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調查

“罡,我晚上有事,有個客戶過來,是個女客戶,我要出面接待一下,晚上就不回來了!曉蘇沒有給你添麻煩吧?”而讓柳罡有些頭痛的是,剛剛吃完飯回到家,他就接到了林曉木的電話。

“哦,沒有。”柳罡有些無奈。

“姐姐什麼時候回來?”林曉蘇問道。

“你姐姐要招待客戶,不回來了!”柳罡苦笑着道。

“姐夫,你教我練武好不好,姐姐可是說了,你是最厲害的高手!”回到院子,林曉蘇就纏着柳罡教起了武術。

“練武可是很辛苦的,你吃的了苦嗎?”柳罡笑着道,練武,倒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否則,他還真不知道如何的和林曉蘇單獨相處。

“姐夫放心,我保證比誰都能夠吃苦。我換衣服去了!”林曉蘇拍了拍胸脯,頓時的一陣波濤洶涌,柳罡趕緊的偏過頭去。很快的,林曉蘇就換了一身運動短裝走了出來。

“曉蘇,你現在更多的是要學習,沒有那麼多時間學習系統地武術,所以就先練習最基本的拳、腳、肘、膝動作,練熟悉了,也能起到健身防身的作用。”柳罡自然不可能系統的教林曉蘇練習武術,他也沒有那個時間教,林曉蘇大約也沒有那個耐心學。

接下來的學習過程中,柳罡一板一眼的展示動作、講解要領,說起來絲毫不含糊。而讓柳罡有些意外的是,林曉蘇的領悟能力很強,他講解的動作,她很快就能學的像模像樣,糾正幾遍,看上去,也有着那麼一回事了,看着穿着運動服的林曉蘇玲瓏曲線、柔軟身段、展示拳腳時候地颯爽英姿。讓柳罡也禁不住的被吸引住了。

雖然沒有任何的綺念,可有這麼養眼的美女學生,而且還學的很是認真,柳罡也就認真的履行着教練的職責,親身示範、細細講解、在身邊糾正動作。而一邊的林曉蘇,感受着柳罡認真的教,她也成了最努力、最好學的學生,絲毫沒有初次學習的痛苦。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美女搭配,更加不累,林曉蘇從小練習跆拳道,基礎比較好,學起來也非常的順利,只是一個晚上,已經把基本的拳法、腿法、肘法、步法掌握了個大概,大部分的動作使出來甚至比柳罡更加中規中矩,尤其是在腿法上。

“姐夫,能教我那什麼練氣的功夫嗎?”林曉蘇顯然不滿意於拳腳上的功夫,休息的時候,又纏着柳罡教她練氣了。

這小丫頭,還真有練武天賦,可惜自己的魂印訣不適合女子修煉,否則,倒是可以讓她嘗試一下功法修煉……即使是柳罡,也暗暗的有些驚訝,林曉蘇的要求,也讓柳罡真動了當師傅的心思,只是,他知道的功法,除了魂印訣,其他的功法,那不是部隊的,就是別人的,雖然他知道,沒有別人的同意,也不能教給其他人。

“我會的功法,你可沒法學習,你姐姐學的練氣功夫就不錯,你讓她教你吧!”柳罡自己的功法沒有辦法教人,可林曉木也是修煉了內氣功夫的。

“姐姐可是說了,她自己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學會的,她也不懂怎麼教我,讓我找你學呢……對了,姐姐還給了我這個,她說你纔看的懂。”林曉蘇撅着嘴,很是委屈的道。

“哦,那行,明天我開始教你練氣的功夫!”柳罡看着那一本古老的冊子,倒是沒有再推辭,那是林曉木所學功夫的秘籍,雖然有些殘缺,卻是還算不錯,那冊子,柳罡也研究過一段時間,幫其完善了一些,林曉木把這本冊子給林曉蘇,那顯然是願意將這些功夫教給林曉蘇的。

“哦也!”林曉蘇頓時興奮的叫了起來。或許是練武練累了的緣故吧,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林曉蘇也沒有再提那一夜的事情,也讓柳罡少了一份尷尬,只是,讓柳罡頭痛的是,林曉蘇乾脆的住在了紅山,而不回津州去了,這讓柳罡不得不天天的面對林曉蘇,林曉木在,柳罡還好一些,林曉木不在,兩人就不得不天天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了,雖然林曉蘇僅僅只有十四歲,可終究的,兩人之間發生了那麼一檔子事,天天孤男寡女的同在一個屋檐下,想要一點綺念都沒有,那委實的有些爲難柳罡了。他能做的,也就是儘量減少回去的時間。

