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特別悶,熱西提在空調室裡,也覺得憋得難受。
他平時習慣了二個女人相陪,今天只留了一個。
別墅的樓下,總有幾個值班的人。
熱西提睡不覺,就爬起來抽菸。
外面一道光閃過,劃過臥室的窗戶,來回三次,熱西提心裡一怔,愣在那裡考慮了一下,匆匆轉身。將菸屁股掐了,朝牀上的女人喊道:“把我的衣服拿來!”
“這麼晚上還要出去?陪人家多睡會嘛?”
看到女人撒嬌,熱西提不耐煩地揮揮手,“去去去!你愛找誰找誰去!”
女人就不敢說話了,因爲她知道這個時候熱西提肯定心情不順。
給他拿了衣服穿好,眼巴巴地送他到門口,還揮揮手,“早點回來!”
可等熱西提一上車,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馬上變了臉,撇撇嘴,“老傢伙,最好是一去不回!”
幸好熱西提沒聽到她這咀咒,否則麻煩大了。
熱西提來到車庫,看了看這些車子,別墅的地下停車場裡,竟然停着十幾輛一模一樣的車子。十幾個保鏢站在那裡,熱西提來到二號車跟前,馬上有人拉開門讓熱西提進去。
十幾輛車子一齊開出去,誰也不知道熱西提坐在哪一輛上,而這傢伙躺在後面的位置上,根本就看不出來。
今天晚上是小五他們值班,看到這勢架,就知道他要出去會人了。一般情況下,他需要離開的時候,這傢伙都使用這一招,讓你們無法跟蹤。
這些車輛,就象一窩螞蟻一樣,一下子竄出來四下分散。
十幾分鍾後,熱西提拿了一個新手機撥號,“你在哪?”
一個陰沉的聲音回答,“向前走二百米左拐,再走五十米右拐。”
草,玩什麼深沉,說個地址會死啊!
熱西提沒有掛電話,很快就來到對方說的地點。“我到了!”
電話裡有人道:“下車步行,從對面的巷子裡穿過來。”
聽到這話,熱西提很爲惱火,“你到底玩什麼?膽小如鼠!”
對方倒不爲他的話所動,也沒吭聲。熱西提只得下了車,拉了拉衣領,朝巷子裡走去。手機一直保持通話,很快就來到國留大廈的後門口,對方道:“好了,從這裡進來!”
熱西提直接走進去,對方告訴他,“我在觀光臺上!”
國貿大廈的樓頂上,有一個觀光臺。從這裡可以看到全市的風光。
聽了對方的話,他心裡猛地一驚,“你瘋了!這地方你也敢去?”
對方冷笑道:“放心,那些警方的人沒這麼聰明。”
上到頂樓,哈拉汗果然出現在那裡。
熱西提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哈拉汗笑了,“這裡已經是空中了,還能有什麼埋伏?”
熱西提道:“小心使得萬年船,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安全了,身處他們的監視中。”
哈拉汗馬上拉了下臉,“你怕了?”
熱西提拉了拉衣領,“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就象一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如果你不怕,敢大大方方出現在鬧市區嗎?”
哈拉汗聽了這句話,冷冷道:“放心,我出現的那一日,絕對是他們後悔之時。”只見他捏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露。“要幹,就轟轟烈烈的。讓整個世界爲我顫抖!”
熱西提到是相信他的能力,這傢伙完全就是個暴徒,真要搞出什麼事來,這是防不勝防的事。
他看着哈拉汗,“你想幹嘛?”
哈拉汗不告訴他,只是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熱西提笑了下,“我們今天的被動,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哈拉汗不滿地盯了一眼,“別跟我拐彎抹角。”
熱西提只得道:“我們今天的被動,只因爲二個人。”
哈拉汗眉頭一皺,對熱西提這種吞吞吐吐的風格很反感,“哪二個人?”
熱西提緩緩道:“蕭豔兒和張一凡!”
哈拉汗不解,“我妹妹的死,是柳海一手造成的!”
“錯!”熱西提盯着對方,“完全錯了!柳海只是一個執行者,就象大街讓那些警察一樣,接到什麼樣的命令,他們就執行什麼樣的任務。他只是一個機器,真正*縱這一切的,是幕後的張一凡。據我所知,刑場陰謀就是他一手策劃的,爲的只是打擊我們以及整個黑蝠社!因爲他知道你和古麗的關係,古麗不可能不去救你,他就利用了這一點,將你們一網打盡!”
哈拉汗氣得咬牙切齒的,鐵拳捏緊,“這個張一凡,我一定讓你血債血還!”
看到哈拉汗動了真怒,熱西提暗自微笑。卻偏偏露出漫不經心的模樣,“其實張一凡這麼做,也只是因爲聽了一個人的話。這個人早就想扳掉我,鯨吞我旗下的產業。”
哈拉汗道:“你指的是蕭豔兒?”
熱西提也不看他,而是望着遠方,“蕭豔兒的家底你應該比我清楚,她知道我們很多內幕,你想如果不是她,張一凡能對我們的行動如此瞭如指掌?”
哈拉汗盯着熱西提的臉,“你想借我之手,除掉她?”
熱西提心裡一驚,卻死不承認,“我說的都是事實,她壞了我們的大事。”
哈拉汗一惱,“別跟老子談這個,現在我只想爲古麗報仇!”
熱西提冷笑道:“報仇,你能接近張一凡嗎?他身邊有高人保護。”
哈啦汗當然知道,象張一凡這樣的幹部,又在西部這種地方,應該有人手保護他。說實在的,如果沒有特殊的辦法,他還真無法接近張一凡。
於是他就望着熱西提,“你有辦法?”
熱西提招了招手,在哈拉汗耳邊嘀咕了一陣。哈拉汗琢磨着,“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非她不可!”
哈拉汗點點頭,“你跟老闆說一聲,古麗的仇不報,我誓不爲人。社裡的事情,暫時由別人去管吧!”
熱西提道:“我會跟老闆解釋。不過,我有個條件。”
哈拉汗道:“說!”
“先不要弄死她,到手之後,給我玩玩!”
哈拉汗鄙視地看了他幾眼,也沒說話,轉身就離開了。熱西提跟在後面,“喂,聽到沒有?”
哈拉汗轉過身來,“你把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我一定滿足你!”
熱西提就笑了,滿腦子裡全是蕭豔兒被剝光之後的情景。兩人進了電梯,他還在想,媽D,老子玩夠了,一定叫一排人來輪了你!讓你爽到死!
哈拉汗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穢,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蕭豔兒這段時間都沒怎麼跟張一凡聯繫,因爲她知道目前張一凡對黑蝠社的掌控已經差不多了,越是到了關鍵時候,就越要小心。自己該給的線索都給了,剩下的就看張一凡怎麼行動。
據蕭豔兒所知,張一凡的佈局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但到目前爲止,他們還有一份黑蝠社的名單沒有找到。只有找到這份名單,就可以將黑蝠社的人一網打盡。
今天剛剛接到南疆一個電話,說風電廠的項目,需要她親臨現場。
蕭豔兒考慮了一下,覺得自己正好借這幾天時間裡,去南疆走走。這個項目上天山科技和政府的合作項目,如果處理不好,會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再想拿項目就難了,因此她決定第二天去南疆風電廠。
而此刻,蕭豔兒的別墅外面,有人架着長長的望遠鏡,朝瞄着她的屋子。鏡頭移動,四處尋找蕭豔兒的所在。終於在二樓的客廳裡,發現了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蕭豔兒。
穿着睡裙的蕭豔兒,一雙修長的美腿交錯,很不經意地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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