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窗戶這件事,對我來說不算陌生,之前在金豪的時候,我也做過一次,可以說是膽戰心驚。
但是這一次卻也沒有那麼害怕了,只是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以後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還不容易混進來他們的房間,聽到凌海雲說,要想控制白景天,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找到白銳傑。他們說,白銳傑那小子長着自己父親有錢有勢力,在他們那一片很囂張,很多人都不敢跟他打照面。
但是那小子也是個十足的坑爹貨,讓白景天費了不少心思。前段時間還捲入一場謀殺案當中,最後是黑幫的另一個老大擔了這責任,恐怕也是白景天安排的。
我回想起他們所得這件事,有點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可能是每個人聽到的版本都不一樣吧,這件事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有發言權了。
但是現在我也沒工夫跟他們將那麼多。
我繼續聽,他們的意思,就是要首先搞到白銳傑的下落,將他囚禁起來,由此威脅白景天,讓他以後不要再管王朝或者皇尊的事情。
他們還列出了很多方案。我在心裡不屑的嘲笑他們,白景天的實力也不是瞎吹的,僅憑他們就想搞垮白景天,會需要費點事。
而且這一次,他們說目標不僅是讓白景天離開王朝,而且還包括了謀殺白景天的計劃。
聽到這裡,我就真的不得不驚訝了。那這樣說的話,我已經知道首先要做什麼。
這件事肯定是不能報警的,警察參與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我感覺他們已經要結束了,於是就沿着窗戶,慢慢的爬了出去。
重新回到樓道窗戶上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重生了一樣。這個小區的安全係數這麼低,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防小偷的。
回到家中,我先進洗手間洗了個澡,把被雨淋溼的衣服洗了洗甩幹,之後一絲不掛的準備去睡覺。
最後,我突發奇想,就將李麗的衣服也全都洗了,搭在陽臺上,小風一吹第二天就能幹了。
我就隨意了,無恥的鑽進了李麗的被窩中,並且是不是的對她進行身體上的撫摸,過了不久,李麗就忽然醒了。
她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一陣驚呼,對我說道,啊,是你,林哥……你,你做什麼……天啊!我的衣服呢!
我用力的抱着她,問道,你身上現在還疼嗎?
她用力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對我說,林哥你不要這樣……林哥……但是我都沒有鬆手。
我能感覺得出來,她也許是真的沒有力氣,但是更多的是欲拒還迎。所以我肯定不能放棄了。我對她說,所有的衣服都洗了,因爲太溼了,不知道你怎麼樣。
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說她真的很累。我對她說,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最終她還是沒有猶豫,反而主動地將我翻轉在她的身子下面。
兩個身上沒有任何衣服的人翻滾在一
起,會發生什麼事情,自然也不言而喻。
第二天清晨,雨過天晴,陽光明媚。我起來之後,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冰姐。但是李麗還是迷糊中不讓我離開,於是我就附身愛撫着她,告訴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們去做。
無奈她終於也起身了,用被子擋着自己的胸口,跟我說話,問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她說了昨晚的事情。李麗無奈的又躺了回去,對我說,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想管這些事情了,不僅讓人膽戰心驚的,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她寧可去洗碗,都不願意再繼續這樣下去。沒辦法,我“忽”的起身,附身將她壓在身子下面,對他說,如果以後能隨意享受我的身體呢?