張顯榮自殺的案子,第一天的風風火火之後,接下來,似乎又顯得風平浪靜了,薛太恩並沒有如柳罡所想的一般,從看守所裡放出來,而是居然移交檢察院起訴,這個結果,委實的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若非是有着魂印訣,他真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不僅薛太恩那裡沒有一點的動靜,檢察院的調查,似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一下子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是,這無疑的讓柳罡不踏實。

不過,看守所方面的消息出乎了柳罡的意料,可是,對薛太恩服刑過的監獄勞教所方面的調查,卻是取得了非常不錯的進展。監獄方面的調查,並沒有讓柳罡失望,陳川中找人幫他調查的結果,讓柳罡大爲振奮,薛太恩在榮山監獄,前一年,都沒有任何人看望他,屬於一個典型的三無人員,而在第二年,卻忽然的有了不少的匯款,每個月,有着上千的匯款,一直持續到了刑滿釋放。而匯款人,則是津州市一個叫吳嘉的人,也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從榮山監獄刑滿釋放的人員,不過,因爲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了,榮山監獄也都是短刑期的犯人,已經基本上找不到熟悉兩人的人了,因此,並不能瞭解更多的情況。只能是將兩人在監獄服刑的詳細檔案,告訴了柳罡。

當然,即使這樣,也讓柳罡喜出望外了,這個吳嘉,無疑是一個重要的線索,雖然無法調查清楚吳嘉和那薛太恩的關係,可是,薛太恩一個沒有任何親人關懷的服刑人員,忽然的有着一個人每個月給他上千元,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恩惠,足以讓薛太恩感恩戴德了,就算是吳嘉給這筆錢有着其他的原因,這也足以證明,兩人之間有着相當不錯的關係。目前,這個人,顯然有着重要的嫌疑。

津州方面的調查,就顯得簡單了許多,監獄方面,有着吳嘉的詳細檔案,有着詳細的地址,這要調查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柳罡迅速的發動了自己的勢力,暗中展開了調查。

“柳縣長,市紀委接手了調查吳鎮長的案子了!”剛剛的安排下去,柳罡忽然的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電話。魏寧東打來的電話,魏寧東的聲音,微微的有些惶急。

“市紀委,誰負責的案子?”這個電話,委實的太讓柳罡不解了,縣紀委已經得出了結論,雖然那個結論看上去有些哄鬼,可是,這件案子原本的最重要的證據就是僞造的,結論怎麼樣,那有什麼關係呢?證據都是假的的,這案子,還有查下去的必要嗎?鬧的越大,只能是臉丟的越大。

難道,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證據是僞造的?這合成照片,只是劉海紅自己炮製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劉海紅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敢戲耍市紀委。柳罡忽然的想到了一個可能,這照片僞造的,也算是高明,單純的從普通照片上,根本看不出問題,而他們也沒有將照片是假的這件事告訴魏寧東,雖然魏寧東在這件事上不得不屈服,可是,對於魏寧東,顯然還談不上信任。而如果這合成照片是劉海紅自己乾的事情,那麼,魏寧東他們完全有可能不知道照片是假的,包括賀鳴,也都可能是被矇在鼓裡。只是,如果真是這樣,那劉海紅可以說是自己找死,這事情一敗露,可是將賀鳴一夥得罪了個徹底。

柳罡越想,越是覺得這種可能姓越大,畢竟,魏寧東也好,賀鳴也好,冒這麼大風險的可能姓雖然不能說沒有,可終究也不是很大,畢竟,這一旦暴露,他們就將成爲紀委的笑話,到了賀鳴這種級別的人,冒這種風險的可能姓委實不大。

“市紀委紀檢監察一室主任吳元剛!”魏寧東急促的道。

“哦,知道了,讓他們查吧!”柳罡並沒有說什麼,隨便怎麼查,這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除非,對方又找到了其他什麼證據,否則,那隻能是自取其辱。

掛斷電話,柳罡想了想,又給吳再明打了一個電話,做了一番交代,吳再明之前沒有什麼證據落在對方手裡,可是,如果吳再明繼續和劉海梅交往,卻是難保不被對方發現什麼,此時,讓吳再明保持絕對的低調,是完全有必要的,要是一不小心撞在了別人的槍口上,那就誰也保不了他了。

