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國慶節結束,大家該幹麼還得幹麼去.
對濱海市來說,國慶節還是季節的分水嶺,進入陽曆十月就意味着夏天的結束和秋天的開始。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即使是以漁業爲主的濱海市,休漁期在一個月前已經結束,現在正是漁民們揚帆東海的黃金期。
漁民出海了,女人在大街上轉悠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奔馳轎車在大街上緩行,坐在副駕座上的向天亮,目不轉睛地盯着街上的行人。
開車的是崔書瑤,國泰集團公司的信息部主任。
車後座上還坐着國泰集團公司的三位重量級人物,國泰集團公司總經理黃穎,國泰集團公司副總經理夏柳,國泰集團公司公關部主任於曼青。
五個人剛從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回來。
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總面積三千多畝,相當於一期園區的三點五倍,即將於十月十一日對外公開競標。
境內外大批企業紛至沓來,作爲濱海市本地企業的龍頭老大,國泰集團公司當然不甘落後。
夏柳俯身前傾,伸出兩條玉臂,兩個手掌撫住向天亮的腦袋,將它扳回到朝着正前的方向。
“幹什麼幹什麼。”向天亮訕訕道,“我正在思考wenti,你別打擾我好不好?”
“你少來這一套。”夏柳嘻嘻笑道,“你看也沒用,秋天來了,大街上的女人都不穿裙子了,那些六七十歲的老太婆的背影,和三四十歲的女人也差不多的。”
向天亮唸叨道:“秋天不好,我不喜歡。”
於曼青笑着說,“秋天對你來說當然不好,因爲你看不到大街上那些女人的美腿和細腰了。”
“我是說,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向天亮道。
崔書瑤笑道:“對於一個**來說,夏天才是最haode季節。”
黃穎跟着譏笑,“因爲夏天時女renmen穿得少,**的犯罪時間可以大大減少。”
“哎哎,別搞階級鬥爭好不好。”向天亮急忙說,“談正事談正事,剛從市東郊工業園回來,你們得趕緊消化消化,拿出一個合適的競標方案來。”
夏柳說,“你這是本末倒置,在市政府沒有拿出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的相關政策前,我們無法制訂公司的競標方案。”
黃穎說,“天亮,作爲市委政策研究室的負責人,只有你拿出了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的相關政策草案,你們市政府才能制定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的相關政策,所以我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向天亮笑道:“我巴不得不用操心呢,我的主要工作是操身,**們的身。”
車裡頓時響徹着無數的嬌罵聲。
夏柳笑罵道:“大壞蛋,國慶節這幾天你還沒操夠呀。”
“呵呵,要是操夠了,還有你們什麼事嗎。”向天亮壞笑不已。
黃穎笑道:“還別說,蘭姐和美蘭在迷宮裡的樣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於曼青笑着說,“省委副書記,市委書記,撅着一個大屁股,嘻嘻,那模樣真的很滑稽。”
崔書瑤不以爲然道:“我看這不算什麼,什麼省委副書記,什麼市委書記,在咱們百花樓裡,統統都是挨操的貨,和咱們一個樣麼。”
女renmen笑作一團,握着方向盤的崔書瑤,差點讓車撞到隔離帶上。
向天亮道:“笑什麼笑什麼,蘭姐也是女人麼,她瘋起來也會沒了矜持的。”
黃穎笑着說,“這我同意,不管誰看到咱們天亮的兄弟,都是會乖乖就範和死心塌地的。”
於曼青笑道:“最好笑的是當着劉鸝和**的面,蘭姐礙於她與劉鸝和**的關係,開始還有些忸怩,後來放開了,屁股晃得那個猛喲,咯咯,太精彩了。”
崔書瑤說,“我估計呀,經過了這一次,蘭姐算是徹底放開了。”
夏柳說,“肯定的,蘭姐以前還有點官樣,就象是披着一層外衣一樣,咱們天亮當着她晚輩狠狠地辦了她,等於是剝掉了她的外衣,你們放心,蘭姐以後真正成爲咱們的姐妹了。”
向天亮樂道:“所以啊,你們以後在蘭姐面前,就不要把她當成什麼省委副書記,就當她是個和你們一樣的臭娘們,多開開她的玩笑,她就沒有架子了。”
於曼青說,“還有美蘭姐,我看也有點矜持,也應該讓咱們天亮治治她的臭毛病,讓她和碧巧姐一樣的平易近人。”
“臭娘們,你們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向天亮嘆道。
黃穎嗔道:“別說我們,你纔是唯恐天下不亂,你把那幫小丫頭欺負了,我看你以後怎麼應付她們。”
向天亮辯解道:“黃穎姐,我這是訪問,並不是你所說的欺負。”
黃穎說,“訪問就是欺負。”
夏柳笑道:“這是個wenti,嚴重的wenti,丫頭們上癮了,那就是一個天大的wenti。”
於曼青說,“這就好比是一個水池,從來沒有放過水,那是風平lang靜,波瀾不驚,什麼事兒都沒有,現在開閘放水了,那就叫一發而不可收拾,你得經常放,定時定量放,不然就麻煩大了。”
“去去去,你們還有完沒完。”向天亮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們說的是私事,現在是說私事的時候嗎,咱們現在是在研究如何參與市東郊工業園二期園區的開發,你們的國慶節還沒過完嗎?”
