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縣長,有人匿名向市委舉報了朱士羣死亡的真相,還附上了照片……”柳罡很快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燕縣長,有人匿名向市委舉報了朱士羣死亡的真相,還附上了照片,你們立刻對王海玲採取措施……”柳罡接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了燕鎮宇,朱士羣的死,他原本就認爲並不單純,他隱約的感覺到,這事情很可能是一個陰謀,只是,他實在是不想去爲朱士羣這樣的事情折騰,因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去理會,反正,朱士羣這樣的人雖然不說死有餘辜,可是,也不算是死的冤枉。然而,此時對方居然並不善罷甘休,那卻完全是兩回事了。整個的事件,原本柳罡也就認爲是針對朱士羣而去,鬧出這麼一出,不外乎兩種目的,一個是想搞下朱士羣,一個是和朱士羣有着矛盾,不管是衝着朱士羣職位而去的,還是衝着朱士羣本身而去的,他都用不着理會,朱士羣死了,事情也就瞭解了,一死百了,可現在對方居然連死後的朱士羣都不放過,這問題就比較嚴重了,朱士羣死了,對方還不依不饒,那大概就不是政治鬥爭那麼簡單了,政治鬥爭雖然一點不比真正的戰爭仁慈,可是,政治鬥爭的目的,也就是拉倒對方而也,人死了,目的也就達到了,自然無需再繼續折騰,而如今,人都死了了,對方依舊不放手,甚至有着將事情鬧大的打算,這顯然不是政治鬥爭所能解釋的了,對方如此做,那應該只有兩種解釋最爲合理,一個是對方和朱士羣有着深仇大恨,一個,則是對方和王海玲有着什麼糾葛,朱士羣已經死了,雖然不能說人死恨消,可是,相對而言,柳罡還是認爲,對方衝着王海玲去的可能性大的多,再說了,朱士羣已經死了,查下去,也就是時間問題,不會有什麼後果,而王海玲不同,王海玲還活着,如果這事情王海玲知道了,卻是可能發生更加嚴重的後果,這個後果,卻是他們縣委縣政府也很難承擔的後果了,一個縣委常委如此的死去,已經讓縣委縣政府很被動了,此時如果王海玲這個鎮黨政辦主任再出事,他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是,我這就安排!”燕鎮宇恭敬的回答看,儘管他現在已經是縣委常委了,對於柳罡的態度,他和之前並沒有不同,甚至更恭敬一些,更敬佩一些。
柳罡的提醒,無疑是及時的,或者說,依舊的有些遲,燕鎮宇接到電話,立刻的安排了下去,而公安機關迅速的執行了他的命令,女刑警宋曉玲和同事立刻的和鎮黨政辦取得了聯繫,知道了王海玲沒有上班,她們在十鍾內,就趕到了王海玲的家。
敲門,沒有人迴應,屋子裡靜悄悄的,她們立刻的對看門的大爺展開了詢問,王海玲住的,是一個圍牆圍起來的一個單棟樓房,沒有保安,只有一個看門的大爺。看門的大爺證實,王海玲並沒有出去過。
“立刻破門進入!”接到刑警宋曉玲的電話,燕鎮宇迅速的做出了決定,儘管這有些不合規,可是,此時顯然情況緊急,柳罡的擔心,他同樣有着。
“是!”宋曉玲響亮的答應着。
在看門大爺的見證下,宋曉玲和同事迅速的破門而入,進入了王海玲的房間,進入屋子,兩人迅速的往屋子裡走去,屋子裡,空無一人,宋曉玲走進了衛生間,卻是頓時的臉色一變,衛生間的浴缸裡,王海玲靜靜的躺在浴缸中,浴缸裡的水,也是變成了鮮紅,宋曉玲趕緊的衝了過去,一探鼻息,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雖然鼻息已經有些虛弱,不過,尚還有着一些鼻息。
“叫救護車!”宋曉玲迅速的吩咐着自己的同事,同時迅速的尋找着王海玲的傷口,很快的找到了王海玲手腕上的刀口。她立刻簡單的對王海玲進行了包紮,隨即的,她又在一邊的地上撿到了一張刀片。醫院的急救車迅速趕到,王海玲雖然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不過,總算是沒有了生命危險,沒有造成最爲嚴重的後果。