不過,柳罡也並沒有過多關注吳再明的問題,而是又回到了張顯榮被殺的案子上,這宗案子,有着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讓他心底總不那麼踏實,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的線索,可是,他依舊的感覺着欠了些什麼。思索了許久,他決定見一個人。

“吳鎮長,雙升砂石廠的情況現在怎麼樣?”柳罡說完了吳再明自己的事情,就詢問起了雙升砂石廠的事情,雙升砂石廠是李漢升和張顯升聯合開辦的砂石廠,柳罡要找的,自然是雙升砂石廠的張顯升,越是對張顯榮自殺案的不瞭解,越是不踏實,柳罡越是希望還原當時的真相,他隱約的感覺到,整個的事情,和當初抓賭有些相關聯,想要了解當初賭場究竟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張顯升無疑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張顯升是茶樓的主人之一,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應該是知情人。

“還不錯,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了,場地也基本上清理了出來,設備還有兩天就回來了。”吳再明道。

“哦,張顯升現在如何?”柳罡緩緩的道。

“老實多了,差不多都在工地上,不過,具體情況不太清楚,要不,我先問問李漢升?”吳再明試探着道。

“也好!”柳罡掛斷了電話。

“柳縣長,據李漢升說,張顯升前幾天狀態還不錯,不過,這幾天情緒有些低落,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吳再明的電話回的很快,不過幾分鐘,電話就打了進來,告訴了柳罡一個情況。

“你安排一下,我想見見他,別讓其他人知道。時間地點,你直接決定就是了!”柳罡迅速的道。

“好的,我這就安排!”吳再明立刻的答應了下來。

吳再明安排的速度也很迅速,僅僅半個小時,電話就打給了柳罡,而他們會面的地點,則是選在了一個茶樓,當然,是真正的茶樓,而不是那種麻將樓,時間,則是安排在了晚上。柳罡到茶樓的時候,吳再明和張顯升也是等在了那裡。看見柳罡,張顯升的神態,顯得有些複雜,張氏茶樓的被封,雖然看上去和柳罡並沒有任何的關聯,可是,聰明的他,還是隱約的想到了其中的緣故。可是,他卻不敢去恨柳罡,作爲一個最基層混出來的小混混,他知道自己什麼人該恨,什麼人不該恨,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眼前的這個人,就絕對是一個他不該恨,也不敢恨的人,他只想瀟瀟灑灑的生活下去,玩玩牌,玩玩女人,溜溜狗,他並沒有多少的野心和血姓。再說了,柳罡雖然搞掉了他的賭場,卻另外的送了他一場富貴,砂石廠他不用投資一分錢,就擁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偶爾去砂石廠轉轉,每個月還有工資,這份錢雖然少些,可是,比賭場那份錢掙的穩當多了。再說了,即使不掙錢,那也總比呆在看守所強的多吧,說不定,還連命都無法保住呢。

“張老闆,這是柳縣長!”吳再明爲張顯升介紹着。

“不敢稱什麼老闆,柳縣長,我叫張顯升,有什麼事情,柳縣長儘管吩咐。”張顯升顯得格外的低調,他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別說縣長,就鎮上的那些貨色,也都不把他當一根蔥。

“吳鎮長,麻煩你了!”柳罡看了眼吳再明,道。

“不麻煩,不麻煩,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們了!”吳再明自然是明白柳罡的意思,立刻的提出了告辭。

“張老闆,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柳罡也並沒有多廢話,而是直接的納入了正題。他也沒有打算和張顯升寒暄。

“柳縣長,張顯升知道的,絕不敢有半點隱瞞。”張顯升忙不迭的表着態。

“這幾天,有誰來找過你說過些什麼?和張顯榮有關的!”柳罡淡淡的看着張顯升,問道。

“這幾天,檢察院和派出所的人找過我!”張顯升低聲的道。

“分別都是誰?”

“檢察院的是誰,我也不認識,他們都叫他趙隊長,派出所是文所長找的我。”

“沒有其他人詢問過?”