她嬌羞一笑,要怎麼享用啊!?我直起身子,對她笑笑,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她臉上紅紅的也不說話了。我提前聯繫好了冰姐,要在王朝南郡見面。得知李麗受傷的事情,冰姐要我先帶她去醫院做一點簡單的包紮。
其實她身上的傷還好,最眼中的也是擦破了皮,只是勒得比較狠,胳膊,脖子上的痕跡經過一夜之後,也都緩解了不少。
於是我就先帶着李麗去了醫院。一路上她都要攙着我,但是我告訴她最好還是不要這樣,要不然不太好解釋。
她反倒生氣的一路上都不要我扶她了,我也沒辦法,只能跟着她。擦了點藥水,回到王朝的時候,冰姐剛好在。
我把這些事情的詳細經過對冰姐降了一番,她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對我說她知道了。
然後,她對我說,其實我早上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白景天,但是白景天不以爲然,覺得他們根本就傷不到白銳傑。
但是就是這個節骨眼上,上次因爲蔡炎的事情被抓起來的白銳傑,正好從監獄監禁中出來。
如果再晚一個月,他在監獄中,我們也不會那麼擔心了,但是現在,好像非常不巧。
沒辦法,白景天就將自己兒子白銳傑接到了自己家的莊園中,周圍很多保鏢保護着,任何人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不能接近白銳傑。
而白銳傑也等同於被監禁了起來。
本來白景天並不想這麼做的,但是現在他只是告訴兒子,這是對他之前犯錯的一種懲罰,讓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雖然白銳傑非常不高興,但是還是抵抗不了自己的父親。但是實際上,恐怕是白景天也擔心那羣人會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
這些問題,都是陸棋告訴我的。我跟她也挺長時間都沒有見面了。因爲這件事。
陸老闆派我跟陸棋一起去白銳傑那邊,一方面起到保護的作用,另一方面,也是爲了保證白景天的勢力和王朝以及王朝南郡兩邊消息的靈通。
於是我就跟陸棋再一次的見面了。這次陸棋的打扮換成了比較時尚清新的感覺,一身淺綠色的小裙子,配上白色
的高跟鞋和金黃色的頭髮,一路說說笑笑的,彷彿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也只好陪着她笑起來,跟她講這幾天南郡發生的事情,她也對我說王朝總部那邊的事情。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白景天他們家的莊園。這裡的莊園非常大。白景天本來就是做花草生意的,他的莊園中,很多很多的花開都開的正旺,有一些僱傭的人就在裡面勞作,休整。
門口有人在接我們,陸棋將陸老闆的信函交了上去。我也沒見過那是什麼,據說是高層人士之間交流獨有的方式。
門口的保鏢看了之後,又跟白景天通話後,才放我跟陸棋進到莊園裡面去。
我們走了很久,纔到一條小河邊,越過小河的小橋,就看到遠處有一棟白房子。周圍還零星的站着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那些人就是保護白銳傑的人了。
這一棟白房子看起來像是城堡一般,雖然不大但是很霸氣,一座足夠讓自己享盡奢華的別墅。
我跟陸棋都很吃驚,而我的吃驚要更明顯一些,因爲我不知道,原來白景天比陸老闆還要更加有錢。這些東西,也比陸棋他們家的產業大的有太多了。
陸棋雖然跟我一樣吃驚,但是並沒有我持續的時間長,不停地拉着我要我不要到處亂晃。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終於走到了別墅的門前。帶着我們過去的保鏢和他們的人互相談話,之後,我們就被請到了別墅的一層,等待白銳傑出來。
白銳傑之前跟韓森風關係很好,而且在之前的那一段時間內,結交了很多狐朋狗友,口上喊着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一到關鍵時候,就完全找不到人影。
而這一次,更是被最好的朋友韓森風拋棄,心中苦悶到懷疑這個世界。之所以被白景天關起來,還沒有脾氣大爆發,應該跟這件事也有關係。
我們在樓下等了很久,白銳傑都沒有出現。陸棋嘆了口氣,對我說,上次是我們幫助警方抓的他,現在他一定懷恨在心,所以不願意見我們之類的話。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的欄杆旁,傳出白銳傑的兩聲冷笑,對我們說,你們想多了。我們像個望向他,只見他穿着一身睡意,拿着杯子喝着水,跟着管家下樓過來。
我和陸棋都站了起來。畢竟是客人,不可喧賓奪主。此時,管家說道,這是陸老闆和白先生派來跟他做一些簡單交流的人,希望他能配合,也是一種保護吧。
我們都點了點頭。
白銳傑經過上次的事情,明顯的成熟了很多,也不再動不動就開玩笑或者哈哈大笑,整個人一而變得有些沉鬱。
陸棋首先開口,上次的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他不要在意。他端着杯子,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對我們說,如果他真的在意,就不會下來見我們。
說罷,就對管家說,讓他給我們倒水,之後就可以離開了。管家照做之後,就離開了一樓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