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高頻的人聽了之後,眼睛瞪得圓圓的,幾乎連呼吸都不敢了,十分驚慌地對我說,我擔心的這些事都是不會發生的,希望我不要太過分了,這個地方我不適合呆的太久。
另外,他們也會嚴格按照合約規定,履行他們的責任和義務。
他的態度還可以,軟硬兼施,既然這樣說了,我也覺得他不敢做什麼其他出格的事,於是對他說,這些情況,他知道就好。說完後我就轉頭就走了他辦公室的門。
聽吳經理說,高頻是一個很難惹的角色,但見了他之後,也覺得他不過如此啊。
難道是吳經理跟我說錯了嗎?或者是這個叫高頻的人,樂意裝成這個樣子,實際上有什麼事瞞着我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並沒有要想找他怎麼樣,只是想警告一下他讓他不要打黎氏清和阮靈的主意而已。
現在看來,我也沒有那麼多心思管他了,當務之急是趕緊聽喬恩雪的話,安靜的等待一下第三組織的三大據點會晤的事。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就在我去找那個高頻的第二天,黎氏清就給我發信息,說她們在酒店受到了nuedai,希望我能過去解決一下。
我大吃一驚,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如果她們真的出了事,我也不好交代。
再說了,喬安雪也對我說過,瑞良得到的最新的消息,是我們要帶着自己帶的兩個越南女孩,去參加三大據點會晤,一旦她們這邊出了什麼事,她們兩個有什麼好歹的話,我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飛快的趕去了木水桶。
她們兩個並沒有在電話裡告訴我具體原因,所以我到了的時候,只看到她們兩個在大廳中面對着牆壁,周圍站着吳經理,還有一圈看熱鬧的顧客。
那個叫做高頻的人,一直都在訓斥着她們兩個,但仔細看就會發現,她們兩個沒有帶同聲翻譯器。
也就是說,雖然高頻在訓斥她們,但她們根本聽不懂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所以即使我來了,她們還是不知道,看起來就很可憐。
我看到後趕緊趕了過去,問吳經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經理臉上愁眉苦臉的,攔着我跟我說,現在最好不要過去,因爲高頻已經聯繫了木水桶的上級的領導,那些領導也馬上就來。
說到這裡我更奇怪了,到底這兩個人做錯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甚至不得不讓高頻驚動上級領導。看到吳經理不再跟我過多的解釋,於是我只好站在遠處,看着那兩個人,猜測她們會做錯什麼。
這個時候,我還不敢直接上去聲討高頻,因爲我不知道黎氏清和阮靈到底做了什麼。說不定錯真的在她們身上,所以我的態度也不能太蠻橫,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她們兩個雖然背對着牆壁,但身上好像溼淋淋的,像是被水泡過了一樣。
可能是站的
時間比較久,穿堂而過的風把她們的裙襬吹乾了。
但依舊擋不住他們渾身shi透的跡象。
雖然吳經理不想讓我現在立馬就過去打斷那個叫高頻的人對她們兩個的訓斥,但我也不能一直憋着這股氣,她們總歸還是我的人,我的人被別人訓斥,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高頻言辭激烈,教訓人的時候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在看着這兩個女生,我也能感受的到,這兩個女生非常害怕,非常緊張,雖然她背對着我,但是我能清楚的看到,此時黎氏清的身體幾乎都在顫抖。
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就繞開吳經理的阻攔,直接走了上去。不過更可惡的是旁邊還有兩個保安把我攔了下來。
他們剛剛還站在一邊的人羣裡見,我走上來之後就直接衝了過來,對我說現在我不能靠近那邊。
我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是這兩個女孩的負責人。這個保安說,他們在那兩個越南來的女孩房間中,發現了一些可疑是毒品的東西,正要對她們嚴加勘察。
這不可能啊,我自己問自己。她們兩個從下飛機到來到這裡,一直都是由我陪同的,也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去,跟任何人進行交易。如果她們身上真的帶有這些可疑的東西,那在機場直接就會被抓了。
所以這件事,多半是這個吳經理自編自導的,想要找事兒,故意爲難她們兩個。看得出來,那個兩個女生也不敢做這種事。雖然我認識她們的時間不長,但我能感覺到,她們不會是這種人。
我推開面前的兩個保安,說我是王林,是她們兩個在他們木水桶合作的負責人。她們有什麼事的話,直接來找我解決就行了。一個大男人,對着兩個女孩亂吼亂叫,算什麼東西!?