“有到是有,不過,這幾天,不少人都在這聊着這件案子。”

“文所長是怎麼和你說起張顯榮的?”柳罡想了想,問道。

“也沒有怎麼說起,只是張顯榮走那天我到鎮上辦手續,遇到了文所長,他叫我去一家茶樓坐了一會,問了我一些張顯榮的情況……”張顯升回答的很是仔細。

“檢察院的趙隊長呢?”

“他們是來我家裡找的我,問的情況,也和文所長問的情況差不多,只是問的更仔細一些。對了,另外,他們還問了汪少的事情。”張顯升非常的配合。

“汪少是什麼人?”柳罡緩緩的道。

“汪少,聽張顯榮說,是市局汪政委的兒子,羅翔飛的小舅子。”張顯升低聲的道。

“哦,和汪少一起來的,還有誰?”

“還有……還有……”這一次,張顯升卻是明顯的有些遲疑了。

“是不是你的那個侄子?”張顯耀的情況,柳罡也基本的摸清楚了,張顯耀的兒子,也是一個小紈絝,財貿校畢業後就進了區稅務局,不過,卻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主,而這次嚴俊業查的那一間屋子裡,就有着一個姓張的,雖然最終都放了四人,可是,四人的名字,嚴俊業還是搞清楚了的,此時看張顯升遲疑,柳罡心底一動,頓時的想起了張顯耀的兒子,隨口的猜了一下。

“是的!”柳罡這一猜,卻是猜了一個正着,柳罡猜出了人來,張顯升也沒有再隱瞞,雖然他對於張顯耀這個遠房堂兄有幾分尊敬,可是,對於柳罡他卻是有幾分畏懼,加上柳罡都已經猜到了,他自然也就順勢承認了下來。

“和他們一起打牌另外兩人都是誰?”柳罡緩緩的問道。

“一個是杜少,一個是毛少!”張顯升低聲的道。

“都是些什麼人?”

“杜少的父親也是公安局的的領導,具體是誰,我也不太清楚,毛少好像是一個什麼公司老總的兒子,他們都是張顯榮帶回來的,也沒有和我細說。”張顯升低聲的道。

“你還知道他們什麼其他情況嗎?”柳罡沉思了一下,問道。

“知道的不多,就是毛少不缺錢,大方,還有杜少和汪少,好像有點矛盾,兩人鬥過幾次氣。”張顯升想了想,才道。

“你還能想起兩人的樣子嗎?”

“能,他們都來過幾次,我們還一起打過牌!”

“你說說那杜少……”柳罡迅速的拿出了準備好的筆墨紙,兩人耽擱了一個多小時,才畫好了兩幅畫像。隨後,柳罡就回了家。

這小丫頭,怎麼又跑去我房間了!院子裡並沒有林曉木的車,顯然,林曉木並沒有回家,不過,他的房間之中,卻是亮着燈,屋子裡,還有着電視的聲音傳出,房間門也沒有關,大開着,柳罡擡腿走了進去。林曉蘇坐在他們的牀上,一邊吃着零食,一邊看着電視。只不過,柳罡的眼睛看向林曉蘇的時候,忙不迭的轉移開了眼睛。

此時的林曉蘇,穿着一條卡通睡裙,睡裙不長,加上她又是蜷着腿坐在牀上,蜷着腿也就罷了,她坐的位置,剛好的對着進門的方向,而且,雙腿張開着,裙子被頂了起來,大腿之間的位置,正好的迎接着柳罡的目光,這還不算,最要命的是,小丫頭居然是穿着一條半透明的情趣內褲,內褲的三角位置,也是若隱若現。

轉移開了目光,那充滿着誘惑的畫面,卻是彷彿也在柳罡的腦海中生了根,他甚至的感覺,鼻孔微微的有些發熱,他忙不迭的走進了衛生間,對着鏡子一看,還好,鼻子裡卻是並沒有鼻血。

“姐夫,回來了!”林曉蘇則是迅速的跑了過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柳罡的身子,渾圓的雙峰,壓在柳罡的後背上,讓柳罡的心跳一陣陣的加快。

“恩,我回來看看你休息沒有,還有點事情,我要出去一下。你曉木姐姐呢?她不會來嗎?”柳罡勉強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平靜。

“恩,她剛剛打了電話!”林曉蘇的聲音充滿着失望。

柳罡逃也似的離開了家,身上的燥熱,卻並沒有因爲離開家而有所緩解,反而的愈加的強烈,遲疑了一下,他拿出電話,打給了黃欣怡,近段時間,他也很少去找黃欣怡了。黃欣怡正好在家,柳罡迅速的趕了過去。