“喲,你還能想到工作呀。”夏柳譏道,“我們不是說過了嗎,國泰集團公司這邊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多操心操心市委市政府那邊的事吧。”
說得也是,國泰集團公司人才濟濟,向天亮用不着操心,向天亮該操心的是市委大院裡的人和事。
從奔馳車上下來,向天亮直接進了市委大院。
市裡正在召開市常委擴大會議。
向天亮沒進電梯回十樓自己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一樓的市政府辦,推門進了市政府辦副主任陳玉來的辦公室。
“老陳,你忙着那。”
陳玉來急忙起身相迎,“天亮,你youshi找我?你可以打個電話給我麼。”
向天亮在沙發上坐下,“呵呵,我說老陳啊,你要是再這麼客氣,那我就不好意思嘍。”
陳玉來當然要對向天亮客氣,他正在移交手頭上的工作,馬上要調到市委辦公室擔任副主任,此副主任不同於彼副主任,那是正兒八經的正處級,而且離開市政府辦公室,既能擺脫羅正信羅胖子的擠壓,又能先於羅正信羅胖子升爲正處級,出一口在心裡壓了幾十年的惡氣,這些全拜向天亮所賜,陳玉來豈能不對向天亮客氣。
相比之下,原兒媳胡文秀這點事就不算個事了。
有時候陳玉來還覺得,向天亮把胡文秀據爲己有,實際上是幫了他的大忙。
陳玉來搞過胡文秀,這事是毀家滅後的孽事,現在好了,胡文秀跟了向天亮,兒子再婚了,自己也是既娶老婆又升官,一舉多得啊。
當然,唯一的遺憾是再也享受不到胡文秀的身體了,兒媳婦可人喲,陳玉來每每想起,心裡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後悔。
“天亮,我的意思是,你到我這裡來,羅胖子看到了,他肯定會妒忌的,這,這有點火上澆油的味道吧。”
“你怕了?”向天亮咧嘴一樂。
“倒不是怕,我還真沒怕過他。”陳玉來說,“我主要是擔心,羅胖子會因爲我而對你心生不滿。”
向天亮擺着手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正是要拿你去刺激他。”
“刺激他?”陳玉來有些不明白。
向天亮說,“不是咱們的人,不是一心一意的人,他就是升不了官。”
“噢,我明白了。”陳玉來點着頭笑起來。
“呵呵。”向天亮笑道,“老陳,你可別怪我把你當槍使,我覺得針對羅胖子,拿你刺激他最有效果。”
陳玉來也笑,“我怎麼會怪你呢,說實在的,以前我想給人家當槍使,還沒人願意要我呢。”
“老陳,你這有點二了吧?”向天亮大樂。
陳玉來一點都不臉紅,“二就二吧,我再說句心裡話,這幾十年來,我在部門裡就從來只是個三把手,所以,這二儘管是個二,它也總比三好一點吧。”
向天亮樂不可支,這個陳玉來不但二,而且還賤,“老陳,心裡還念想着胡文秀吧?”
陳玉來怔了怔,隨即來了個實話實說,“有時候有,畢竟曾經過嘛,天亮,這算不算也是個二呢?”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理解,可以理解嘛。”向天亮笑道,“文秀bucuo,夠味,夠勁。”
“嘿嘿。”陳玉來道,“我只是初步體驗,天亮你纔是深有體會,所以關於文秀的妙處,還是你比較有發言權。”
向天亮滿臉壞笑,“也談不上什麼深有體會,不過文秀的妙處,我確實比較有發言權哦。”
陳玉來說,“所以,請你繼續發言,不斷體驗,爭取更大進步。”
向天亮說,“必須努力,一定努力,繼續是必須的,進步是肯定的。”
“嘿嘿,我相信,我相信。”陳玉來也壞笑。
向天亮起身,“呵呵,你忙着,我進步去了。”
剛出門,向天亮就碰上了市政府辦公室第一副主任羅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