幸好,自己在公安機關還有一些影響力……接到彙報,柳罡的心底也禁不住的有着一些慶幸,慶幸當初自己的選擇,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對公安機關還有一點影響力,而遇到的是一個一般的公安機關領導,這事情可就麻煩了,儘管他這個縣長打了招呼,縣局也不敢不重視,可是,拖沓那幾乎是肯定的了,這事情顯然是沒有時間可以拖沓的,只需要遲上一會,王海玲的生命就危險了。
王海玲的甦醒,很快的事情就有了進展,事情並不複雜,而且可以說非常的簡單,只是這個簡單,卻是讓柳罡感覺着有些的難受,感覺着有些的悲哀。這是一個典型的權色交易的典型,事情更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十多年前,王海玲還是一個小學教師,那時候,縣城也還沒有搬到田橋鎮,田橋鎮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鎮,王海玲的丈夫蘇楠也還僅僅是鎮黨政辦的一個司機,朱士羣那時候則是黨政辦副主任,蘇楠一心想要成爲正式的政府公務員,而恰恰朱士羣對於蘇楠的妻子王海玲有着無比的垂涎,發現了這一點的蘇楠,便讓妻子去勾引朱士羣。
最初,王海玲死活不同意,爲此,兩口子甚至發生了矛盾,後來,扭不過丈夫的執拗,王海玲勉強的答應了,蘇楠將朱士羣請到了家裡喝酒,等朱士羣有了幾分酒意,他藉口離開了,王海玲終究是一個有些傳統的女人,那時候的女人,對於貞操還是非常看重的,王海玲雖然答應了丈夫,可是,事到臨頭,她卻是後悔了,只是,這時候的朱士羣卻是迅速的採取了主動,明白了蘇楠的用意,他可沒有多少的顧忌,他迅速的抱住了王海玲,也不顧王海玲的強烈反對,他在王海玲的牀上,將王海玲強姦了,事後的王海玲哭了幾天,不過,她終究也沒有勇氣去報案。
很快的,蘇楠成爲了黨政辦的一名正式的公務員,而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司機,後來,朱士羣又幾次想要再和王海玲再續前緣,都遭到了王海玲的激烈反對,最終沒有得逞,再說了,蘇楠目的得逞,自然也不願意妻子再去陪其他男人睡覺,畢竟,那是他的妻子。這一晃就是兩年,朱士羣成爲了黨政辦主任,這個時候,民政所的副所長位置出現了一個空缺,朱士羣略微的暗示了一下蘇楠,這頓時的讓蘇楠爲之心動,他自然不甘心當一個普通的公務員,他想要往上爬,可是,想要往上爬並不那麼的容易,他沒有後臺,也沒有什麼能力,要文化沒有文化,要工作業績,有的,也就是一個漂亮的老婆。同時,他也知道朱士羣的目的。
蘇楠很快的接受了朱士羣的暗示,反正,妻子已經被朱士羣搞過一次了,一次和兩次,也就是一百步和五十步的差別而也,只要自己能夠成爲民政所副所長,這點代價,他還是願意付出的。王海玲雖然反對,只是,丈夫蘇楠鐵了心,她的反抗力量顯得是那麼的軟弱無力,一天早上,蘇楠離開後不過幾分鐘,朱士羣拿着他們家的鑰匙進入了她的屋子,穿着睡衣躺在牀上的王海玲看到走進屋子的朱士羣,心底一陣難受,這一次,她沒有再反抗,她的心底無比的悲哀,被男人強暴已經是夠讓女人心痛的事情了,可她,卻是被自己丈夫找來的男人給強暴的,她還能怎麼辦。
這一次,朱士羣也竭盡全力的享受着這位他垂涎已久的女人,作爲一個花叢老手,他的挑逗手段,顯然不是蘇楠所能比擬的,在朱士羣的挑逗下,王海玲最終也軟化在了朱士羣的魔掌之下,從那以後,她也就半推半就的成爲了朱士羣的女人。當然,蘇楠也得到了他的目的,當上了民政所的所長。
和朱士羣的關係,也讓王海玲不願意再留在學校,朱士羣立刻的將她調到了黨政辦,此時,蘇楠卻是有意見了,偶爾的讓妻子出一次軌,他還能接受,可是,要讓自己的妻子長期做別人的情人,他卻還無法接受的,只是,此時的妻子王海玲,也不再是原本單純的小學教師了,更不是對他言聽計從的小女人了,她根本沒有理會丈夫蘇楠,調到了黨政辦,成爲了一名秘書。
朱士羣的仕途一直比較順利,田橋鎮黨政辦主任,城關鎮鎮長,田橋鎮鎮黨委書記,縣委常委,當然,他也沒有忘了照顧自己的情人,以及情人的丈夫,自己曾經的老下屬,蘇楠在他的運作下,由民政所副所長,逐步的成爲了民政所所長,後來,他甚至不願意和別人的丈夫共享一個女人,他把蘇楠運作成了一個副鄉長,讓蘇楠和王海玲之間有了相當的距離,而此時的王海玲,也是完全的背棄了自己的丈夫,專心的成爲了朱士羣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