到了黃欣怡的屋子,柳罡剛剛的進門,黃欣怡就猛然的一把抱住了柳罡的脖子,一腳將門踢了過去,碰的一聲關上,她櫻脣張開處,舌頭猛然的卷向了柳罡的嘴脣,瘋狂的吮吸着柳罡的嘴脣,主動的侵襲向了柳罡的嘴,舌尖徑直的叩向了柳罡的牙關。柳罡有了女朋友後,她無疑是最爲失落的,沒有柳罡的曰子,她感覺着度曰如年,接連幾天柳罡不曾光顧,她也是感覺着心底發慌,柳罡驟然的光臨,她哪裡還有一點矜持。

從脣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刺激着柳罡,讓柳罡感覺着身子一陣陣發熱,他感覺到有一個軟軟的香舌滑入了自己的脣間,舔着自己的嘴脣內壁、頂着自己的牙齒。他瞬間的鬆開了自己緊閉的牙關,引舌入洞,兩條靈巧的舌頭迅速糾纏在一起,很難區分出彼此。而兩個人的身子,也迅即的倒在了沙發上,柳罡的身子,壓在了黃欣怡軟軟的身體之上。

黃欣怡只覺得自己的全身一陣發軟,鼻子悶聲輕哼,身子蠕動着,身下睡衣美女的拼命蠕動,脣齒間的親吻,讓柳罡感覺着無比亢奮和激動,他也迅速的由被動變爲了主動,直到,黃欣怡粗重的呼吸傳來,兩人的嘴脣稍微分開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喘氣。

“對不起……”看到面前幾寸處,黃欣怡臉泛桃紅,嬌喘連連,胸脯也因爲大口喘氣的關係起伏不定,柳罡忍不住輕輕舔了舔嘴脣,心底卻更有着一股歉意,這段時間,他卻是大大的冷落了黃欣怡,可是,林曉蘇就住在他家,他總不能天天晚上夜不歸宿吧。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是你的女人!你的情人,我早就說過,你想要我的時候,我隨時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你不想要我的時候,隨時可以從我的身邊離開……”黃欣怡一翻身趴在了柳罡的身上,嘴脣再次瘋狂的吻了過去。

柳罡的嘴被黃欣怡瘋狂的嘴脣堵住,同時的,她一伸手,纖手貼着小腹把手緩緩的插入了柳罡的褲子裡面,插入了內褲之中,柳罡的手,也是隔着睡裙,撫摸起了那一對飽滿。黃欣怡的另一隻手,迅速的解開了睡裙的鈕釦,一對飽滿,迅速的半漏了出來,她抓住了柳罡的手,讓其進入了睡裙裡面,其實不用她引導,柳罡的手也是迅速的滑了進去,直接的和那一對飽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而另一隻手,抱着黃欣怡一個翻身,瞬間的將黃欣怡翻到了身下,身子壓了上去。

黃欣怡一隻手抱着柳罡的腰,瘋狂的親吻着懷中男人,同時,一隻手從內褲內抽了出來,迅速的解開了皮帶扣,解開了褲子的拉鍊,把他的褲子拉下,包括內褲……她的手迅速的握住把柄,沒有了牽絆,她的動作更加快速,挑逗更有技巧,刺激着柳罡最敏感的神經,讓他爽得不能自己,他的雙手已經瘋狂的抓住了那一對飽滿,粉嫩的乳峰,在他的雙手下變換着不同的形狀,受到刺激地黃欣怡更加亢奮,猛然的一低頭,一口含住了某處的頂端。

舌頭簡單的滑動過後,柳罡終於感受到了最爲期待的一刻,最爲敏捷的昂揚之處進入了溫潤之所,被溼漉滑膩所包圍,快感直奔大腦、襲向全身,一陣抽搐痙攣,嘴裡輕哼出聲。黃欣怡嘴、舌、脣、手一起發功!她動作是那麼的熟練,給他的快感,也是無比強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超強的快感襲向了柳罡全身……兩人纏綿了近兩個鐘頭,柳罡雖然感覺着意猶未盡,不過,身下的黃欣怡,那也是幾乎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柳罡也只能是偃旗息鼓,起身衝了個澡,穿起了衣服。

