。
“算了,不跟你說了。”喬曉紅把蕭何吏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拿掉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回來也不是抓姦的,是要給你提個醒!”
蕭何吏見喬曉紅如此嚴肅,知道事情不小,也認真了起來:“曉紅姐,你說吧。”
喬曉紅語重心長地說道:“何吏,你跟文勝不一樣,你心太軟,很容易妥協,但是身架又太僵硬,而文勝就不一樣,他的心硬,也狠,身架卻很柔軟,所以你跟他鬥,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
蕭何吏有點詫異於喬曉紅一針見血的見解,心裡很有些佩服,臉上卻無所謂地笑笑:“有你呢曉紅姐,我纔不怕!”
喬曉紅皺了皺眉,彷彿有些苦惱:“文勝今晚見了個人,表現不錯,或許已經進入圈子了,以後的很多事,或許我也無能爲力。”喬曉紅說得很含糊也很隱晦。
蕭何吏心裡有些明白,但又不是太明白,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曉紅姐,謝謝你的提醒。”
喬曉紅微皺着雙眉,白了蕭何吏一眼:“別光嘴裡說,要記在心裡才行!”
蕭何吏雙手抱拳給喬曉紅作了個揖,一臉不勝其煩的樣子:“好姐姐,我都記在心裡了!”
剛纔在給喬曉紅揉捏肩膀時,蕭何吏彷彿突然找到了兩人的相處之道,不必正經,不必拘謹,也不必尊重,嘻嘻哈哈親親熱熱地當一個小弟弟,反而更能讓喬曉紅無可奈何,或許還能順便消滅她那方面的念頭。
“那我走了,”喬曉紅果然一副無奈的樣子,走到門口,又轉回頭來,再次有些擔心地叮囑道:“何吏,不要小看你曉紅姐,我看人很準的!段文勝前途不可限量,你一定不要得罪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