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陸正翁家裡吃飯,這也是張一凡第一次到陸正翁家裡來,張雪峰和騰飛,送他到別墅外面,雖然陸正翁喊了一句,讓他們一起吃飯,但兩人心裡明白,這是客套話,自己還沒有這個檔次。
陸正翁的家裡,人氣很旺,不象張一凡那裡,經常一個人呆着。要不是柳紅的小苗苗來了,他每次都是一個人住。進了客廳,這才感覺到一種家的氣氛。
陸正翁的老婆陳夫人,聽說張一凡到了,親自去給他倒茶,歐陽三號立刻跑過去,“夫人,我來,讓我來。”陳夫人道:“沒事,你去忙吧!”
陸正翁把張一凡叫到客廳裡坐下,張一凡打量着這客廳。裝修比自己那裡,還要高一檔次。自己的是標準裝修,誰來了誰住,都一樣,沒什麼特色。
陸正翁這裝修,看來是按自己的要求和風格搞的,陸正翁見張一凡在打量這房子,便道:“我已經叫他們儘量從簡了,結果他們還是弄成這個樣子。”
張一凡笑了笑,“現在的經濟發達了,物質條件好了,我們這些當幹國的,也應該相應提高一下待遇嘛。”陸正翁也笑了起來,“不過很多人在說我們,住別墅,搞腐敗,意見大得很啦!”
陸雅晴從樓上下來,看到張一凡的時候,揚起一張笑臉,“張省長來了。”
張一凡點點頭,沒有說話。
今天的陸雅晴,穿着一條格子短裙,修長的雙腿上,裹着一雙黑色的絲襪,上身套着一件黑色外套,看上去很青春,很有活力。尤其是她那兩條長腿,在黑色絲襪包裹下,腿形很完美地展現出來。
在家裡的陸雅晴沒有戴墨鏡,白晰的臉龐,可以看出那卸過裝後的庸懶。她走過來的時候,朝張一凡笑笑,嘴脣無意間舔了一下,這個動作讓張一凡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用嘴給自己灌酒的情景。
“爸說今天要來一位客人,沒想到是你。”
“我也有些意外。”張一凡笑了起來。
陸正翁道:“也沒什麼,只是吃頓便飯而已,我聽說你在江淮,一直是一個人住,什麼時候把老婆叫回來?在國內也是做生意嘛,何況捨近求遠?”
董小凡的事,陸正翁當然聽說了不少,張一凡還沒開口,陸雅晴就接過話題,“爸,你這就不懂了吧!公司開在國外,那是賺外國人的錢,如果把公司開到國內,那就是賺自己國家的錢。我還想把公司拉出去呢?”
陸正翁道:“外國人的錢,可不好賺啊!現在那個歐盟,不是提出環保指令?是吧?一凡同志。”
張一凡道:“這只不過是他們故意製造的一種門檻,但是目前,我們還沒有機會進行反擊,這些人太可惡了。”
陸雅晴就笑笑地道:“還好,這個與我們無關。不過這房地產業,也只有我們國家能搞起來,在其他國家,還真不行。”
張一凡立刻指出,“那你就錯了。他們所提出的環保,只是爲了增加中國企業的生產成本。減弱他們在國際市場的競爭力。那只是一種地方保護主義行爲,但是我個人認爲,在我們國家也應該提倡環保。那是對人民生活素質和身體素質的保證。我們不是爲了打擊別人,而是爲了保護自己。所以以後這個環保概念,將涉及到各行各業。你可不要說與你們房地產無關哦?”
“嗯,我們是應該把這個環保意識,提高到食品安全上來。現在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假了。”陸正翁說了一句。
這時,陸天曠回來了,他看到張一凡居然在自己家裡,不由一愣。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敬了支菸道:“張省長來了。”
陸正翁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
心裡卻有些責怪,這個兒子不務正業,成天遊手好閒。張一凡比他也大不了幾歲,他怎麼就這德性呢?
陳夫人從廚房裡跑出來,“開飯了,開飯了!!”
陸雅晴就很客氣地請他入座,陸正翁道:“天曠,你去拿兩瓶酒來。”
“好類!”陸天曠興沖沖地跑過去拿酒,陸雅晴在張一凡旁邊,悄悄說了一句,“我爸是海量,小心點。”然後不禁意地從張一凡身邊擦肩而過,那飽滿的胸,在兩人的心中蕩起一絲漣漪。
自從那次之後,陸雅晴就一直沒有敢找張一凡,直到現在,她只要想起那根鋼筋一樣的傢伙,陸雅晴的心就在砰砰直跳,臉紅得象火一樣的。
結婚這麼久,一直讓她有一種想試又不敢試的心態,那晚本來是豁出去了,可沒想到臨陣脫逃,後來,她就不敢打電話找張一凡了。
有時,她靠看片子,來找那種感覺,但是隻要想到張一凡那兇猛的傢伙,她就崩潰了。今天在家裡見到張一凡,到是表現得很得體,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陳夫人問了一句,“雅晴,詩文今天怎麼不過來?”