“你要回去了?”黃欣怡有着濃濃的不捨。

“恩!”柳罡自然也是不捨,可是,他卻是不敢再耽擱了,屋裡,還有着一個活的監視器,他可真不好太遲了回去。只是,這卻顯然不好向黃欣怡解釋,不過,幸好的是,黃欣怡無疑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並沒有問柳罡什麼,只是再強撐着起身,給了柳罡一個熱吻。

柳罡離開了黃欣怡的家,回到自己的家,屋子裡,電視依舊開着,只是,門依舊開着,只是燈關了,柳罡走了進去,卻見林曉蘇也是躺在他們的牀上睡了過去,那睡姿,也是分外的撩人,林曉蘇的身上,並沒有蓋被子,毛巾被也沒有一牀,她面朝外側躺在牀上,睡衣的第一個鈕釦解開着,胸前明顯的沒有戴胸罩,酥胸半露着,可以清晰的看見乳峰的小半圓,薄薄的睡衣上,有着兩個清晰的小圓點,看上去讓人饞涎欲滴,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不過,更誘人的還不止此,她的睡裙,此時也是捲到了屁股之上,渾圓挺翹的粉臀,幾乎是毫無遮掩的暴露着,那粉嫩的翹臀,讓柳罡禁不住的頓時有了反應。他此時唯一做的,就是趕緊的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此時哪怕多呆片刻,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他去了一間客房,即使是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客房的牀上,柳罡的心跳,也是依舊的保持着極速,他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林曉蘇那粉嫩的紅脣含着那怒放的位置的畫面,那畫面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充滿着誘惑。也讓穿着內褲的他是如此的難受,他情不自禁的脫下了內褲,赤裸裸的睡在了牀上。他屏息靜氣,試圖強行的讓自己進入修煉的狀態,卻是發現,他居然無法的調勻自己的氣息,甚至的,他隱約的感覺着,身上的氣息有些的紊亂的跡象。

這怎麼回事?柳罡心底微微的有着一些不安,這樣的情況,他可是第一次遇到,他不敢再強行的運轉氣息,他靜靜的躺在牀上,努力的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都不去做,許久,那微微有些紊亂的氣息,才完全的恢復了正常,而此時,他卻是才發現,自己的全身,也完全的爲汗水所溼透,渾身,彷彿大戰了一場一般,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新的一天,工作依舊得繼續,只是,坐在辦公桌前,柳罡卻是感覺着一陣陣的疲憊,這種疲憊,不是勞累過後的疲憊,彷彿那種靈氣耗盡的那種疲憊,這讓他非常的不理解,昨晚,貌似,他也並沒有釋放靈氣來着,這怎麼就導致了他如此的疲憊,此時的疲憊,還不僅僅是疲憊,更讓他不解,甚至有些不安的是,他居然無法進入靜修狀態。無論他如何的平心靜氣,都無法讓自己進入修煉狀態。

修煉上出現如此的問題,這讓他對於目前的工作,也提不起半點的興趣,坐在辦公桌前,心底完全無法寧靜。

“柳縣長,市政斧通知,明天八點到市政斧會議室召開全市財政工作會議!”剛剛上班不久,柳罡忽然的接到了一個通知。接到通知,柳罡立刻的打電話給了林曉蘇,讓林曉蘇做好去津州的準備,他都要去津州了,自然不可能讓林曉蘇一個人留在紅山。

心煩意亂,柳罡也無心上班,剛剛吃過午飯,他就乾脆的開車去了津州,早上八點的會議,提前半天過去,也沒有什麼不可,林曉木此時,正忙於公司的管理,幾乎沒有什麼休息時間,到了津州,屋子裡依舊是隻有他和林曉蘇。不過,他並沒有留在家裡,而是走了出去,儘管人非常的不想動,他還是走了出去,留在家裡,他更難受,而且,他的事情,也還真不少。

“過來開會啊?”和柳罡坐在一起的,是陸圻軒,柳罡找陸圻軒,自然是爲了打聽那兩個人的真實身份了,陸圻軒一直在津州,對於津州市局的領導,也都比較瞭解。

“明天開會,提前過來輕鬆輕鬆。”柳罡笑了笑。

“我看你好像很疲倦的樣子,昨晚沒有休息?”雖然柳罡是常務副縣長了,只要不在正式場合,陸圻軒和柳罡說話,也還是非常隨便的,畢竟,柳罡這個常務副縣長,也不是他的領導,當然,最爲重要的是,兩人多年的交情了,那關係,並不會因爲柳罡的職務晉升而有所改變。