因爲我的嗓門逐漸增大,所以就連保安也不太敢攔我了。總體來說,我的氣勢還是在的,雖然平常不怎麼發脾氣,但我發脾氣起來,也是比較讓人害怕的。周圍的人都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同時看向了我。
叫高頻的經理也不再訓斥她們兩個了,轉身朝我看了看,連忙笑了笑,說原來是王經理啊,我能來真是太好了,趕緊讓我管管我手下的這兩個女人吧,她們實在是太不懂事,太不聽話了。
我皺着眉頭,直接衝了上去,站在她們兩個的面前對高頻說,如果她們真的做錯了事,有藏匿非法的東西,你們第一時間應該是去報警,而不是在這裡對她們進行沒用的說服教育。
再說了,他們找得到東西也行啊,沒有證據,還壓着兩個人,做這些事,難道都不覺得害臊嗎?
吳經理輕輕地咳了兩聲,旁邊的保安也立即從一邊圍爲了上來,好像是想要用氣勢嚇住我。
不過,此時我身後的黎氏清和阮靈可沒有之前那麼聽話了,剛聽到我的聲音時,她們還不敢動。但我說了幾句話之後,她們就像是抓住了一根
救命的稻草一樣,連忙躲在我的身後,神情焦急難過,還有點害怕的對我咿咿呀呀的說着話。
雖然我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但我猜也能猜出來,她們肯定在一邊跟我告狀,一邊跟我求救。我讓她們放心,我來肯定是要救她們出去的,讓她們不要擔心。不管有什麼誤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我也不相信她們會做出那種事。雖然我們之間的語言不同,但是我們通過神態語氣還有神情以及肢體動作,大概都能猜得出對方在說些什麼,只是我們互相之間反應的有些慢而已。
說完這些話,我就重新面對着吳經理,對他說,如果對她們有什麼懷疑的話,那就直接說說理由吧。反正我也不怕他們給編造什麼理由。第組織和木水桶既然有合作,大家當然是想着可以互利共贏。
如果誰想破壞這種合作關係,趁早提出來解約,該賠多少錢賠多少錢,該去哪去哪,我們當然也不會太留戀他們這個破地方。
但是有一點必須要說清楚,如果他們是真的誣陷我們,造成了合約的破壞,那麼這些費用要由他們單方面負責。
到那個時候,出了什麼事可不是由我們說了算,也不是由他們說了算,還要第三方參與進來,也就是要讓越南那邊的老闆辛拉參與進來。只要不怕麻煩,我們會爲自己的權益堅持到底。
雖然那些合約不受中國的法律約束,但是被查出來也是非法的。與此同時,如果拿到國外那些能夠讓合約生效的地方,也足夠他們吃上一陣子官司了。
當然我還說了很多,大致意思就是這個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對於他們來說有多嚴重,對於我們來說,我們有多麼堅定的要追究他們責任的信念。
這話說完之後,面前的高經理和吳經理就立即慫了。胡經理是一個不愛惹事的和事佬,首先早上對我說他相信這件事肯定是有誤會的,當然了,他們不是從這邊對兩名女孩的處理也是不當的。
這麼一說,面前的高頻就猛烈的咳嗽了兩聲,示意吳經理把嘴閉上。但我還是抓住了吳經理說話的漏洞,直接奇怪的問,有什麼事處理不當了?
這時,我再看下她們兩人,才猛然發現了她們兩個是被水浸泡過的,也就是說,在我來之前,她們兩個就受到木水桶的懲罰了。
很有可能是因爲逼供,但是他們不知道怎麼跟她們兩個進行語言溝通,所以說,最後的逼供也沒有成功,於是就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而且,如果她們不給黎氏清和阮靈機會,她們也不可能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所以說,他們並知道在同聲翻譯的事。
事已至此,我已經大概明白高頻對她們做了什麼了。於是,我直接就走上前,拉住她們兩個,對高頻說,他們這樣對待我的人,是挑戰越南辛拉老闆和三大組織的權威,我現在隨時可以把兩個人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