“他現在忙了,人家當秘書長,哪有時間來吃飯。”
“你打過電話了嗎?”陳夫人問。
陸正翁就說了一句,“行了,讓他多熟悉一下工作也好,不要打擾他。”看來陸正翁不怎麼喜歡這個女婿,張一凡聽了這話,便有這種想法。
陳夫人很奇怪的看了陸正翁一眼,這老傢伙今天怎麼啦?以前不是挺喜歡詩文的嘛?做爲一個母親,她還是很關心女兒的幸福。兩人三年沒有生孩子,她都急了。
吃飯的時候,陸正翁端起杯子,“一凡同志,這只是一頓家常便飯,隨意些。”
張一凡說客氣了,能到陸書記這裡來吃飯的,恐怕我還是第一個吧?
“哈哈——”陸正翁就笑了起來,“你這是在批評我啊,說我不合羣,高高在上。其實,很多時候,我也不想這樣。以前的事,那都是環境因素造成的,如果每個班子的成員,都象你這樣就好了。”
兩人喝了杯酒,陸正翁就說了這話。
“譚長征同志垮了,他們都說是我搞垮的,我只是實事求是,但我真的替他求過情。可惜上面不同意,堅決要按制度辦事。”
“來,我們喝酒!”
兩人又碰了一杯,陸正翁道:“老龐同志的事,你也看到了。當初我的確是跟上面反應過,說他這人不適合當省長。因爲搞經濟不是他的強項嘛。你也知道,老龐這人,沒有擔當,喜歡當老好好。而且沒有遠見。當然,我不是說他壞話,只是他真不適合當省長。沒想到上面聽了我的話,就把他放一邊了,不加考慮。誰知道這事情,也傳到他耳朵裡,可能這就是他造成誤會的原因吧!”
看來今天晚上,陸正翁要跟自己交心了,張一凡端起杯子,“來,陸書記,我也敬你們兩位一杯。”
陳夫人端起杯子,顯得十分端莊大方,五十多歲人了,看上去就是那種貴婦人的風采,陳夫人道:“張省長,你今天能來我家,實在是令我感到很意外。其實你和我們陸家還是挺有緣分的。你能跟老陸搭班子,也是一種緣分嘛,來,感激你到我這來作客,喝酒,喝酒。”
陳夫人指的是在普陀山相遇的事,當時大家都不認識,意外的邂逅,成了今天的驚喜。不過陳夫人很老練,不提那回事,只是一語帶過。因爲她沒法肯定,那個女孩子與張一凡的關係,說出來怕起引尷尬。
張一凡微微一笑,“其實跟誰搭班子都一樣,只要是維護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這就是一個好班子。”
陸正翁道:“好,我們喝酒。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常來。班子之間的同志,就是要和諧,要團結吧,我就是很欣賞一凡同志這樣直爽的人。哎,雅晴啊,天曠,你們兩個也別閒着,難道有機會一起吃飯,給一凡同志敬一杯。”
陸天曠馬上就去倒酒,陸雅晴便道:“爸,你這不是搞車輪戰術吧!我們一家老少往前衝,人家張省長以後可不敢再來了。”
陸天曠道:“姐,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喝酒,講究的就是個氣氛,你們女孩子不懂的。來,張叔叔,我敬你一杯!”
“啊”
張一凡愣了一下,陸雅晴的表情更爲古怪,“張叔叔——你真當自己是個孩子啊?”
張一凡到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大的人叫自己叔叔,不過他看陸天曠是故意的,於是他也不見意,“好,你這酒,我喝!不爲別的,就衝着你這句叔叔。”
陳夫人責備了一句,“胡鬧,你這樣不是把人家張省長叫老了?”
陸天曠不服氣地道:“媽,張省長和爸是同事,我們應該叫叔的。”你推了一下陸雅晴,“姐,你說是吧?”
陸雅晴瞪着眼睛,“就你胡鬧,這麼年輕的叔,我可叫不出口。”
讓陸雅晴叫叔叔,張一凡就大她七八歲,她還指望着跟叔叔睡覺呢!所以,這個口堅決不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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