“恩,沒休息好吧,這幾天,遇到了點事情,還要找你幫忙呢,你看看,你認識這兩個人不!”柳罡拿出了兩張畫像。

“這好像是杜玉功和毛粟牟,怎麼,他們兩個招惹你了……”看見畫像,陸圻軒頓時的說出了兩個名字。

“也不算招惹我,我只是懷疑他們在搞什麼名堂,他們是誰的兒子?”柳罡問道。

“呵呵,說起這兩個傢伙的父輩,你倒是肯定都不陌生,”陸圻軒笑了笑,才繼續的道,“杜玉功是杜局長的兒子,毛粟牟乃是你前任的外甥。”

“朱玉峰的外甥?”柳罡微微的有些意外,杜玉功是杜興盛的兒子,柳罡倒是猜到了幾分,張顯升可是說了杜玉功是市局領導的兒子,市局領導姓杜的,也就杜興盛了,而且,這個杜玉功,貌似,也有着一點杜興盛的影子,因此,杜玉功的身份,他並不奇怪;倒是毛粟牟的身份,他壓根沒有想到,會和朱玉峰有着什麼關係。

“恩,我也是偶然的機會知道這件事的,要不,我也不會認識他。”陸圻軒笑着道。

“哦,你瞭解這兩個人嗎?”柳罡一邊拿出火機點燃了兩張畫像,一邊問了起來。

“聽說過不少,就是兩個紈絝少爺,除了泡妞就是賭博,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陸圻軒笑着道。

“吳嘉這個人,圻軒還記得嗎?”雖然並沒有知道更多的消息,柳罡也並沒有失望,至少,他確認了兩人的身份,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不小的收穫了。隨後,他又問起了吳嘉的事情,根據監獄的資料,吳嘉的案子,就是陸圻軒負責的。

“吳嘉,北門橋那個吳嘉?”陸圻軒問道。

“好像沒有住在北門橋吧,地址是東門那邊,在榮山監獄勞改過,當初是被你抓的。”柳罡點點頭。

“那就是他了,他主要是在北門橋那一帶活動,地址是哪裡,我倒是忘記了。”陸圻軒笑了笑。

“這個人現在在做什麼?”柳罡問道。

“開了家迪廳,原始部落,聽說過嗎?”陸圻軒笑着道。

“原始部落就是吳嘉開的?”柳罡微微的一愣,原始部落,柳罡倒是經常聽張俊說起,那是一家在津州很有名的迪廳,津州混混痞子阿飛聚集的地方,一家很是銀亂,卻又從來不曾出事的迪廳,迪廳的生意非常的火爆。

“恩!對了,杜玉功和吳嘉關係很不錯!”陸圻軒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哦,是這樣啊!”柳罡此時,也隱約的感覺着,自己之前,恐怕是思考錯了方向,而且,把事情想的太嚴重了一些。

吳嘉和杜玉功的關係不錯,杜玉功是當初的四個賭徒之一,杜玉功和汪波不對付,吳嘉和薛太恩關係密切,這整個的形成了極爲複雜的關係,看似模糊,可是,細細的梳理,卻又格外的清晰。吳嘉和薛太恩關係密切,吳嘉完全可能指使薛太恩殺人,而吳嘉和張顯榮並無任何關係,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指使薛太恩殺人,不過,他卻很可能聽杜玉功的話指使薛太恩殺人。吳嘉的迪廳一團糟,卻能平平穩穩的開下去,這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身後有人支持,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杜玉功,或者直接就是杜玉功的父親杜興盛,杜玉功有着什麼要求,顧忌吳嘉也不拒絕,雖然殺人不是普通事故,可是,對於這些江湖上混的人來說,也不能算是太了不得的事情。

至於杜玉功爲什麼幹掉張顯榮,這個柳罡就不好理解了,不過,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這些公子哥,有時候做事,本來就不能按照常理來判斷。而且,要說他們恨張顯榮,貌似也能說的過去,杜玉功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去看守所呆一下吧,爲此,他把矛頭指向張顯榮,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他是在張顯榮的賭場被抓的。至於設計針對羅翔飛,那同樣可以理解,他乃是羅翔飛帶人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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